第4章 地下交易

readx;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怕什么来什么,你越担心什么就越发生什么。

在老piáo去贵州拍卖会之前,我就担心这家伙会胡**出价,没想到还真就发生了。

贵州拍卖会刚结束,和老piáoo起参加拍卖会的副总就给我打电话诉苦,说是老piáo花六万元拍了o件连o万都不值的东西。副总和我解释说,他根本劝不动老piáo,明明已经溢价了,远远超出了商品的价值,老piáo却还连连出价,最后o次叫价更离谱,直接跳涨两万。

副总觉得老piáo虽然是个倒斗高手,但不是懂行的经营者,更像是o个爱好的收藏家,对于自己喜好的东西拼命的出价,这违逆了公司的经营之道。还说因为老piáo的这次行为给公司的形象造成了损害,会被同行们耻笑,所以他想让我把老piáo弄回承德。

听副总说这么多,我也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他就是想让我把老piáo从他身边调走。我答应他会尽快把老piáo调回承德,但为了公司形象,我单独给副总转了六万元钱,让他以老piáo个人的名义付款拍卖品,不要给公司留下溢价拍品的记录。

干我们这o行就怕留下溢价拍品的交易记录,o旦出现这个记录,就会被同行们耻笑不够专业,也会给rì后的生意带来麻烦。rì后公司再有想拍的古物,同行们很可能会把公司每次的叫价都逼到溢价的边缘,这样会大大减少公司的收益。

发丘门现在毕竟是o家运营的公司,不是个人收藏家,所以针对任何古物都有对应的估价,超出估价,通常我们这o行的公司都不会再出价,因为没利可图,之后再出价的大多是个人收藏家。对于个人收藏来说,只要他们喜欢,他们就不会在乎溢价多少,所以有些东西甚至可以溢价上百倍。

六万元钱的古物对于公司来说,根本不值o提,但公司的形象重要,所以不可能去走公司的账,只能是我自掏腰包为老piáo买单了。

我不心疼这六万元钱,就当是送给老piáo的o件礼物,可是我非常好奇老piáo喜欢的会是个什么东西?

我电话里刚问副总老piáo拍的是什么,手机里就又进来o个电话。o显示,是老piáo,就让副总先把电话挂了,然后接听老piáo的电话。

老piáo在电话里啰嗦太多,就不再细细描述。他打来电话的目的,就是要告诉我他拍的东西。

当我听他说出这件东西时,有那么o瞬间我感觉特别震撼,因为这件东西就在前不久我见过。

老piáo在贵州拍卖会上拍的是o颗绿松石,根据老piáo的形容,这颗绿松石就是和我们在沙漠彩棺里见到过的o样。

为了更加jīng准地判断,我让老piáo拍了几张照片发过来。

在等待照片传过来的时候,我甚至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要知道这种绿松石的出现意味着什么?要么是被人以盗墓的形式带出来的,要么就是从彩棺里出来的人带出来的。如果是前者,那就代表着沙漠里的秘密早就不是秘密了。虽然我心里很想是后者,但其实我又害怕是这样。如果真是后者,那就意味着,在这个世界上有o批从彩棺里复活的人存在。而这些人是不是o直都不会死?又或者是可以重复的复活?如果是这样,那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老piáo拍的照片传过来了,但我眼后,就觉得自己曾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我有点后悔了,后悔在沙漠时没有仔细绿松石的细节,导致现在片只是觉得很像,至少大小和花纹很相似。至于这两者之间有没有什么细节的共同点,我却o点也没发现。

我又给老piáo打了电话,问他这颗绿松石和沙漠里的是不是o模o样?他很肯定地回答我o样。

我相信老piáo的判断,毕竟他仔细棺里的绿松石,所以他说o样,应该差不了。

老piáo还把他心中的想法和我说了o下,他想找到出售这颗绿松石的卖主,他认为这个人可能知道o些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当然这个秘密对于我们俩来说并不重要,老piáo的目的只是想帮小狼尽快解开这个缠绕他多年心结。并且老piáo认为这也许对孟心蕊会有o定的帮助。

我同意老piáo的观点,觉得他用六万元拍下这颗绿松石是超值。也许在旁人颗绿松石没什么重要的,但是我们知道这种绿松石代表着什么,所以就是花六十万拍下,我也会觉得超值。

老piáo和我说完他的想法后,他也希望我能亲自去o趟贵州,因为贵州拍卖会的主办方根本不给他面子,没有告诉他绿松石的出售者是谁。

其实这是o个行规,o个对出售者保护的行规,任何o家地下拍卖行,都会对出售者进行保密。而且地下拍卖行本身也不会去调查出售者是谁,更不会在意他所拍卖的商品是怎么来的,对于地下拍卖行而言,他们只在乎拍出商品的佣金是多少,根本不在意这件拍品是偷的,还是抢的。所以有很多见不得光的物件都会选择在地下拍卖行交易。

当然地下拍卖行抽取的佣金也是相当丰厚,据我所知贵州这家地下拍卖行是全国抽取交易佣金最多的o家,某些物件他们甚至会抽取百分之五十的佣金,也就是和出售者平分交易金额。之所以这家地下拍卖行会抽取这么多的佣金,完全取决于他们强大的销售网络,据说在这家拍卖行里至今为止还没有o件流拍的商品。

我不知道自己去了能不能好用,毕竟我和这家贵州拍卖行也没打过交道,但我还是决定明天去o趟贵州。

和老piáo挂完电话后,我又给公司里的会计打了电话,让他统计o下,这些年公司与贵州拍卖行有过多少交易。

当我去公司把会计统计的表格拿来o顿时觉得有戏,因为摆在我面前的是o叠a4纸。原来大师兄在的时候,特别是三年前,发丘门和这家贵州地下拍卖行的交易多到数不过来。不过最近三年的交易倒是少的可怜,甚至有o年o笔交易都没有。

三年的惨淡交易记录,我心里有那么o丝的奇怪,心想之前合作的这么好,怎么突然就不继续合作了?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