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稀的白粥吃起来却格外有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他为她而下厨的关系。。欧墨非说,“晚上你还是住在这里吧。”

建宁红了脸,“不要了,湘湘一个人在宿舍里会害怕。”

“哦。”欧墨非只好应道,“那我送你回宿舍吧。”

马上就要开学了,所以学校四处可见学生走来走去。欧墨非与建宁并肩,到那段最黑暗的路段时才发现,路灯已经被修好了,发着淡淡幽光。三三两两的学生并肩走在一起,欧墨非突然伸过手来握住她的手,建宁挣了两下,见挣不开,便随他握着。

送她到宿舍楼下,欧墨非说,“晚上如果有不舒服的话打电话给我。”

“知道了。”好温暖。“你回去吧。欧墨非看着她半晌,似乎是不舍的样子。忽然之间双手抱住她的头,将她拉近,在她的额头上重重吻了一下。

旁边有“哗”的声音响起,欧墨非与建宁都被吓了一跳,循声而去才发现是高洁她们,正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建宁羞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墨非也有些脸红,却只是讪笑,低头看着建宁说,“我先走了。”

建宁被高洁,姜解语拉着往宿舍里走。“好啊你,一个假期而已,居然就已经陈仓暗渡了?”

“哪有。”建宁满脸黑线,面上发烫。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建宁被说得无法,只得羞涩地承认:“我就是最近才和他走在一起的。”

湘湘促狭地补上一句:“昨天晚上她没回宿舍睡觉。”

众人都瞪大了眼睛,揪着她问是不是和欧墨非发生了那个啥啥关系。建宁面红耳赤。“没有啊!”这个年代的女生真有趣,这样的问题也都拿出来讨论,叫她如何不羞。

“我还以为有呢。”高洁向往地说,“不错哎。你看他又救过你,成绩又好。你真是赚到了!”

建宁除了羞涩,又似乎有些甜蜜的感觉。找到欧墨非这样地男朋友,他们肯定为她高兴的。蓦地想起来,欧墨非。真的是她地男朋友吗……那天晚上那个火辣辣地吻又冒出来,让她心儿怦怦乱跳。

几个女孩分别了将近两个月再见面,总是份外亲热。晚上几个人挤在一起聊天聊到大半夜还睡意全无。一个个逼着建宁让她说这两个月的经历,让她诉说罗曼史。建宁急忙忙说胃疼,躲**去了。

“啊,居然胃炎啊,不早说。”高洁催促着她,“快去歇着吧。要是把你给累着了,欧墨非哥哥不把我们劈成两半?”

建宁拿被子蒙住了脸。脸上像是着了火。虽是如此,心里却是丝丝甜蜜,有些轻飘飘地感觉。欧墨非到奶奶家的时候。发现妈妈竟然也在。两个长辈不知道小声地说着什么,见到欧墨非来。皆露出笑容。欧夫人招了招手。“过来。”

她们问他是否习惯在永升国际的生活,欧墨非点了点头。接着他们又说起欧墨颀来。最近他天天窝在家里,哪儿也不去,看他这个样子,奶奶又心疼又生气。她叹着气,“谁知道他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欧夫人亦跟着叹道,“虽然他不是我亲生的,但是看他这样子,也很痛心。怪只怪……怪只怪我们没有把好关。”

“他都三十几岁的人了,还需要我们把什么关。”欧陈少芬扬高了声音,似乎有些激动地样子。但紧接着又柔软下来,“或者要怪,只能怪命运弄人,再加上秦若蝶又戾气。又没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居然要这样对付我们欧家,真真是其心可耻。”

欧夫人没有说话。欧墨非问道,“奶奶找我来有什么事么?”

欧陈少芬微笑,“你的小女朋友呢?”

“在学校呢。”墨非淡淡地笑,“奶奶找她?”

“没有,只是问问你们的情况而已。”欧陈少芬啜了口茶,“秦若蝶是否有去找你?”

“奶奶为什么问这个?”

“我怕那个女人从你大哥身上拿不到的东西,会继续来纠缠你,直到达到她的目的。”

欧墨非轻轻笑了,“奶奶说的这些墨非也有想到过,我会防着她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再说,小宁可比她好多了。”“小宁?”两位长辈同时讶异的道,“她不是名字叫疏桐么?怎么又成了小宁了?”

欧墨非笑笑说道:“那是她的小名。”

“原来是这样。”欧陈少芬看着欧夫人说道,“这孩子还真是有趣,都这么大了还害羞呢。我看你这个妈妈也好好操办操办,让他们早点把婚事给办了。”

这话吓了墨非一跳,“现在谈论婚嫁为时过早了,我们都还小呢。再说了,现在刚刚接手永升国际,还需要时间去历练。”

欧夫人也笑道:“就是就是,他们还小呢,让他们再玩几年不迟。就是有人啊,太想当太祖母了。”

一番话说地欧陈少芬也笑起来。墨非看着欧陈少芬道,“奶奶叫我回来,应该还有别的事情吧?”

“嗯,前几天我派人到秦若蝶家里去了一趟,找到了这些东西。”

墨非有些诧异。奶奶派人到秦若蝶家里去?那可是宵小行为啊!不过当着她地面无论如何不敢说出来,只是结果她手中地文件,略看了看,不过是一些不关紧的东西,便说道:“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价值啊。”

“我也知道,”欧陈少芬叹道,“总是希望从她那里可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如果下周地状能告赢的话,墨颀也就不会这样子了。但是……没有证据,只怕想要打赢官司,极难。百分之五的股权啊!你大姐都跳起来了。”

欧墨非静默不语。过了半晌慢慢说道,“我就此事去找过那个帮她拟文件的律师,既然是拟好了文件大哥后来才签的字,那找出那位律师应该可以得到结果的。可是,我想,那个律师与秦若蝶应该有不菲关系,我几次去都被拦在门外,后来在外头遇到了,也只是说这是公务,不便交谈。匆匆就走了。”

“哦?”欧夫人看着他,眸中透出一丝笑意来,“你还去找过那位律师了。”

欧墨非点头,“可惜没有什么收获。我想那百分五的股权,除非秦若蝶愿意,否则只怕是拿不回来了。”

欧陈少芬黯然失神:“东西到了手,她怎么还有可能拿来还给我们。”

欧夫人摸着欧陈少芬的手,相顾无言。欧墨非见他们这样,便说道:“奶奶和妈妈也别想太多了,说不定没过多久她这个股东就不愿意做下去了。”“你有主意么?”

欧墨非淡淡笑,“静观其变吧。”

欧陈少芬叹了口气说道:“我老了,什么手段也没了,不如你们年青人机警。也不去操这份心了。以后可要把永升打理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