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亚兄妹走了之后,欧墨非坐在**,翻看司徒寒亚今天拍到的相片。

欧墨颀与秦若蝶现身在“广宇大厦”,一间名为“永昇国际”的公司门口。欧墨非前几天就已经做过‘功课’,永昇国际法定代表人却是秦若蝶的姐姐秦若珊,注册了有半年。

“那是什么意思?”建宁不解,“是不是你大哥要开始收购了?”

“还不知道。”墨非的心莫名的疼痛,看到秦若珊为法人代表的公司取名永昇国际时。“不过,这家公司虽然注册,但一直未有业绩。如果不是用来收购的话,我真不知道他们注册这个公司来做什么。”

为了利益,兄弟感情破裂。这种戏码,建宁在深宫中,并不是没有见过。更何况,还有一个动机未明的秦若蝶……欧墨非忽的转过身来,认真地望着建宁。

“怎么了?”她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有点累。”他闭了闭眼,“肩膀借我靠一下吧。”没有得到允许,他的双手已经环住她的腰,把头放在她的肩膀。

“喂……”其实大可以把他一脚踢开的……而且他也没有像程皓薰那样有心脏病,可是,建宁没有推开他。

被他拥着,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她甚至有些迷恋……等到略清醒时,才发现她的手也环绕着他的腰。欧墨非紧紧拥着她,“这样抱着你,感觉好多了。”

建宁的脸红了起来,挣扎两下,他自动就离开了她。“下次要是再敢这样,我可不饶你!”

欧墨非凝视她的眼睛,“小宁。”

“做什么。”他的声音轻柔地让她起鸡皮疙瘩。

“你是否,喜欢过谁?”

建宁的心蓦地一颤。喜欢过谁……在大清时,身边的男人除了皇帝,太监,就是极少数出现在她身边的侍卫了。而侍卫尤以倪震轩最吸引她,因为他不像别人那样对她阿谀奉诚。唯有觉得这个给她脸色看的侍卫比较吸引她的目光,可是那,会否是喜欢?

她不知道。只觉得在见到谢峻长得比较像倪侍卫,而他又‘喜欢’苏静的时候,她隐约有些吃味。那这样,是喜欢吗?

还有面前的欧墨非。他对于她来讲,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是因为她刚刚穿越过来,就遇到他?还是因为他们现在站在同一条阵线?她对他毫无防备,这就是她在他的寝室里也可以毫无顾忌地睡着的关系吧?

思索了半天,她才答言:“好象有,又好象没有。”

“笨。”他拍了她的前额。

“你!”怒瞪他,“你总是打我。”

“这叫爱抚。”他笑眯眯的。

“有人爱抚是用这样的吗?”她回之同样的动作,在他的额上留下清脆的一拍。

欧墨非却咧嘴笑了,“你说的好象有又好象没有,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上我,又不好意思承认?”

建宁翻了个大白眼,“天下男子都似你这般厚颜?”

“天下唯我独一无二。”

“果然,果然,”建宁点着头,“厚颜男子,天下无双。”

“好了,”欧墨非正色地说,“你所谓的好象有喜欢的人,是谁?”

建宁嗫嚅半晌,才说:“是谢峻……”至少对于他,她有过吃味的感觉。

欧墨非的神色迅速一变,眸子里的温度瞬间冰降。“谢峻?!”她思索了半天的结果,是这个?气死人了。

迅速地回到**,用被子盖住身子。

建宁看着他的举动。愣愣的。生气了?

过去推了他一把,“喂。”

他不理。

“小气包!”她骂了一句,也躺回了**。

忽然之间感觉他动了,而且紧接着朝她迅速袭来,以她避之不及的速度压上了她的身躯。她的眼睛猛得瞪大,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你做什么?!”

欧墨非目光阴隼地看着她,眸光隐忍。建宁看着他俯下头来,心差点从胸口跳出来,她不断挣扎,“放开我。”心慌乱地怦跳,除了紧张,似乎还有那么一点别的什么感觉。

欧墨非在她的唇上飞快地吻了一下,“哎,怎么办。”他翻身回到自己的位子,目光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建宁大口大口喘气,跳起来在他手臂上狠狠地拍了一下,“我还未叫怎么办,你怎么办什么!”

“喜欢上你了。怎么办?”他说完,又迅速地钻进了被子。

建宁愣愣地坐着。喜欢……喜欢上她?

胸口剧烈的起伏。她半晌才反应过来。胸刹那红透,伸脚踢了一下欧墨非,没想到他竟咚得一声,掉到床底下去了!

建宁大惊,她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脚力了?急忙去看他,“你不要紧吧?”

欧墨非默不闷声地又爬回**,被子裹着头和脚。建宁有些着急,“到底要不要紧?”

他还是不吭声。

真是的,他生什么气啊?明明刚才吃亏的被吻的是她!建宁捂着嘴巴,见他不理自己,真想再踢他一脚。

闷闷地躺下来,可是这欧墨非倒好,搅乱人一池清水似的心湖,他却睡着了。想着他刚刚说的喜欢上你了。近在耳边的昵喃,温软的气息,心又开始扑腾,他怎么会喜欢她……

咬了咬红唇。拉起被子蒙住了脸。不想了不想了,要像他一样睡着。

可是这一夜,翻来滚去脑袋里面都是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可恶,为什么破坏了她的心情,他却那么好睡?

好不容易睡着,太阳还未升起她却又醒来了。欧墨非还在睡觉,她慑手慑脚地出门,到楼下大厅。天才刚亮没一会儿,空气有些微凉。抚着手臂,出了饭店大门。前面不远处的身影跳入眼中。

目光朝她投来,继而露出微笑。

“你好。”司徒未来向她走来,“这么早就醒了?”

“你不也是么?”

司徒未来笑笑,“一夜都没怎么睡。就算来这里这么久了,也仍然不能适应。”她看着建宁,“不似你适应得这么好。”

这是她第二次说这样的话了。“适应得好?何出此言?”

“不是吗?从大清到一个背景时代完全不一样的这里,却能过得如鱼得水。不必这样讶异,”她看到建宁张大的嘴巴,“某种角度来讲,你比我们要坚强得多。”

怎么可能不讶异?“为何你与你大哥都说这样的话……你们……”

“我们,也不是属于这个时空的。”司徒未来惊世骸俗地道。

建宁瞪大了眼睛:“你们来自清朝!”

“不是,”司徒未来说出了让她更为惊异的话,“我们来自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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