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走了过来,童蕊妍将那两张请帖随手扔在了沙发上。

“看来他已经知道我们来了,恐怕不久后,你的资料就会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今天晚上跟妍姐一起去。”童蕊妍眼中带着笑意看着叶顶天说道。

“好。”叶顶天点了点头,嘿嘿一笑说道:“妍姐,你说我们是不是要进行一下刚才未完的事?”

“什么未完成的事?”童蕊妍一脸疑惑,不过瞬间便想明白了叶顶天在说什么,玉脸一红,佯装愤怒的瞪了叶顶天一眼,“你脑子里怎么尽是这些龌龊的事情。”

“话可不能这么说,这是人类最为原始的情感,它很伟大,繁衍了一个种族。”叶顶天一笑道,然后将童蕊妍拥在了怀中,大手从下面探进了她的丝质长裙中。

“顶天,不要这样,到晚上回来好吗?”童蕊妍脸上泛出了一抹春意,眼中有一丝祈求。

听后,叶顶天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过却没有从童蕊妍的长裙中取出,在童蕊妍的耳边笑着轻语道:“是不是今天晚上怎么都可以?”

童蕊妍红着脸点了点头,然后从叶顶天的怀中离开,“顶天,走,妍姐带你四处逛逛。”

“好的。”叶顶天痛快的回答道,他是第一次来碧海市,当然要好好逛逛,说不定以后可以将势力发展到碧海市,提前熟悉熟悉环境也好,省的自己以后两眼一抹黑,不认识路。

收拾了一下,叶顶天穿着西装皮鞋,童蕊妍一身白色丝质长裙,两人好似一对金童玉女一般走了出去,惹得周围一些行人频频投来羡慕的目光。

童蕊妍并没有开车,而是坐着出租,走马观花将市中心基本上逛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钟了,叶顶天倒是没有觉得什么,童蕊妍却是很累,一回来直接倒在了**就睡着了,叶顶天无聊之极的看着电视。

大约六点的时候,童蕊妍才醒了过来,洗漱了一下,开着车,便一同向听雨轩会所行驶去。

听雨轩会所位于碧海市东部的海滨区,占地极广,其内装修的极为豪华奢侈,游泳池、假山、喷泉,一切设施应有尽有。

现在正值夜晚,灯光绚丽,夜晚的都市总是那么的令人迷醉,听雨轩会所门口的广场上,停了很多豪车,价值上千万元的都有十几辆,当然这也不奇怪,能被邀请进入听雨轩的,基本上都是商政两界有头有脸的人物,随便拉出来一个跺跺脚都能让碧海市震上一震。

下车后,换了一身白色纱质晚礼服的童蕊妍挽着叶顶天的胳膊走了进去,一进入映入眼帘的是宽阔的大厅最中央的那顶白色水晶刻花吊灯,其价值至少也在两千万人民币,大厅两边有着名贵的沙发、玻璃茶几,

大厅中央,很多对男女拿着酒杯碰杯喝酒,打着招呼,相谈甚欢。

见到两人走了进来后,一些对童蕊妍熟悉的人,眼中闪过一丝的震惊,十年未见容颜依旧,未曾刻写岁月流淌的痕迹,他们都知道华兴集团的大股东就是童蕊妍,以现在华兴集团的股票价格,她的身价都不知道有多少亿。

当然还有相当一部分人就不认识她,毕竟江山代有才人出,商界和政界十年来都不知道涌现了了多少青年俊杰,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只要是有名的人,他们基本都认识,尽管叶顶天和童蕊妍气质超群,但也难以进他们的眼,气质,相貌,那都是屁,在他们的眼中只有对他们有利的人才能多注意一些,因为看起来是新面孔,不用问也知道身份高不到那里去。

“童小姐,十年不见你还是像当年这么漂亮,我现在都看起来老了很多啊!”一名身体有些微胖的中年人带着女伴走到了两人身前说道。

“马局长说笑了,你看起来还是那样的年轻,风采依旧,马夫人好,多年不见了,你越来越漂亮了,看来一定过得很不错。”童蕊妍脸上带着淡淡微笑说道。

看样子是妍姐的熟人了,叶顶天心中暗暗想道。

“看你的样子也过得很不多,我脸上都有皱纹了,但是,你的眼角还是那样的光洁。”马夫人摸了摸自己的脸,眼中满是羡慕之色,“蕊妍,一会你一定要给我说说你用的什么样的化妆品,竟然有着这样的效果。”

“咦?这位是?”当马夫人的目光投到叶顶天身上时,眼睛一亮,问道。

“这是我弟弟叶顶天。”童蕊妍似乎对于马夫人刚才的表情很受用,笑着介绍道。

“姐姐好,马局长好。”叶顶天面带笑容点头说道。

“一表人才,不错不错。”马局长赞赏的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还有几人走了过来,多纷纷和童蕊妍打着招呼,热情的问候着,他们无一不是身居高位的人物,还有几人是商界巨头。

起初还对童蕊妍有些不屑一顾得人看到如此情景,震惊万分,这才知道他们的犯了一个打错,能被请进来的人,不是有钱就是有势,这两个人也一样,于是纷纷向身边的人打听着这个人到底是何来路。

一打听让他们的心都颤了颤,这名女子便是当年神话般的企业家江振豪的妻子,也赶紧凑了过去打个招呼,混个脸熟,即使人家现在不是什么董事长,也没有什么职位,但是,人家的股份在,尽管华兴内部玩的是那一出竞选董事长的戏,但是对外面人士来说,他们看中的还是股份,因为股份代表着钱,而董事长不过虚名而已。

“蕊妍?真的是你。”就在童蕊妍和周围的人打招呼的时候,一道充满惊喜的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望去,只见,一名身穿红色露背式范思哲晚礼服、年约三十的女子走了过来,黛眉细长,凤目蕴秋水,好似都能倒影出人影来,脸颊如玉,丰神冶丽,在具有古典风格的晚礼服下,整个人显得贵气而优,晚礼服上的金色点缀,让她身上的贵族之气更加明显。

好一个丰姿绰约的女子,叶顶天心中暗暗想道。

“你个没良心的,当初走的时候一声不吭,现在回来了,还一声不吭,你还当我是不是你的好姐妹?”一道充满妩媚之感的声音从这名女子口中呼出,人还未至,香风迎面而来,那种带着丝丝魅惑的香气勾起了在场所有男人心底的玉望。

不过,却没有一个人敢表露出来什么,脸上满是苦笑,眼中还有一丝的忌惮之意,显然这名女子有着深厚的背景。

“我们当然是好姐妹了,当年的事情你也知道,伤心之下我便走了,几乎所有的人都没有联系。”童蕊妍对着这名女子歉意一笑,两人亲热的拉着手。

“我看要不是明天的那件事,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回来吧!连自己的姐妹都忘了,太没良心了。”女子目光幽怨,没好气的说道,虽然十年未见,但是再次见面时,依然如故,可见当时的关系有多好。

“算了,以前的事情我也不计较了,这次你可不要在一声不响的就走了,要不然,我将整个华夏翻个底朝天,都要把你找出来,然后,狠狠地教训你一顿。”女子凤目狠狠的瞪着童蕊妍。

“当然不会了,十年没见你倒是越来越像个妖精了。”两名女子在那里说笑着,叶顶天无比郁闷的从童蕊妍身边走开,默默地坐在靠着紫色幔布遮挡的墙壁前的沙发上。

对于童蕊妍冷落了他,他也没有怎么在意,毕竟人家姐妹俩十年都没有见了,现在谈谈心,叙叙旧也是人之常情。

这个时候,会所二楼的包间中,一名身上散发着淡淡威势的中年人站在玻璃窗前,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叶顶天。

“是他吗?”中年人双目亮了一下,“看起来果然不简单,恐怕他还是第一次进会所,能有这样的定力,真非常难得。”

这名中年人正是华兴公司的董事长赵剑波,今天下午四点的时候,叶顶天的所有资料都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将叶顶天的资料看完后,他才知道叶顶天就是前段时间宁海市盛传的那个英雄,而且貌似有些不简单,因为身边常有美女环绕,现在看起来的确很不简单。

“这位小兄弟,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呢!来,喝一杯。”就在叶顶天无聊的吸收着众多情绪之气时,一名眼中闪烁着狡猾之色的青年人走了过来,坐到了叶顶天对边,递给了叶顶天一杯红酒,脸上带着笑容。

“多谢。”叶顶天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将玻璃酒杯放在了茶几上。

这名青年的嘴角抽了抽,心道:真是个土包子,95年的拉斐岂是那样喝的,不过这种话他却不能说出来,脸上的笑容依旧,说道:“小兄弟,你还真特别啊!难怪童小姐带你来。”

“也多亏了妍姐带我来,要不然我还真见不了这么多有身份的人。”叶顶天微笑说道,语气中微微有些嘲讽之意。

穷人和富人是没法比的,穷人们整天就想着如何赚钱养家,而富人们一个个生活糜烂奢侈,动不动搞个什么聚会,花上个上千万,那个豪爽劲儿要多潇洒有多潇洒。

叶顶天知道眼前这个青年不过是见到自己和妍姐在一起,才来和自己搭话的,要不然人家认识你是哪根葱,才不会搭理一个小人物。

“哼,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爬出了小老鼠,以为攀上了凤枝就能鲤鱼跃龙门?做梦?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一点品味都没有,95年的拉斐就让你这头蠢猪糟蹋了。”这时,与两个人相临沙发山的一名年约在二十岁左右、全身上下都是名牌的青年眼中中满是不屑之意的说道。

朱时真心中非常的不爽,刚才当童蕊妍和叶顶天进门时,他便被童蕊妍的气质和相貌所俘虏,经过一番的打听,他才明白了这名女子的身份,竟然是十年前消失很久的人物,他玩过不少的女子,但是唯独没有玩过这种极品的少妇,暗暗发誓一定要得要手,不过当他看到心仪的对象挽着一名青年的胳膊时,他很愤怒,也很嫉妒,自己心仪的对象怎么能碰别人呢!他很想教训青年一顿,这个碧海市,还没有他朱公子不敢做的事。

只是,那个家伙一直在心仪对象的身边,他也不好辱骂,不过世间的事情变化无常,他刚上了趟洗手间,出来坐在沙发上时,就看见这个另他气恨的家伙。竟然像喝白开水一般一口喝尽了95年的拉斐,真是个土包子,一点都不懂得怎么去品味这种名贵的酒水。

越想,他觉得越是气愤,自己心仪的女人竟然找了一个这么土的家伙,真是太让人生气了,和自己心仪的女人走在一起都是对心仪女人的侮辱,同时也是对他的侮辱,于是,开口嘲讽了一句,他一定将眼见这个可恨的人批判的体无完肤。

听到这话,叶顶天脸上满是冰冷的笑意,似乎很不在乎的问道:“你是谁?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一个乡巴佬也配问我名字?”朱时真的眼中满是不屑之色,“不过你既然问了,我就告诉你吧!省得你自己还不知打得罪了谁,我是朱时真,记住了没有?”

话语中满是嘲讽之意。

“朱时真?我看你真是猪吧!”叶顶天淡淡的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朱时真怒了,大怒,从小到大从来就没有人敢这样侮辱他,他的名字是有些歧义,但是因为他身份的原因,也没有人敢说他什么,但是,现在这个令他不爽的青年却说了出来,这不是揭他的伤疤,向他的伤口上撒盐吗?心中怒气冲天,发誓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定,要他知道什么人是不能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