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曹忠绪也发现了地上的黑色粘稠**,蹲下身体,伸出手,就准备触摸,想看看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别动,这恐怕是毒液。”叶顶天赶紧阻止道,他从哪个黑色**中感受到了一股邪气,那种邪气好似能毁灭一切。

听到叶顶天的喝叫,曹忠绪赶紧收回了手,两人的话,惊动了周围的村民,他们都围了过来,包括张德柱也走了过来。

“顶天,这是毒液?”曹忠绪有些不相信的指着地面上的那个毒液问道。

“可能是吧!试过才知道。”叶顶天点了点头说道,然后用手里的那片草叶碰触那黑色的**,众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叶顶天的动作,有些人,眼中有些不屑,他们认为叶顶天是在故弄玄虚,当然很多人都相信叶顶天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毕竟叶顶天是医生。

只见,叶顶天刚把叶片碰触道黑色**上,碧绿的叶片瞬间就枯萎,变成了枯黄色,叶顶天赶紧撒手。

看到碧绿叶片的变化,众人不禁脸色一变吸了一口凉气,而刚才准备用手去触摸黑色粘稠**的曹忠绪,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液,脸上满是惧怕,刚才幸亏是叶顶天提醒,要不然,后果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这时,早晨的凉风吹来,那片枯黄的叶子,一下子就散了开了,化成了尘土,看到这一幕后,每个村民的脸色都变了变,刚才还一脸不屑的村民此时,脸色变得极为的难看。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的恐怖?”叶金明颤抖着声音说道,他的胆子一向都很大的,但是看到这种东西,心中也不禁发寒。

围在这边的所有村民都不禁将目光投向了叶顶天,刚才是叶顶天说这是毒液的,何况叶顶天是村里的高材生加医生,没准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刚才我看到地面上被腐蚀了一个洞,才说这是毒液的,不知道医真叔没有在,我想以他的医术一定会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的。”感受到周围人的目光,叶顶天说道,不是他不想帮,而他的医术有限。

“对对,医真一定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打个电话,让他过来看一下。”毛蛋双目发亮,然后从口袋中拿出了手机,走到了一边就给叶医真打电话。

“我们还是别在这里了,万一要是谁不小心碰到了那个东西,后果不堪设想。”这时,张德柱好心提醒道,他对那个黑色的**可是心有余悸。

“也是,赶紧远离这里,那个东西还真可怕。”一名村民说道,然后就走了开了,周围的人全部走到了院子中间,摆放着鸡的地方,鸡舍门口在剩下叶顶天一个人了。

“顶天,你还不过来?小心一点,别碰到了。”曹忠绪见到叶顶天还蹲在地上看着那个黑色的**提醒道,刚才可是多亏了叶顶天,要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知道了忠绪叔。”叶顶天说道,然后站了起来,走了过去。

“德柱叔,你报案了没有?”叶顶天对着张德柱说道。

“报案?我怕这么一点事情人家不会管的。”张德柱摇了摇头说道。

叶顶天微微叹了一口气,农村人的法律意识还是没有形成,开口说道:“这个事情已经够大了,这次是死了三十多只鸡,要是下次死的是人,事情就闹大了,我看还是先报案吧!”

“是要报案,我可不想每天晚上听到那个声音,吓得我睡不着觉。”一位村民双手赞成报案,他的话刚落很多人都纷纷要求报案,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毕竟这件事给村里的人带来了恐慌。

“宝友,你那个妻弟不是在镇上的派出所吗?你赶紧打个电话让他过来看看,万一真要是闹出了人命,事情就大了。”曹俊义说道,他和张宝友的关系很好,两家走的也很亲近。

“好的,我打个电话问问。”张宝友说道,然后走到了院子的墙角打了个电话过去。

“德柱,听说你们家的鸡全部死了是不是有这回事?”这时,一名穿着褐色外套、年约五十多岁的老人走了进来,他是清源村的村长兼书记,叶孝先。

“村长来了,我家剩下的那些下蛋的鸡全部死了,你来看看。”张德柱指了指地上的那些鸡说道。

“我看看。”叶孝先走了过来,周围的村民给他让出了一条路,当他看到地上都是一个姿势的鸡,眉头皱了皱,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事一般,脸色一变,惨白无比。

“村长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

“是啊!村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说看?”看到叶孝先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周围的村民都一个个都将目光投到了叶孝先身上,问着他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就连叶顶天也把目光投了过去,他也想听听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能将那些鸡的精神力全部抽走。

“这件事不能乱说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件事有些关系?”叶晓先的眼中有些惧怕之色,他扭头对着叶金明说道:“金明,把你爷爷叫来,估计只有你爷爷看到后才能断定是不是那件事,要真是那件事,事情就麻烦了。”

“好的,村长。”一身褐红色衬衫的叶金明说道,然后就快步跑了出去,从村长的话中他能听得出来问题的严重性。

当看到叶金明跑出去后,叶孝先目光有些忧色的低声道:“但愿不是那件事情。”

“村长,你倒是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了?”张德柱脸上有些急的说道,他不能不急,这次是他家里死了鸡,下一次谁知道会死什么东西,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估计我们村只有五叔知道那件事,我还是从我父亲口中得知的,听说是在抗战时期,那天晚上也是听到了一声惨叫声,第二天,很多家畜都莫名奇妙的死了,而且村里的狗全部消失不见了。”叶孝先目光深远,好似陷入了某种回忆中。

“德柱,你的不是有狗的吗?你们家的狗呢?”这时,张宝友问道。

“狗?就在那边。”听后,张德柱指着大门口左边的一个狗窝说道,不过刚说完,就一脸惊讶的说不出了话。

众人看去,只见狗窝里空荡荡的,哪里还有狗的影子,铁链子一头拴在石柱上,一头空空如也。

“这这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只注意到了鸡,就根本没有注意到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的。”张德柱一脸疑虑的说道。

“听你这个说,我记得我出门的时候,好像也没有见到我们家的狗。”曹俊义眉头紧皱,然后将目光投向了村长,“村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恐怕咱们村的狗全部消失了,说不定只要是在西山附近的村子里的狗也消失。”叶孝先的目光很复杂。

“这件事,与西山有关,很可能是那个东西所为,等一会五叔来了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了,我们村现在只有五叔亲身经历过那件事。”

就在众人还准备要问下去的时候,门口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众人看去,只见一名戴着眼镜、身穿白色短袖的青年背着方体皮包走了进来。

他就是村里不包括叶顶天唯一的医生,叶医真,今年三十二岁,身体略有些单薄,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很可能村里的传言是真的,他和村里几人山上时,被东西吓到了。

“医真,你来了,先看看这些鸡是怎么死的?”看到叶医真走了进来,张德柱就指着地上的那些鸡说道。

叶医真走了过来,脸色很差,勉强露着笑容跟周围的人打着招呼,他蹲下身,从方体皮包中拿出了两只透明的头套戴在了修长的双手上,仔细的看着一只鸡,翻来覆去看得他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医真?这些鸡到底是怎么死的?”有一位村民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出身问道。

叶医真把鸡放好,然后站了起来,摇了摇头,“看不出来是怎么死的,它的身体完整,我刚才捏了捏,它的内脏器官也好像没有什么损伤,这个师傅太怪了,就像是直接被什么东西破坏掉了中枢神经而致死。”

听到这话,村民们不禁有些微微的失望,就连叶医真都看不出来那些鸡是怎么死的,他们更加看不出来了。

“毛蛋,刚才不是说有什么毒液要我去看看,那东西在哪里?”叶医真看着毛蛋问道。

“在那里。”毛蛋指着鸡舍门口说道,然后走了过去,指了指地上的黑色**,“就这这个。”

叶医真走了过去,看了看,从方体皮包中拿出了一副放大镜,学着叶顶天的样子从不远处掐了一片细长的草叶,一边用放大镜看着,一般去碰触黑色的**,瞬间,草叶就变成了黄色,他的手轻轻一抖,那枯黄的叶片就变成了灰尘,碎的不能再碎了。

想了想,他从皮包中拿出了一个镊子,用镊子沾了一点点黑色的**,镊子并没有什么变化,他扭头说道:“毛蛋,给我从院子里捉一些蚂蚁回来,越多越好。”

说完,然后将目光投向了张德柱,“德柱哥,拿一些水,用玻璃杯子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