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睁眼说瞎话了。
程澄指着自己的嘴巴，上面的牙痕还很清晰：“你看看，这就是证据，证据，看到了没有？”
“那是咬痕，我压根就没有想吻你的意思。”夏侯澈瞥一眼她的嘴唇，刚才那种冲动又涌了起来。
起先他确实是用咬的，可后来为什么会演变成吻他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可回过神来时这女人已经扑了上来还反过来吻住他，就是那么一闪神就让她给扑倒在地上。
好了，刚才的是意外，那现在他内心的冲动又是什么？虽然一开始他是有意来找她，可压根就没那个想法。现在看着她那张牙舞爪的样子，他忽的发现这好像是第一个敢跟他叫嚣的女人。
胆子挺不小的，可就是脑子差了点。
他抚着下巴半眯着眼打量着她，啧啧啧，身材太差了，样貌也平凡了些，怎么看都没什么可取之处，他当初怎么就跟她上了床，还让她生了孩子呢？
这是一个值得考究的问题，若是追溯起来就得追溯到六年前的“爱情买卖”。或许至今都没人知道，那店的老板就是他，那狗血名字就是小薰所起的。
至于那天晚上，他是在店里被人出卖下了药才会走出来。也是那一次，他遇见了这个醉酒的女人拉着他说要点他过夜，真是迷糊得令他忍不住就辣手摧花了。现在想来，当初如果不是她先招惹他，或许他今天都不可能找上她。
“你，你，你……”
程澄颤抖着手指指着眼前恶劣到让她想上去狠狠地朝那俊脸揍上一拳的男人，一口银牙差点就咬碎了。
“你无耻，你卑鄙，你下流，那可是我的初吻，你，你，你……”
“那也是我的初吻，算起来你还得了便宜。”
“……”
无形的千斤锤重重地在程澄的头顶敲下来，头颅震撼地缩了缩，刹那间脑袋金星闪闪围了好几圈。
头好晕，哎哟，她怎么就好想笑。
她努力地憋，憋啊憋……
终于在金星消失后再也憋不出，“扑哧”一声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你还初吻，我……哈哈哈哈，真好笑！”一个二十八岁的老男人来跟二十四岁的她说初吻，她狂喷，喷死这个说谎话不打草稿的死妖孽。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在她看到那一张微笑着的俊脸渐渐变成黑色也跟着越笑越小声，最后变成“呵呵呵，呵呵呵……”乐极生悲的干笑。
“很好笑？”不同于之前问小薰的皮笑肉不笑，这回夏侯澈是直接板起了脸。
如果细看，或许还可以看到他脸皮上隐而不可见的红涩，但程澄只顾着笑，哪里还会注意到这点微小的变化。
“呃……其实认真想一下，也没什么好笑的。”她跟着正色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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