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那个在众人口中消失不见的程澄正苦着一张脸在某件屋子里某个厨房里,围着某条围裙可怜兮兮地切着菜。

外头,装修整洁,偌大的一个房子就只有一个沙发、茶几、电视机、地毯,外加一张实木玻璃饭桌,简单到不能再简单。

现在,那高级软皮沙发上正端着着一道慵懒的身影,大长腿翘起,修长白皙的手指夹着一个高脚杯轻轻地晃动着里面的红色**。

淡红的唇瓣是不点而朱的天生丽质,轻轻地抿着仍然极其诱惑。

红色的**滑过唇间流进喉咙,**的喉结滚了一滚,灵活的舌头舔上唇瓣上残留的液迹,妖媚到极点。

在厨房切着菜的程澄看到这一幕,口水禁不住咽了咽。

哇靠,这男人还是个人来的吗?

该不会是女人整性来的吧?

“噢……”

正盯着那美好吸引的一幕出神时,手指头蓦地传来一阵痛楚,痛得她立即哀嚎起来。

一看,丫丫的流血了。

她捏着流血不停的手指头,猛吹气。

有够丢脸的,为了看美男居然连自己的手指头都切了,要是被外面的妖孽知道,她这脸都丢到太平洋去。

她是不是流年不利啊,怎么会惹上这么一个男人。

第一天就给他折飞机,第二天就给他洗衣服,第三天就被逼着过来打扫为生,第四天,第五天……丫的还把她当厨娘了。

要知道她在程家可是很少下厨的,平时吃夜宵都是哄着自己那个死小子去给自己煮,哪知最近居然折堕到沦落为这个妖孽的贴身保姆,她除了第一天弄脏他的白色针织衫之外,她什么时候惹了他啊?

她捏着自己的手指,整张脸都开始扭曲起来,那是被心里压抑的怒气弄成这样的。

“咦,你切到手指头了?”门边,低沉好听的男声传来。

她泪流满面,终于发现她血泪一般的功劳了吧。

妖孽啊,求求你不要再玩了,再玩就真的没命了。

夏侯澈见她捂着个流血的手指头眼泪汪汪地盯着自己,嘴边勾起一抹凉薄的微笑:“会喊痛证明还没断,继续吧,我肚子可是很饿了。”

程澄惊恐地瞪大眼。

这男人到底有没有良心啊,她都血流不止他居然还让她继续煮饭?

士可杀不可辱,熊熊怒火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