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雪白的肌肤在淡淡烛光映衬下略带红润,让人忍不住一碰的细腻光泽。胸口起伏不定,身子微微颤动,水珠从肌肤上滑落,滑入水中,越显她皮肤的娇嫩。紫嫣不断喘着粗气,大概是由于惊吓的原因吧。

王平川只觉喉间似有异物哽住了一般,一时打不过嗝来,双眼直勾勾地在她身子上,再也离不开了。只听他道:“紫嫣,你好美,比你那天的男儿装要美得多了。”

“教主,你先出去一会儿,待紫嫣更衣再进来,好么?”

“不用更衣了,我瞧这样不错,挺好的。紫嫣,今晚,你便在这儿服侍我吧。”

紫嫣垂下头去,道:“教主自重,教主身为一教之主,当以德服人才是!紫嫣并非青楼女子,恕难从命。教主此举,没来由的降了自己身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自会引人非议,还望教主三思。”

“三思什么?你既知我自降身份,屈尊下就,该当高兴才是!嘿嘿,紫嫣姑娘,你心里喜欢王某,当王某不知道么?”

“教主您多想了,紫嫣对教主只是一番仰慕之情。只有敬重,别无他意,若教主执意如此,只怕自毁形象。教主三思。”

“仰慕?敬重?你仰慕我什么?敬重我什么?敬重我是复宋教教主?收复那么多门派,然后再少林寺一役功亏一篑?仰慕我花天酒地贪杯好色?嘿嘿,未免太过不着边际!你背父离家,不远万里千里迢迢跟随,难道仅仅是仰慕与敬重而已。当初没给你下蛊术,你为何不逃?现今你爹爹也恢复正常了,我王某也再也不会去你洞庭门滋扰了,你为何不回去侍奉你爹爹?”

紫嫣偏过头,眼中噙满泪水,道:“紫嫣不

知道,紫嫣只知道一见教主的面便被教主的风姿打动了。其他的紫嫣说不清楚。紫嫣不敢奢求什么,只愿再教主身旁,做牛做马也愿意。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王平川怔怔站在那儿,不知在说些什么好。

“仅此而已。”紫嫣道,良久,又道:“教主,你出去吧。”

“我出去?”王平川怔怔,满不是滋味,自己得到她的心,却得不到她的人,而且现在尚不知她是否真是胡惟庸的眼线,只是,即便是那又如何,他胡惟庸又奈我何》半晌才道:“好,紫嫣姑娘,我要你今后自己投怀送抱,我从不强迫女子和我同床共衾,你等着。”说罢甩手而出。他此番至少也知晓了紫嫣对自己的情意如何。

“王大教主大驾光临,老夫未克远迎,还望原宥。”

“好说好说,胡大人红光满面,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看便有王者之相啊。”

席间一个老者站起身来,朝王平川进来的方向做了一揖。那老者年过半百,瞧来正自精神饱满。正是朝中右丞相胡惟庸胡大人。胡大人暗想,此人果真厉害,不是盏省油的灯。早听说他复宋之举意不在此,另有深意。刚见面便如此言语挤兑我,嘿嘿,太也小瞧我胡某了!只略微一怔,便即答道:“王大教主,此等大逆不道之言,如何敢说,若给朝廷的眼线听去了,那还得了?”

王平川心中暗暗一笑,心道:“在我面前还要装忠君臣子,嘿嘿,出事了便全推给我。果然老奸巨猾!”走到席间,入席道:“胡大人言重了,我瞧胡大人王者之象,可是封侯封王之相,胡大人以为呢?不知胡大人意下如何?”

胡惟庸暗想:“此人如此狡

猾!”忙赔笑道“不说这些,王教主,坐坐坐,瞧做哥哥的给你定了这么一桌酒宴,快吃,天凉,呆会儿菜凉了可不好吃了。”

王平川当即就坐。

席间胡惟庸不断嘘寒问暖,拉拉家常,也偶曾体积儿子摔死之事,于这起兵谋反之事却一概不提。王平川好生着急,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正思疑间,要向胡大人发问,商量那举兵之事。恰一家丁模样之人急匆匆闯了进来,凑到胡惟庸身前小声说了些什么。胡惟庸立刻面露忧色,道:“带他过来。”那家丁领命而去。

不多时,便见那家丁身后跟着一个中年男子行了进来,装束颇与中土人士相异。只听他口中不知“叽里咕噜”说了几句什么,胡惟庸也是如此回了几句。那男子便向胡惟庸鞠躬行礼之后入席。王平川瞧着好笑,中原人士弯腰行礼不过稍稍点头示意,便即是海外波斯人士,也只是腰稍弯下罢了。而此人向胡惟庸行礼却是上身全动,向胡惟庸深深地鞠上了一躬。上身都几近水平了。

胡惟庸介绍道:“王教主,这位是东土日本国来的使者。”又向那男子叽里咕噜介绍了几句。

王平川心想:“嘿嘿,你们官家称之为日本国,我们民间却称之为东瀛倭寇。嘿嘿,你胡惟庸其志不小啊,为了叛国,可是连外族都去借兵了。”转念一想,“此举又何尝不是利于己呢?”

那男子听了胡惟庸之语,行至王平川身边来,伸出右手要来和他握手。王平川心道:“你今后终究要为我用。”伸出手去要和他握手。刚触到他手,只觉好大一股劲力握住了自己手掌,不由大惊,忙运内力抵御。那男子不由哎哟一声松了手,怒视着王平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