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想到,仅为了一块地皮而已,就让他完全变了个人,又或者说,因为一块地皮就让他狐狸尾巴露了出来,真是可怜可悲!

“我为什么要理解你?”

我冷冰冰的说着,声音没有一点儿多余的温度,我嗤笑出声,他会不会太自作多情了,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一旦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乐晨还没这么傻,拿自己的未来和自己开玩笑。

“乐晨你……”孙斯阳被我堵得哑口无言,接连几下猛灌了好几杯就,而如果是往常,我一定会奉劝他不要喝了,酒喝多了伤身,但现在他又这么不了解我,甚至还恶人先告状,我又为什么要去关心?

我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奉还。

对于他今天的举动,我真的是失望极了,看着他悲苦又惆怅的面容,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走火入魔了,因为今天的他实在是过分的奇怪。

“孙斯阳,你变了,你和我从前的认识的孙斯**本就不是一个人,从前的是善良温柔,现在的你就像一个怪物,你到底是什么了,证明自己能力的方法有很多,你为什么只照捷径呢?认真一点儿难道不好吗?我相信你的父亲和家族早晚是会发现的,会看到的!”

我认真的说着,我希望能通过我的语言来唤醒这个倔强的家伙。

但是我粗了,因为他在抬眸时,眼睛里那轻蔑的神色我就知道,他不是变了,而是他本身就这样。

“呵,呵呵呵!等?你是让我等吗?我tm等了二十多年还是这个结果,你还让我等?乐晨,你是生在了一个好人家,父母把你当个宝,丈夫又不敢欺负你,你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理解我的苦衷!不怕实话告诉我,我接近你还真是别有目的,为的就是今天!”

听着孙斯阳的话,我彻底失望了,我的眼角悄悄划过了几滴泪水,却被我倔强的擦拭干净,因为我不要在他面前哭,我不要让他看到我狼狈的样子,不值。

“是吗?原来如此,好,那你想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吧!你是恨我也好,埋怨我也罢,我都没有怨言,因为我多说也没用!但是请你记住,不光你是为了让家族争光,证明自己,而我同样也是,若不然我会丢掉自己的公司,所以,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这阵子我挺忙的,为了洗刷我的清白,我怕没过多的功夫陪你了,你自便!”

我说着,就要起身,这一次的见面真的是太失败了,我从没想到从前那个温文儒雅的人竟然会变成一个如此极端如少年。

呵,我眼拙了,原来不是在齐昊身上,而是他孙斯阳。

“你站住!”

看到我要走,孙斯阳大呵出声,我一愣,赶忙躲闪一边,我生怕他对我强。

因为他一喊,又有不少人的目光冲我们这里瞄来,我知道我今天又成了一次焦点。

“你站住乐晨,你别这么着急走,竟然是最后一次见面,我们当然要好好聊一聊。不多听我说点别的,你走的甘心吗?你甘心吗?”

听着孙斯阳有些僵硬的话,我知道他有些醉了,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他根本没喝多少,但现在却醉得不省人事,看来真的是内心被伤透了。

看他那么用心游走在白鹤身边,一定是下了不少功夫才对吧,只可信,白鹤因为想得到我,所以心思一直在我身上,并没有关注其他,只不过是孙斯阳一直沉醉在其中没有发觉而已。

因为不想被其他顾客谩骂,我当真停了下来,我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叹息,因为看到他这个模样,我好心寒。

“清白……呵呵,你刚刚说你要洗刷你的清白?”

听着孙斯阳独自低喃的话,我没有出声,最近新闻炒得那么火热,他不能不知道,但我根本不想求他,我不相信世界上只有他得知的信息最多。

“乐晨,你知道吗?无论你怎么找,都没用!就算你拿出了白鹤的亲笔录音,你的形象已经在广大市民中受损,他们只会认为你那录音是伪造的,只是为了证明清白罢了。不过,我知道你好奇的是,那些记者朋友们为什么知道吗?你找我帮忙吧,看在我们朋友异常的份上,我想,我会帮你的!”

孙斯阳醉醺醺的说着,活像个无赖,我突然后悔来这里赴约,因为这小子明显就是伤透了心才会找我诉苦,但是他先指责一顿我之后又变得这么可怜,实在让我觉得恶寒。

“我不会找你的!我的确很好奇那些记者们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因为我相信无风不起浪,不过我更相信我的能力,我一定会找出原因的!”我极为肯定的说着,证明我工作能力的时候到了,我又怎么会事事都求人呢,但如果是别人还好,现在的孙斯**本不是我从前认识的孙斯阳,我说什么都不会求他的。

“哦?呵呵,好啊,你有骨气,你的确是成长了,不够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喜欢,呵呵!”

孙斯阳笑着,看到他这样子我又觉得有些心疼。

我相信这家伙说的,我甚至能幻想出来这家伙小时候是怎样过来的,若不然他现在也不会这么极端,费尽心思了。

但毕竟他这么大的人,还处在一个极端上不成长,那不是傻吗?装可怜来博取同情,这样的人只会让人唾弃!

“乐晨,还是我来告诉你吧,毕竟我喜欢一场,以后你还不定变成什么样呢,不过其实我还有一个秘密的,但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听,因为我好奇当你亲自知道的时候是什么样,哈哈哈!”

孙斯阳语无伦次的说着,我们周边餐桌的好几个客人都因此先走了,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我忍不住催促“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很忙,没工夫和你在这里扯淡,孙斯阳,你若醉了,就找司机过来接你回去,若不然我可真走了!”

我威胁着,我想我还是关心他的,若不然我不会提议让他回家。

“不不不!我不走,我要说的我还没有说完呢,乐晨,你不是要洗刷自己的清白,找到那个散步谣言给记者的人吗?就在这儿呢,就是我,就是我故意和他们说的,就是我看不过眼你得到了那块地皮我眼红,就是我和他们说你跟白鹤上了床,就是我!!!”

孙斯阳说着,不断拍打着自己的胸脯,遵循循的样子,好似一个孤家寡人。

但尽管他语无伦次,我依旧听清了他话语里的内容。

看到他依旧举着酒杯一饮而尽的样子,我满是失望的怔在原地。

他说是他,一切都是他?

我颤抖着声音,飘渺的传进他的耳膜“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