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我刚转身向前不到一米之远,他高大的身子极为灵活,竟然可以在狭窄的长廊内施以绝妙凌空翻,仿若孙悟空的筋斗云,站在我面前稳稳落地。

“晚了,乐晨小姐既然都来了,何必急于一时,白爷只不过想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和乐晨小姐洽谈您像谈的事情,莫非你想歪了?”

男子说着,嗓音格外邪魅,如果这不是一张陌生的脸,我一定会认为是沐如枫架到了。

“谈业务什么地方都可以,就是乱点我也无所谓,但为何要走这么远?况且这里我不属于,我害怕!”

我直言不讳,我向来是想什么说什么,我害怕了难道还不能放我走吗?

“哦?我白某怎不知乐晨小姐竟然害怕一个隐蔽的房间?乐晨,既然来了,又何必急于走,就陪我小坐一会不行吗?”

白鹤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身后,听着他熟悉的嗓音我赫然回眸,看到他一身白色衬衫,性感又邪魅,手中端着半杯红酒,话毕后又一饮而尽,好看的丹凤眼微微轻眨,仿佛在对我施以无声的魅惑,我甩甩头,抛去不该想的杂念,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白鹤,为什么你约我见面的地方,每一次都是这么阴暗,我们就不能找一个常量一点的地方吗?”

说实话,我不喜欢夜店这样的场所,太过喧闹,没有安全感可言。

可白鹤听闻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意更深“哦?乐晨啊乐晨,去取一个夜店额容易,你竟然就怕了?你当初追逐齐昊的时候,什么样的地方没去过?就是阴森森的森林一个弱女子也可以单枪直入吧?再说了,你怎知我要带你去的地方,就是阴暗的地儿了?”

他说着,一句话将我堵得哑口无言,我一愣,还想着掉头走,可我却惊奇发现,刚刚还挡在身后的男子竟不知何时已然走开。

我还想再说什么,白鹤已经做出了邀请的姿势,深吸了口气,罢了,量他也不敢生吃了我。

“不出你所料,这间‘花样年华’的确在我名下!”

一边走着,白鹤一边介绍,就算我早已猜到是如此,但我显然还是一惊。

“就像你丈夫齐昊,在外头照样有个公司,我们这些政界的人,谁不搞我外快?谁不搞副业,真以为吃那点死工资可以养活人呢”

他又开口,果然和齐昊的心里想法一样,只是不知道这个名义上是谁。

“对了,你来这里,你的妈妈,齐昊都知道?”

在我还处在震惊当中的时候,白鹤再次开口,我顿时戒备起来,看着他别有深意的眼神,我点头“嗯,妈妈祝愿,我出来的时候还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早些回去呢。齐昊本身也是要跟着的,但我想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就没让他来”

白鹤听闻,上上下下打量着我,好像不太信任这一番话般。

我立刻转过头去,在他看不见的角落大口大口喘息。

白鹤人不胖,但也不瘦,属于中等身材,微微偏胖那种,一旦对抗起来,就算他不找保卫,也足矣将我制服,所以我还是小心点的好。

许久,他呵呵一笑,然后小声低喃“这的确是我们之间的事情!”

我不认为我和他只见除了这次夺标的事情还有什么别的好谈,但白鹤偏偏搞的我们暧昧不清一样。

我缓缓疏远,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然后用眼珠子打量起四周。

该死,这里竟然没有任何的监控设施和报警措施。

我偷偷掏出电话,先调好齐昊的电话号码,以防万一的时候率先拨打过去,可却惊奇的发现这里竟然毫无信号!

夜店里面没有信号属于正常现象,但像这么高级的地方怎么可能没有信号?

除非只有一点,被白鹤故意掐断了!

“我们到了!”

就在我要开口发问时,白鹤磁性的嗓音想起,我一怔,连忙将手机放进口袋。

我紧张的看了眼白鹤,此刻我们两个正站在长廊的尽头的唯一一间房门门口,他即位绅士的走上前率先打开了房门。

所谓在昏暗的地方呆的时间久了,突然见到白昼,那么有的只是刺眼,与不适应!

“唔”

我嘤咛了声,原本整个长廊只有若隐若现的红色灯光,但白鹤打开的这间房间呈现的是清一色的白。

仿若另一个世界,又仿若日光当头的白天。

我忍不住抬手挡住了眼眸,然后透过指缝一点点向外看去。

整个房间大约五十平米左右,不大不小,但却能一眼望到边缘。

所有的周围,包括顶棚,全部是白色的白炽灯,瓦数极高,几分耀眼。

就在我震惊和打量的同时,我听到‘咔嚓’一声闷响,我迅速或某,见白鹤的手还搭在门把手上,但原本敞开的大门已被他紧紧锁闭。

“怎么样,乐晨小姐,你可还满意?”

白鹤笑意盈盈的向我走来,展开双手,指着周围的一切。

我顺着他手指的地方巡视一圈,四周全部是沙发,中间一个长方形餐桌,却是空空如也,但习惯了一会儿又觉得舒服许多,我这才将手拿开。

“白鹤,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问着,这么常量的地方,这么严肃的地方,像极了会议室又像极了宴会厅,完全与外面的世界格格不入,极不相称。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等着!”

他笑,好看的嘴角上扬,他缓缓将手中的酒杯放下,然后对着空旷的地方打了个响指。

刹那间,足矣让我傻眼的一幕发生了。

原本空旷的桌子竟然突然下沉,却又在我来不及眨眼的刹那一桌丰盛的晚宴缓缓上升。周围的灯光又立刻变成了与外界相通的红,却没有外面世界的浮夸,有种浪漫的格调。

“喜欢吗?特意为你准备的,乐晨!”

他说着,声音从磁性变成了性感,话毕后还不忘向我抛了个眉眼,我一愣,不知是该点头还是摇头。

“你……你……你这么做是不是太破费了?”

一桌烛光晚餐,对白鹤来说,那是九牛一毛的小事儿,但我们两个今天是来谈公务的,他这就是唱的哪出?

“美酒才陪佳人,况且你乐晨可是我们a市市花,能与你共进晚宴,是我白某一生幸事,自然不能怠慢!”

他说着,已经缓缓入座,我在对面,这里本没有一个服务生,而我却偏偏觉得有好多双眼睛在盯看着我。

“什么市花不市花的,都是大家恭维我罢了,白鹤,倒是你这番举动让我很费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