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停电,才来,狂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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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下,左将军府的新房里一片喝闹声。

一干王孙贵族子弟烂醉后,在新房里要新郎新娘当众喝了交杯酒不算,还非要新郎当众人面亲一亲新娘的嘴。

栋轩一身喜服,胸挂大红绸花,头戴新郎倌帽,满胸酒晕,在闹麻麻的叫喝声中,弯腰捧着新娘的头,微微卷起一角盖头,俯身一吻。

“哦……”新房里响起公子们的掌声。

渺然挺身而出,推着他们往外走,“各位,新房闹过了,我们出去了。”

公子们在渺然的驱逐下,摇摇窜窜地散去,渺然看一下旁边的福好和滴珠,出去帮着送客了。

“快点收拾,好让新人进入吉时。”福好连忙吩咐女官和几个宫娥。

四个宫娥麻利地收拾了喜床,将新娘扶回喜床边坐好。

女官嬷嬷轻声唱礼:“洞房吉时。”然后向宫娥们招招手,退出卧室,到外间站成两排。

福好和滴珠放下洞门珠帘,到外面对女官嬷嬷道:“你们全部到走廊上去。”

“公主,我们在外面,离得太远,若是将军和夫人有吩咐,不方便。”女官道。

滴珠不悦道:“公主叫你们出去,还不快点出去?”

女官连忙带着宫娥出了外间,在走廊上笔直地站成一排。

“哥。外面的人我都叫出去了。你和小云快点休息吧。我祝你们百年合好,早得贵子。”福好又进去特地给栋轩报了个信。免得他以为外间有人放不开。

栋轩喝了不少酒以壮胆,刚才被闹了房,心里紧张得要死,听说外间无人了。心里略轻松一点。

福好鼓励地看他一眼,点点头,才转身出去。并关上了外间的门,和滴珠守在外面。

花烛下,栋轩取下胸前的大红花,摘下帽子,放在旁边的几柜上,深吸一口气,怕小云感觉到他的紧张。

“轩。”小云下午被滴珠教了许多伺夫之道。为了帮丈夫缓解紧张,她轻轻唤了他一声。栋轩坐到她身边,紧张得手直抖,看着她搭着头,满头珠饰。这头一定很沉。拿起枕边的金挑杆,颤声道:“夫人,我帮你揭盖头。”

“人家等了一天呢。”小云娇羞地道。

栋轩咬咬牙,猛地挑开盖头,露出新娘千娇百媚的脸来。小云双手取下盖头,柔情地看着他。

“我帮你摘凤冠。”栋轩紧张地帮她取下沉沉的凤冠,小云舒口气,“这凤冠好沉。”

栋轩把凤冠放到桌上,站在一边。呆呆地看着艳光四射,满脸春意的女人。全身热烘烘的,似要热血沸涨。

“夫人,你好美。”

“你坐下。”小云看他发呆,上前拉着他坐到身边,握着他的手。放在胸口上,栋轩触到女人的胸,吓得要缩回手,小云温情脉脉地看着他,“轩,你好英武。”

这是滴珠教她的,要赞扬男人的气慨,以鼓励他。

栋轩一怔,难道我平常有女儿态?心中一乱,怎么办?

小云如花的唇缓缓靠近他的面前,轻唤一声,“轩。”

“嗯。云儿。”

东轩应了一声,小云的红唇已经贴上来。先前两人当众亲了一下嘴,只是象鸡啄米一样,那是应付闹房的客人。

此时不同,栋轩全身一麻,来不及思索前世今生不同身份的区别,被小云吻得定住了。

小云柔软的身体已经偎进他的怀里,酥软的胸紧贴着他的胸膛,两只柔美的小手,不停地摩挲他的背和腰。

栋轩全身燥热,热血沸腾。小云粉红的舌头已经在他唇间吐信,猛地撬开他的嘴唇,滑进他的嘴里里。栋轩觉得某处已经呯地胀起,整个人胀得要爆炸了,刚才喝的交杯酒乃滴珠配制的越国合欢酒,专门用于新婚之夜,减轻新娘的痛苦,和驱除新婚夫妻间的羞涩。

这一刻,栋轩只有一个感觉,我是男人,我要女人。

“轩。”小云一边爱抚他,一边为他宽解下衣带。

“云儿。”栋轩神魂颠倒,抱着她,翻身压在下面。小云盖上被子,央求一声,“轩,吻我。”

“云儿。”栋轩捧着她的脸,两人唇齿交战,片刻间,新房里响起急烈的喘息声。

栋轩疯了似的扯下小云的衣衫,扔得满室飞舞。一双手在她雪嫩的耸峰上揉捏。小云呻吟着,花泾洞张似有清泉溢出,寻着他的根,腿股交缠,一股撕裂的疼痛之后,栋轩疯狂地驰骋。

合欢酒名不虚传,减轻处子痛苦的同时,为小云带来欢快。

新房里传来男女疯狂的纵情声。

屋外,福好舒口气,栋轩终于成了男人之事,往后便再不会有阻碍了。感激地看着滴珠,轻声道:“谢谢你了。”

滴珠低下头,心里十分失落,心爱的人大喜,新娘是好姐妹小云,却不是她。

福好女官嬷嬷道:“等会屋里叫你们,你们才许进去,不然,不许进去。”

“是。”

女官和宫娥们听着屋里男女激烈的嘶吟声,崩着脸低着头。

“今晚月色极好,我们去后花园看月亮。”福好拉着滴珠离开新房外。

今晚滴珠肯定是不能安然入睡的,福好要陪她,还算有良心。

“呯”

客厅向南的窗户,飞出一道灰影,飞身掠走,一只手挟着滴珠,一只手挟着福好往后花园跑去。

“谁?”滴珠用力抓那人的手,看不清他,那人用了隐术。

“是平平!”虽然他用了隐术,他的手一抱着她的腰时,她就识别出来了,他是希平。

背后的女官见得此景,正要惊呼,听公主叫出平平,便闭了嘴。

“你这家伙不是早嚷着睡了吗?谁教你的,撒谎藏在新房里?”滴珠反应过来,一边挣扎怀边骂道,“平平坏孩子。竟然在洞房里偷看新婚夫妇!”

“哼!你才是坏孩子!”

希平毫不隐瞒是他,把她们掳到后花园的荷亭里,放在木椅上,现出身,生气地回骂滴珠。

“坏蛋平平。”滴珠狠狠擂了他两拳。“谁教你这样做的?”

“哈哈哈……”希平发出一串痛快的笑声,蹲下来,瞅着她们,很认真地说道,“我要吃嘴嘴。”

滴珠吓得跳到两丈之外,骂他一句,“坏蛋。”便逃跑了。

福好对希平最有耐性,柔声告诉他:“平平,嘴不能吃的。”轻轻摸摸他的头,疼爱道:“你要是随便吃的人嘴,那是欺负人,是非礼。”

希平握着她的手,使劲摇头,“你骗小孩。轩轩和云云不只吃嘴巴,还吃舌头。我要要。”

“平平乖。轩轩和云云是夫妻了,那是夫妻之间的礼仪。”

希平挠一下头,月光照在福好的小脸上,红唇如花瓣一样一张一合,看着很是诱人,趁她不备,希平一口咬上去。福好愣了愣,没有推他,一动也不动地让他啃。

碰到福好粉嫩的嘴唇,希平昏厄的脑子似受到刺激,瞬间,似有灵光一闪,心头有种奇怪的感觉,竟似从前吃过这张嘴似的。

希平放开她,两人愣愣地对视着。希平一只手挠头,一只手按着心口,陷入沉思,心中迷迷蒙蒙地有个问号,在哪吃过?

福好小时经常被希平抱着亲嘴巴,亲额头,亲脸,还亲她的小手,小脚丫,突然被他偷袭一下,没有娇羞,却有一种酸楚,平平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希平突然粗声粗气地冒出一句,“你是我媳妇。”

福好粉面一热,他今晚竟然知道耍诈藏在洞房里听房,想必是暗地里听下人们说过啥。他知道媳妇是什么意思吗?心中更是心疼,拂一拂他左侧的那缕头发,看一眼那道永存的伤疤,柔声道:“你知道媳妇是什么吗?”

她怕平平不懂事,以后会撞祸,所以要耐性地教导他。

“我知道。媳妇可以给我生小平平。我还要吃你的嘴马。”希平很留恋刚才那一闪而逝的感觉,捧着她的头,认真地又啃了一口。

福好仍然没有回避,但是却哭了。流水顺着面颊滑进他的嘴里,咸咸地,冰冰地,希平抱着她,象哄小孩一样,“你干嘛要哭?我又没有真的咬你。”

他的意思是,他没咬痛她。

如果能让希平好起来,哪怕是天天让他嘴她的嘴,她都没有怨言。可是啃她的嘴,他好得起来吗?可能,只会增添更多的荒唐,令人心里更加发酸。

“媳妇不哭。乖。”希平卷起衣袖角为她抹去泪水。

福好呆了,这一幕,就象回到了从前,他们相亲相依,好得象影子的情景里。

很久了,希平失智后,与她分生很久了。

希平刚才啃了一下她,心中那熟悉的感觉更浓,可是脑子里就是黑糊糊的,想不清楚,那是怎么一回事。

“平平。你啃了好姑妈,好姑妈不会生气。可是你记着,不能无缘无故乱啃人嘴,不然那是非礼,要挨人恨挨人打。”福好噙着泪,一定要让他明白,免得往后惹祸。

“我只啃媳妇的嘴。”

他又抱着福好的头,很认真很神圣的啃起来,不只是嘴,眼耳鼻口全被 啃了一通,不只是啃,还象狗嗅美味一样,不停地嗅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