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的是个女教练,教的很细心,可是顾月白却再也没了学习的兴致,恹恹的趴在池边发呆。

女教练远远地望着在池子边无力地趴着的顾月白,虽然脸是惨不忍睹,不过那身材曼妙玲珑着实诱.人,难怪昨天一众男人发现了她的存在就盯住她的身子不放,搞得整个游泳馆被某大人物买了去,害的她差点失业

。懒

“小姐,请问更衣室在哪边?”

“啊~”教练一惊回神,转脸对上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的男人,第一眼看见他的下颚,没办法,对方太高了,第二眼彻底呆住,英俊的男人见过不少,可从没见过这么俊美有个性的,冷淡的眸光流转间全是蛊惑人心的魅力。

齐灼华有些不耐地皱眉,眼光从顾月白的身上移开寻找更衣室,“哦,更衣室在那边。”

教练回了神,指了指一个小门,看着一身高级手工西装的男人沉稳走向更衣室,待到他出来,连呼吸都要停止了,堪比模特儿的完美身材,高大健美,只着了一条泳裤,精悍的比例令人怦然心动。

“好了,你可以下班了。”他走过她身边时,目光一冷,强烈的威慑和压迫感吓得教练激灵灵从花痴状态清醒过来,他叫她下班?难道?啊,对了,能通过门口那两个门神进来的自然就是那大人物了。

冰冷的气势太过骇人,教练低了头一溜烟跑了。虫

齐灼华忍不住去想,如果顾月白也垂涎他的身体该有多美?

“喂~”他居高临下地站在池子边,有意无意摆出撩人的站姿。

顾月白抬头一看是他,当下转过身子不理他,气的他脸一下子就黑了。

扑通一声跳进水里,在水下划拉了几下回身,透过清澈的水看见两条白嫩的大腿,划过去,抱住,在她腿根处使劲亲了一口,吓得顾月白手脚并用去推他,结果,身子飘起来在水中载沉载浮,害的她喝了几口水。

他瞬地钻出水面吸了一大口空气,沉进去恶意地拉下顾月白,用双腿控制住她,看着她在水底无力挣扎,乌黑的发丝像海藻一样在水中漂浮,直等到她缺氧涨红了脸才靠近封住她的唇,把自己口中预存的空气一点一点度给过,看着她愤怒却又不得不接受的样子,居然生出一丝征服的畅然。

哗啦一声,他抱着她出了水面,出于本能顾月白把他当柱子一样攀附着,大口喘气,齐灼华看着晶莹剔透的水珠沿着她的脸颊一路滑至脖颈,细细的肩带下连着两团柔软,目光一下子变得无比灼热

“月~”他俯身过来,用下面起了反应的某物摩擦着她,薄薄的两片唇碾过来,怎么避也避不开。

“齐灼华,你……”顾月白伸手就去打他的脸却被他极快地躲开,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我怎样?”他危险地问,眯了眼,露出了寒光。

“你……无耻。”

他的脸彻底冷下来,一把强摁住她,“夫妻之间,怎么亲密都不为过,你竟然说我无耻?”

顾月白扭过头不说话。

他干脆利落地剥了她的泳衣,伸手去扯她的泳裤,“你走开。”

“偏不。”他还是扯了下来,紧紧压住顾月白,健壮的身子挤到她双腿间,面对面地问,“你跟了我这么久了,是不是从没意识到你是我的妻子?”

顾月白浑身一颤,咬紧下唇不看他,他却就着这样的姿势在水下猛地一挺腰侵入她的身子,柔滑的水,居然没有想象中的疼,他凶悍地强.占她,搂着她的腰肆意进出。

“求你……放了我。”

“放了你,为什么要放了你?嗯?”他像是要罚她,偏偏用这样的方式。

“呃……别啊,我疼,全身都疼~”

“撒谎。”

不管怎么不愿意,这身子总是犯.贱,早早屈服,下面不断紧缩灼热,他却仍是不放过她,把她抵在池子边,双腿拨在他的肩上,她无意识地哭闹着求他,撕打他,他任她猫咪一样撒泼,纵着她,虐着她。

“我说过我们是夫妻,夫妻,叫你记住的,你怎么总是忘?总是忘?”

夫妻,夫妻。

顾月白无力地仰着头,这半年来第一次落了泪

。她跟他在一起,从来都是弱的那一方,她被他凌.辱,强.占,禁锢,欺辱,想怎样就怎样,眼泪像要流成海。

“哎,你怎么哭了,女孩,乖女孩,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他吻干她的泪水,脸上现出心痛,终于草草了事,抱着她,紧贴,却感受不到她的心。

一连三天,顾月白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上次……是我错了,还不行吗?”他第一次低声下气跟人道歉,可是,他真的很享受在泳池里做啊。

顾月白坐在花园里的秋千上,漫不经心地荡着,他说的话像是没听见,思绪早不知道飘到哪了。

他站在边上,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唱独角戏的小丑,心里一点一点凉下来。

是不是他做什么她都不会和他好好地过日子?孩子的失去,季烟的两巴掌,毁容,她心里的罪魁祸首是不是他?

几次张嘴想跟她说些什么,可是,喉咙涩涩的哽住说不出一句话,最后,只能埋头于公司,每天累得自己筋疲力尽才能睡着。

没多久,他出差到国外,一去一个月,她没有送行,异国他乡,她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他。

清冷的夜里,握紧拳头嘲笑自己,过去的二十五年你不也是一个人骄傲地活过来了么,怎么到了三十岁,反而变得脆弱了?

家里,顾月白拥紧薄被,身旁少了一个人,居然有些不适,深夜,总会毫无意识地寻找温暖的怀抱,几次醒来,心里就会觉得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他不在家,她相对自由起来,心情也变得有些轻松,学会了游泳之后便去找冯扬,陪着他去积极复健。

因为毁容的关系,冯扬对她似乎不再那么热切,但也是和善地礼貌有佳,顾月白一时对他就卸了心防,陪他做复健时,多数会对着他笑。

蚯蚓似的疤痕皱起来,没一点美感,冯扬就会只看她的眼睛和嘴唇,两个人,时常也会有说有笑,不过他的腿依旧没什么起色。

令顾月白困扰的是,每次出门都会遇到季秋,他总有意无意出现在她面前,颀长身段,儒雅风范,越来越像李默然

而且每次逮到她对着冯扬笑,脸色都会不好看,清秀的眉眼里透出一股子狠戾,这时候,顾月白就确定他不是默然了。

“晚上,我请你吃饭。”季秋拦住顾月白不放。

“你不嫌弃我脸上的疤么?”她昂着头斜睨着他,就不信他不介意。

季秋不兴一丝波澜,拽住她塞进车里,“只要你肯跟我,怎么样都不嫌弃。”

“神经病。”顾月白开门就要下车,季秋一把抓住她的手,死命攥着不放,“齐灼华的人还在等我,你不怕他找你麻烦么?”顾月白怎么抽也抽不出,不禁出言威吓。

季秋抿了唇,直直盯住顾月白,用一种誓不罢休的口气说:“我想要的,总要不择手段得到。怕他找我麻烦,我也不来找你了。”

他的口气莫名令她觉得恐慌,“放开我!”

“你不想跟他离婚吗?我们演一出戏逼逼他如何?”

他话一出口,顾月白就怔住了,离婚,当然想,演戏逼他有用吗?

“你也知道哥在感情上有点洁癖,只要我们……”

齐灼华不断接到阿俊的电话报告那个小女人的行踪,不是跟冯扬有说有笑,就是跟季秋纠缠不清。

不禁咬牙日夜工作,把行程缩到最短,尽快飞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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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阳宫豪华包间。

季秋把顾月白压到身下,低头就要吻她,她头一扭避开,惊慌地问:“他真的会过来?”

“当然是真的,我们只有做的惹火一点才能达到目的,你……反悔了?”手指摩挲着渴望已久的唇,好想狠狠地咬下去,尽情品尝她的味道。

顾月白还在犹疑不定,季秋却又说道:“我们时间不多了,他十点下飞机,半个小时就能赶到这里,现在只剩下……五分钟

。”

五分钟?咬咬牙就过去了吧。

顾月白闭了闭眼,季秋猛然如饿狼一样扑上来吻住她的唇,一手摩挲着她的纤腰,一手探进领口里,真的是争分夺秒。

没想到他会如此迅猛,吓得顾月白躬身就要起来,他却嗓音含了一样叫她,“小白~”

含情脉脉的眼神,连动作都变得温柔撩人,“默然~”

手刚要伸出摸上季秋的脸,门却被人从外面轰然撞开,齐灼华逆着光,一脸阴寒地闯了进来。

入目,她领口大开,季秋的手还停留在一侧,两人的嘴巴也黏在一起,心口猛然一阵气血上涌,险些当场呕死他。

他没有上前,反而冷冷地注视着他们,季秋脸上闪过讶异,似是没想到他提前赶来,实际上他的预想是他最起码半个小时之后才能到达华阳宫,这样……他就能多一点时间与身下的女人温存。

慢条斯理地直起身子,季秋喊了一声哥,坐在沙发上不动。

顾月白捂着胸口倦着双腿坐起来,不去看齐灼华杀人似的目光,反而眸光盈盈地望住季秋的脸,两人搞得跟真有那个什么一样。

齐灼华浑身发颤,顿了半天才稳步上前,脱了西装外套裹住他,打横抱起往外走,顾月白不反抗不挣脱,只是轻轻地回头,殷切望住季秋,似无心又似恋恋不舍地喊了一声,“季秋~”

小女儿情态,仿若被人拆散与情郎的幽会而委屈不满。

齐灼华身子一震,差点把她摔了下去,却是双臂用力,死死抱紧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大步离开。

回到家,‘小白’和张姨都迎了出来。

主人出差一个多月,回来了,当然要出来迎接。

只是,他满脸寒冰,阴鸷冰冷的双眸,强大彪悍的怒气,吓得一人一狗只敢远远地看着他抱着怀里的女主人一步一步上楼

一把把她扔到大**,扯了扯领带,猛地转身走了三步,可是又不甘心地回来,死死盯住她倔强的脸,气的浑身哆嗦起来,撸了撸袖子,下意识就去抽出腰间的皮带,以前,他就是靠这一根皮带驯服兽性难改的‘小白’的。

顾月白毫无悔意和惧意,反而扬高脸直视着他,看着他抖着手去抽出皮带猛地朝她抽过来。

她瞬地闭上眼睛,却久久没感觉到疼痛落到身上,狐疑地睁开眼,却看见齐灼华丢了皮带,双掌撑着衣橱在那里大口喘气,露出的一截手臂上青筋爆出,隐隐有伤痕,刚刚那一下他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猛地直起身,夺门而去,把门撞得震天响。

这件事之后,他没跟她说一句话,压根没提离婚的事,只是把她彻底软禁,顾月白不禁咬牙骂季秋失算。

而他,一个月没回家。

转眼到了齐爷爷的七十九岁大寿,齐家举办了隆重的寿宴,齐灼华携着顾月白回雍景湾主持宴会。

来的人,或是亲戚,或是世交,或是利益往来,都是政商界的名流大亨,花团锦簇的一群男女老少,在齐家大厅优雅得体地把酒交谈,挨个地去敬寿星齐爷爷,老人家又不能真的喝酒,何迪也不擅长应酬,一晚上,众人的敬酒都落到了齐家长孙齐灼华一个人身上。

齐灼华一晚上没机会脱身,只得吩咐福叔去把夫人叫出来。

顾月白毁了容很有自知之明地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偏偏与她冷战了一个月的男人硬要她出去面对众人嫌恶的目光和窃窃私语。

她穿了一身庄重的红色小礼服,一现身,众人的目光刚移过去,正诧异于她白嫩脸颊上狰狞的疤痕,便见一个高大的身子快速走过去,当着众人的面挑起她的下颚亲了下去,然后搂着她缓步走了过来,“这是我太太,顾月白。”

顾月白直觉齐灼华喝了很多酒,带着几分醉意。

齐灼华的这一举动昭示着什么,大家心知肚明,立刻笑着收了眸底的嫌恶之色,而那些尚且不知他已婚的人士,暗暗诧异齐少什么时候结的婚?

还有刚刚那些对他垂涎三尺的千金小姐们也白了脸,想与齐家攀亲的家长更是禁不住扼腕叹息,想不到这么优秀的男人居然对一个丑八怪表现的深情不悔,真是气煞旁人

你看,他的眉眼不但俊美无铸更是深沉坚毅,就连他的霸道强势在多数女人眼中都是男人味十足的表现,更兼具稳重成熟优雅,家世一流,这样的男人能有几个女人不去爱?

他忽而转头看着顾月白,相隔一个月之后,第一次深深地望住她,心,禁不住地颤抖酸涩,对她苦苦隐忍的思念如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忍不住,握紧她的手,恨不得现在就能拖她进房狠狠缠绵。

对于那天让他气到浑身哆嗦的一幕早被思念吞噬,剩下的,除了思念还是思念。

“你弄疼我了。”顾月白抽了抽手,发现好多人都在看着他们,尤其是那些盛装出席的千金小姐们,那爱慕的眼神就没离开过他,同时,也就看见了他们紧缠的手,忍不住

或羡慕或妒忌被他垂青的丑女。

齐灼华稍稍松了一点,拉着她往齐爷爷身边走,期间,顾月白看见了季家除了季烟的三口人,还见到了以前见过的阿固,亚兰,丁健……他们每一个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她,好似她是非人类。

季秋想上前跟顾月白说上一句话,问她这一个月过的怎么样?可齐灼华把她搂的紧紧的,他上得了前,当着他的面却开不了口。

“爷爷~”走回齐爷爷身边,齐灼华尊敬的叫,他对着齐灼华点了点头,却是厉眸瞪了一眼顾月白,让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难道是嫌弃她丑给齐家丢脸了?

晚宴按照原先的安排在十点钟散席,齐灼华始终搂着顾月白,一一送走客人。

佣人们开始收拾残羹冷炙,齐灼华和顾月白却没能如愿地快点回家,前者是想着快点回家好把老婆扑倒,后者却是不想在雍景湾这个伤心地呆着。

两人被齐爷爷叫进了书房训话。

齐爷爷劈头盖脸就问:“小产之后过了快**个月了,怎么不见你们一点动静?”

夫妻两微微愣了一下,齐灼华慢慢地笑着说,“爷爷,这种事急不来,而且我一直忙着公司的事,您也知道我闲着的时间不多

。”

说着话,目光却低沉地落到顾月白恬静的脸上。

“那就随时把老婆带在身边,你看我这把老骨头了,你不再加把劲,我随时有可能双腿一蹬抱不到重孙子了。”老人家的话透着倔驴的脾气,严肃认真。

“爷爷肯定长命百岁,而且一定还能抱到老二和老三的重孙子,您何必为难我一个?”齐灼华眸光微微跳动,开始转移爷爷的目标。

“别的人我不认,我就要你给我生的重孙子。”

齐灼华心里一热,当年,何迪能回到齐家还是他向爷爷求的情,老人家的思想很顽固,觉得儿子背叛了整个家,在外生的孩子他一概不认。可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哪个不想在晚年合家团圆享受天伦之乐,他为了顾月白执意搬出雍景湾留他一人独守晚年,心里已经觉得愧疚,至于他最希望的……

目光不禁深深地看住顾月白依旧不兴波澜的脸,她沉静的眸子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可他的心却波涛汹涌,医生的话他牢记在心不敢让她知晓,与她在一起的点滴时间他都想把她压到把全身的精.血埋进她的体内,可是……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他也逼着她做了那么多次,始终毫无结果。

“爷爷,何迪也不小了,您可以叫他帮您圆梦。”他不得不出此下策,只为能和身边的女人好好地在一起,下意识握住她的手,不放松。

齐爷爷的龙头拐杖敲得噼啪响,吹胡子瞪眼,严厉地重申:“我就要你这个长孙给我生的重孙子。”

齐灼华拉住顾月白的手腾地一紧,温热的掌心渗出薄汗,顾月白不禁奇怪地看着他,他似乎在紧张着什么?

可是,能有什么事能令他感到紧张?

“三个月,我再给你们三个月的时间,一定要让我听见怀孕的好消息。”

齐爷爷下达最后的死命令,让齐灼华狠狠地皱了一下眉,最后只能似笑非笑地望着顾月白,“老婆,听见没?爷爷催我们了,赶紧回家造人去

。”

两人转身就要走,齐爷爷却又喊住了顾月白,指着她的脸说:“赶快去给我恢复原来的样子,天天这样子怎么见人。”

一晚上,差不多让他最宝贝的孙子丢尽了脸。

顾月白淡淡的不予理会,跟着齐灼华离开,两个人一路上都很沉默,对于一个月前的事,绝口不提。

一进了卧室,他浸满酒气的大舌头便迫不及待地伸过来,顾月白嫌他,推他去洗掉酒气,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再也做不到淡然处之了。

齐爷爷口口声声要抱重孙子的话硬生生被塞进了她的脑子里,怎么也挥散不去。

三个月之内,她必须要怀孕吗?

可是,不知为何她徒然生出一丝疑惑,照理说,他对她……扳了扳手指,都数不过来的次数了,她却还是没有怀孕??难道还不够努力?

胡思乱想着,他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

慢慢地踱到她面前,抓起她的手在掌心揉捏,温声细语,“爷爷的话你也听见了,我们……是不是该多做点努力?”

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出差一个月,冷战一个月,两个月不知其味,他已经忍到极限了。

“我……”

不容她说出任何拒绝的话,他已然强势地推倒她欺身压住,如狼似虎地吻上来,真真实实地再次触碰到她,他居然觉得整个心都颤抖了起来。

没人知道他看见她跟季秋抱在一起时的心里煎熬,没人知道。

“我……还没洗澡。”他的狂猛吓得她不住地后缩,嗫嚅着希望拖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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