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黑山洋洋得意地迎着初生的太阳伸伸懒腰,自言自语:“今天是个好天气啊!”

一个礼拜前,他在巴格达,成功地保护了汉玉美人,并且拯救了被绑架的美国富豪比尔,因此他不禁得到了国家刑警总部的表彰,而且得到了三个礼拜的假期,可以好好享受一下生活了,于是此刻他就来到了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在这个亚欧交界的城市,感受异域的风情。

虽然是在度假期间,但是林黑山并没有松懈下来,对于他这种时刻要进行搏击的警察来说,保持体能是最重要的事情,他不酗酒,不抽烟,每天早上七点钟准时起床,锻炼半个小时之后,吃早饭,然后再洗个澡,换上休闲的衣服,去伊斯坦布尔的大街小巷感受土耳其的风情。

伊斯坦布尔是土耳其最大的城市,它横跨巴尔干半岛和小亚细亚半岛,连接亚欧,该城历史悠久,曾经是东罗马帝国的首都,后被奥斯曼土耳其贡献,又变成了土耳其人的首都。老实说,林黑山对土耳其人的印象不佳,远的不说,什么亚美尼亚大屠杀,还胡说什么天下突厥人是一家,从东海到地中海,都是他们的。目前国内的东突恐怖分子,或多或少受到土耳其人的支持。本来林黑山可以选择欧洲其他城市旅行,但是越是威胁的地方越有吸引力,所以他来到了伊斯坦布尔。

林黑山戴着墨镜,在街头随处乱逛。土耳其人虽然自称是突厥人,但是人种上已经非常欧化,随处可以见到金发碧眼的美人,引得林黑山心动不已。他身材高大,纵然在高加索种人目前也毫不吃亏,加上东方人的相貌,也吸引了不少土耳其美女指指点点。

“要是在这里不猎艳,都对不起自己!”

林黑山会心的微笑,土耳其虽然是一个伊斯兰国家,但是非常世俗化,近些年来不断向欧洲靠拢,因此观念上也不断向**荡的老欧洲接近。

他四处打量美女们,倏然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她低低地发出一声。

林黑山低头一看,自己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位女士,慌忙将她扶了起来,他并不会土耳其语,由于他长期呆在位于法国的国际刑警总部,多半是由英语和法语交流,对着这个女士,他尝试用英语和法语道歉。

“没事,没事。”

那个女子用法语说道。

林黑山仔细端详着眼前的女子,她看上去很年轻,二十岁不到,但是画着很浓的妆,幼稚中带着成熟,清纯中带着妖艳。她长着一头褐色的蓬松头发,戴着一副蜻蜓大眼镜,肌肤如牛奶一般雪白。她的个子在欧洲人当中,只能算是中等,约莫一米七四左右,但是由于穿着高跟鞋,身材越发修长。不过论身材,这个女人稍微单薄了一点。

“长腿细腰飞机场。”

这是林黑山暗地里的评价。

女人,不应该说是女孩,她的胸部还没有完全发育,不过以她的年纪,几年后长成哈密瓜那么大,也不是不可能的。

女孩穿着一身鲜红的A字吊带裙,非常可人,虽然胸小了一点,但是毕竟是美女啊!此刻不泡,更待何时?

“小姐,没事?但是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请你去喝咖啡!”

“谢谢,这是我的荣幸。”

美女受宠若惊。

“尚未请教芳名?”

“妮娜.卡拉。”

典型的法国名字,原来是法国游客啊!

“那么先生您呢?”

妮娜巧笑倩兮,小嘴儿微微撅起来,鲜红鲜嫩,好像一只草莓。

“布莱克.希尔。”

这是林黑山在西欧用的名字,到了南欧,他的名字自动变成了蒙特内哥罗。国际刑警内部还流传着一个恶毒的笑话,传说前南斯拉夫联邦的黑山共和国独立的时候,林黑山特意捐赠一万美元,感谢他们以自己的名字作为国名。

伊斯坦布尔是让全欧洲都跟风的咖啡城市,然而喝咖啡却没有欧洲那么讲究排场,全城上下无数咖啡小店,甚至有老式土耳其浴室盖在的咖啡屋,既然两人都是游客,就没有那么多讲究,来的就是感受风情。

同样都是说法语的,几句下来,到了咖啡馆的时候,林黑山就和妮娜勾肩搭背,搂着小妖精的细腰,心里暗暗**笑:“今天晚上,我可是准备了一打的套子。”

那鲜红的嫩唇吮吸咖啡,真叫人浮想联翩,妮娜摘下了眼镜,那是一双画着浓浓眼影的双目,画得很有技巧,很漂亮,很妖艳。小妖精冲着林黑山笑笑,说道:“你,还是第一个将我打败的人!”

林黑山不懂,反而说道:“你说什么?”

妮娜手指头的转着一个钥匙扣,上面似乎是一只长着翅膀的骆驼,林黑山顿时跳了起来,吃吃叫道:“你,你是巴格达的飞贼!”

然后林黑山抓住妮娜白嫩的小手,狞笑道:“我一直逮不住你,想不到你自投罗网!嘿嘿!”

“啊呦,你怎么能够这么对付美女呢?”

林黑山哼地一声,冷笑道:“老实交代,你有什么阴谋,我就不相信,你只是前来看将你打败的警察。”

“是啊,我就是这么无聊。”

妮娜的小手,犹如泥鳅一样,轻轻地从林黑山手里滑走,然后像一只轻盈的蝴蝶一样飘走,转眼就消失在人群当中。

“你别走!”

林黑山正要追上去,咖啡馆的老板来讨账,林黑山一摸口袋,坏了!空空荡荡,钱包不见了!

“一定是那个小妖精,乘刚才撞过来的时候,偷了自己的钱包,真是无聊的飞贼!”

正当林黑山手忙脚乱地对付老板的讨账时候,我们轻盈的小蝴蝶飞贼,大笑着离开马路。尽管她是一个国际大盗,但是年龄毕竟才十七岁,心态上很多和儿童相似,能够捉弄一下自己的对手,也是一件乐事。当她乐陶陶地回去之际,没有注意到,已经有几个穿着便装的人,悄悄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