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盗?”金贵微笑着回头对着秦傲雪,眼底闪过一抹不消之色。“你说我是强盗……但是你可知,若不是他我怎会这样。当年要不是他夺走了我的妻子,我怎么可能会连我唯一的女儿也丢掉?那年她才不过二个月大,可是……”

金贵的声音开始颤抖,从声音当中,秦傲雪能听出他内心的恨意,就像他现在的表情一样,让人恐惧。

“所以呢?所以你就要报复……报复那些无辜的人吗?难道你就不知道,他们现在的下场一点也不比你当初的下场好吗?你的良心就不会不安吗?”

秦傲雪吞了吞嘴里的血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知道为什么胸口越来越疼,就像是要撕裂了一样。

“王爷……您要的盐巴和水都拿来了。”就在这时,程奎端着盐巴和水从石门外走进来。

金贵回头看着程奎手里端着的盐巴和水,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你若是对我求饶,以后跟了我,我或许还会考虑考虑放了你。不然,我就让你尝尽这牢狱之苦。”说着,金贵便拿起盐巴向秦傲雪跟前逼来。

秦傲雪面无表情的对着金贵,高傲的抬起头蔑视着眼前这个卑鄙小人。“堂堂王爷,却能做出这般不堪之事,你也不怕别人笑话吗?想让我跟你,你是想让我这个妖女来代替你的女儿吗?呵呵……依我看,分明就是你自己杀了你的女儿,现在却还在这里含血喷人,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你……”金贵咬牙启齿的盯着秦傲雪,攥着盐巴的手微微颤抖着,抓起一把盐,毫不留情的塞入秦傲雪的伤口。

原本被剑刺开的口子,现在塞满了盐巴。

金贵似乎还不满足,又是抓了一把盐,快速上前,再次塞入秦傲雪那流血的伤口里。

“我要让你为你的决定付出代价。”金贵死死的按着秦傲雪的伤口,将盐巴全堵在伤口里。

“咳咳咳……”秦傲雪疼痛的快要窒息,全身都失去了知觉,嘴唇变得异常苍白,喉咙里的血液不断的往外出,可是那双眼睛却依然死死的盯着面前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

“呸!”

一口浓浓的鲜血吐在了金贵的脸上,那种刺鼻的血腥味让他难以忍受,第一次,第一次有人竟敢这样对他。

金贵抬起手“啪!”一巴掌闪过去,随即转身抓起程奎端着的水就往秦傲雪身上破了过去。

“既然你不是好歹,那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金贵将手里的盆子丢在地上,一脚踩下去,那盆子瞬间就被踩了个粉碎。“来人!取辣椒水来,浓一点,烈一点的最好。”

“啊……”突然,秦泽宇痛苦的喊了一声,随即一脸狰狞注视着金贵。“你这个混蛋,有本事杀了我。冲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你这个畜/生,你就不配拥有感情,你连男女之事的能力都没有,你怎配?”

秦泽宇的话让一边的几个侍从为之一惊,就连他们也都不知道的事情,可是秦泽宇却知道,这……

金贵倏地转身,夺过程奎腰间的佩剑,拔出剑就向着秦泽宇冲去。

“王爷,王爷……这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王爷……您何必冲动,您若是这一冲动杀了这个狗皇帝,那么你可就是上当了。我们的计划,计划……你想想我们的计划。”程奎像个守门员,快速冲上去,一把抱住像头牛一样的金贵,嬉皮笑脸的劝阻道。

“若是杀了他,我们的计划可就全泡汤了啊,王爷…………”程奎依然死死的抱着金贵继续说。“这是奸计,是那狗皇帝使得奸计,您千万不能上当啊王爷……”

看着这一幕,秦傲雪不禁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好笑,好笑,着实好笑。”秦傲雪痴狂的笑着说着,每个字都充斥着讽刺嘲笑的意味。“实在是好笑,堂堂王爷,竟然没有那个功能,你说你……啧啧啧……哦对了,王爷以前该不会是个太监吧?”

“嗤~”

秦傲雪的话惹得旁边的侍从也想笑,可是他们谁也不敢笑,只能假装严肃的站在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