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五行令主的传说

强劲的杀气借助空气的媒介,犹如实质般一波接着一波的卷向郑国忠,吹得他的头发也随着飞舞起来,稍长的碎发在空气中迎风乱舞,看上去犹如一位威风凛凛的天神下凡般。

郑国忠还是没有正眼看黄道甫,嘴角依然挂着淡淡的邪笑,黄道甫胸口上那个三寸长两寸宽中间印有一个“金”字的令牌状图案,还有周围那些古老的花纹,他敢肯定自己的猜测一定不会错。

“你觉得一般人会知道这个秘密吗?”郑国忠不紧不慢的丢出这么一句,转过头,眼光灼灼的盯着黄道甫,黄道甫像是突然间被人当头打了一棒是的,全身打了一个激灵,身上那盈满的杀气竟不可思议的在瞬间消失,只是用不是很确定的眼光看着郑国忠,但他那颤抖的身体,有点苍白的嘴唇,波光闪动的眼睛,这些都出卖了他强制压制的激动。

郑国忠把眼光移开黄道甫的身上,抬头看着天空,思绪似乎已经随着天空的高度而飘向了记忆的深处。

相传唐代的时候,传承千年的“华夏神族”,这个神秘的华夏守护族出现了内乱,有一个实力很强的人想谋篡神族族长之位,处心积虑的策划多年之后,在一次族长外出的时候,发动了族变,杀了当时族长的妻子与儿子,把那些忠于族长的人都全部杀的杀的,关的关,收到风声的族长在赶回神族的路上遭到了几十个高手的伏击,当时的族长因为一时大意被打成重伤,好在身边五个誓死忠心的高手护卫才得以逃脱。

在其后的复族计划中,这五个高手的作用功不可没,他们那身神出鬼没的功夫,往往杀敌于无形,对神族的那份死忠之志,深受当时的族长的赞赏,由于那人的刚愎自用,引起了当时族里很多人的不满,都纷纷回来投靠原来的族长,在最后的复族成功庆功宴上,族长就当众宣布,封这五名有功的高手为神族的“五行令主”以五行的:木、火、土、金、水来区分,且按他们当时在族里的称号分别为:木牌青凤、火牌赤虎、土牌黑蛟、金牌黄龙、水牌神猴,每人为他们特制了一块三寸长两寸宽的纯金令牌,且须在胸口烙印为证,可以世代相传,允许他们暗中训练一批死忠神族的高手,暗中保护神族。

只要神族出现动荡,当拥有“神族帝星”的人召唤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必须出来维护神族的安全,而且只听命于拥有神族圣物的“神族帝星”之人,其他人无权调动他们。并且要求他们用神族特珠的秘法,将自己的灵息注入一部分到“神族帝星”里边,以便于将来持有“神族帝星”的人能第一时间辨认出他们的身份。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后来的许多年里,神族根本没有出现过什么大乱,“五行令主”的存在也逐渐的成为了一个迷,以至到现在,“五行令主”到底存不存在已经是一个颇受争议的传说,毕竟到现在这么多年里,“五行令主”根本没有出现过一次,“神族帝星”也从来没有现过世。

郑国忠刚才也是不敢确定,黄道甫身上的那股熟悉的气息到底是什么,但等到他抓破黄道甫的衣服,看到那清晰的令牌烙印时,他当时心下也是激动不已,毕竟一个存在了一千年的传说是真的。

“请问你是?…”黄道甫的口气还是带着一丝激动,因为他也知道这个传说,而且他听师傅说,至今有近千年的时间,“五行令主”都还没有回过神族,因为一直以来拥有“神族帝星”的人没有现世,在没召唤的情况下,他们也不敢随意返回神族,而且经过这么多年,许多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变化。

郑国忠解开衬衫的钮扣,露出右边的结实的臂膀,伸出左手中指,用嘴咬破,把流出来的血在古铜色的怒凸三角肌上抹了一圈,怪事出现了,在平滑的肌肤上,出现了一个圆球状中间有一个皇冠造型的图案,图型大小有乒乓球那么大,在鲜血的作用下,图案竟变成了金色的光线。

黄道甫傻傻的睁大眼睛,脸上的激动之色越来越明显,直至有泪花在眼里闪现,他才单膝有力的跪倒在了地上,声音有点打颤道:“属…属下,参见帝…帝君!”这是“五行令主”对“神族帝星”拥有者的称呼,有多少年了,这个称呼已经有一千年没有从“五行令主”的人的口里称呼出来了,难怪黄道甫叫这个称谓的时候,嘴唇抖得厉害,不是害怕,而是打从心里的激动,刚才郑国忠手臂上的那个图案,他就算瞎了眼,用手摸也能摸出来。

在鲜血被风干的时候,郑国忠手臂上的那个像征“神族帝星”的图案,也逐渐的慢慢淡化,直至完全消失不见。

“起来吧!”郑国忠堂堂正正地受了黄道甫的这个礼,这是个具有历史性的见面礼,就算他家老头子知道了,也应该羡慕不已吧,呵呵!

郑国忠心情愉快地走在路上,他今天真的太高兴了,他完成了一个历史性的使命,当时他老头子在他手臂上烙那个“神族帝星”之印的时候,他还老大不高兴,以为那是多此一举,毕竟为了一个不存在的传说而做的事,显得没有意义。今天他才知道,他家的老头子是多么的有先见之明啊,如果没有这个烙印,想要收服黄道甫那将是一件天方夜谭的事。

黄道甫确实是有一个病重在医院待救的母亲,不过不是他的亲生母亲,而是从小把他抚养长大的养母,那家人对他都不错,现在母亲病重在医院等待动手术,手术费少说也要50万,但像他那个家庭,别说50万了,就是10万也拿不出来。

看着日渐消瘦的父亲,那满脸的焦虑神色,还有那更显驼背的背影,黄道甫心中有着一丝难明的隐痛,每每想到妹妹那哭肿了的眼睛,黄道甫的心中更感酸痛今天是最后一天,如果再拖,母亲的病就真的连最后一丝希望都熄灭了,黄道甫心一横才挂出招牌卖身治母,这也是不得以的做法。

郑国忠打车到“龙凤大学”的门口下了车,付了钱后就抬步往里边走。

正走着,口袋的手机响了起来,一听专门设制的铃声,就知道是家里的老婆打来了。

“喂,老婆,放学了?”郑国叫边走边笑眯眯道。

“大色狼,你跑哪去逍遥了,老实交代!”本来是冷芙蓉的电话,但电话一接通说话的竟是君可悦这难缠的小魔女,听这口气,郑国忠不难想像此时君可悦在电话那头正翘着粉红的樱桃小嘴,打算找他兴师问罪。

“嘿,老婆,我知道你们放学了,所以先跑来校门口这里等着了,你们在哪,快来,我都等得脚发麻了。”无耻向来是郑无赖的专利,就像此时这样,明明刚到,他却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是等了很久,虽然以君可悦她们的聪明才智,郑国忠的这种说法可信度低得可怜,但他的无耻作风是不得不佩服。

几分钟后,冷芙蓉他们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郑国忠的视线范围里,后面还屁颠屁颠地跟着皮志生与候晓锋,皮志生这个脸皮超厚的家伙,此时脸上正荡着一脸笑容,在看到郑国忠后,竟夸张的口里大喊着,飞奔向郑国忠扑了过来。

郑国忠眼里有一丝笑意闪过,看来这小子基本上走出了由马晓惠所带来的阴影中,自从那天后,皮志生到现在都有好几天没有出现在郑国忠的面前了,郑国忠知道他需要时间来冲洗伤口,当他再次露出真诚笑脸的时候,也就是他伤口结疤的时候,虽然还有痕迹,但已经不是那么的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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