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只是一个选择,虽说是有些难以抉择,但也谈不上苦恼这个程度,只是晋升成为上等兵后,基础训练的部分是减少一部分,但是更为恐怖的专业训练却是全面的展开了,而且飞龙的专业训练可不同于其他单位的专业训练;只是打打枪,练练战术动作或是攀登索降之类的东西,以上这些东西,在飞龙都是属于基础训练的范畴。

飞龙的专业训练有两种,第一种自然是顾名思义的针对各个兵种进行的针对性极强的训练,第二种则是特种兵的专业训练,也就是飞龙每个人都要达标的共同科目训练,前者的科目根据兵种的不同相差也是很大,暂且不去说它,单单就是这后者就包括了,水、陆、空载具的基础驾驶,轻武器的操作使用、复杂环境下的近距离做战,劣势环境下徒手战斗,爆破,协同作战以及搜查,突击,伞降,水下作战,只擒不杀,各种环境下的侦查。。。。。。。。等等等等。。。。。

这些训练每一个不是轻松的活计,看似好像都没有很大的体力输出,但其实它们不仅需要参训人员有优秀的体质,更需要参训人员高度的集中注意力,时刻保持灵活的思维,甚至对理解力和智商都有相当的要求。

这还只是专业训练中的共同科目,只占用一上午的时间,下午还有更加恐怖的针对性专业训练,早晚出操则是一成不变的基础科目训练。

如此的训练量是足以用恐怖来形容的,大部分人在结束训练后基本上都变成了只认识床的主,可是天生心思就很重的刘玉还偏僻要为是考军校还是转士官而操心,好好的休息时间全都成了辗转反侧的不眠之夜,你说他怎么能不苦恼,怎么能不烦躁。

这时候已经是六人成为上等兵的一两个月后了,按照部队的管理往往会给要考军校的战士一到两个月复习时间,这段时间里考军校的战士完全脱训,全部集中到专门的辅导员手下,进行文化知识的复习,全力为了军校而冲刺,然而考军校是有名额的,不是谁想去谁就能去,所以有意向的人还要提前报名,简单一句话如果想要考军校的话至少要在三四月份表明自己的态度,自然那就要更早的敲定主意了。

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刘玉考军校确实也是相当合时宜的事情。

晚饭后。

菜胜疯狂处理着刘玉餐盘中各种菜肴,旁边的杨俊兴已经吃完了,他面前堆着空空如也的餐盘,整个人交叠双臂趴在餐桌上。

六人身上的作训服都沾满了泥巴,已经快要干了的泥巴,有的头面上甚至出现了无数黑色的被裂缝分成细小块的泥巴,这可不是一群人没事干学某些家畜一样去泥巴地里打滚了,事实上六人是刚刚结束复杂地形徒手作战训练,这次的复杂地形是沼泽,他们只带了泥巴来吃饭恒已经算是不错了,在来食堂的路上刘玉已经不知道皱着眉头从兄弟们身上屠杀了多少泥巴中的小型原住民了。

张龙的巨嘴吞下最后一口鸡肉后,边不停的咀嚼边看向刘玉:“老玉啊?咋整的脸色跟被煮了似的呢,啥情况啊,这几天老不对了。。。。。。。”

刘玉现在已经放弃了不吃菜只吃饭的行为,这主要是两个原因,第一当然是训练量太大,身体需要足够的能量支撑,自然不能再在食物方面挑剔,第二则是因为他不吃菜的抗议完全没有被任何方面或是人关注到。。。。。。这毕竟是一支素来以艰苦朴素为荣的军队,怎么可能对极个别几辈子都是资产阶级而坚持其恶习不改分子的莫名其妙的抗议。。。。。

不过即便是吃菜,刘玉也吃的很少,一根青菜都能配下去半碗饭,就好像青菜不是青菜是中药似的,而那米饭则是用来覆盖中药的。。。。。糖水!

刘玉这几天确实是身体不舒服,他的体质素来都是极好,基本上就从来没有生过病,所以他这段时间虽然不适但却从来没多想,所以对张龙的疑问他只是问问点了点头回道:“心烦,没睡够。”

“烦啥啊?你不上星期才跟白玉出去过吗,咋又烦了呢。。。。。。我们都几星期没尝过肉味,也没见烦啊。。。。”

“滚!”因为不舒服所以刘玉的回答虽然简短但语气上却是极其的不善。

“呵呵呵。。。。。玉哥,只有类才能让马捞吃瘪了还这么瘪,呵呵呵太过瘾了哈哈哈。。。”

“边去!!瞎吵吵什么,干你信不信,我这关心人呢。。。你有没有点正形,啊?怎么这么烦你呢我,你看老玉那脸,都没血色了。”张龙枪口转移的是要多及时有多及时,杨俊兴近段时间没少吃这巨汉的亏,他很快偃旗息鼓分散注意力似地说道:“什么没血色啊~玉哥是靓仔来的吗,脸当然是白的啦,难道给你一样中非混血咩。。。。。”

张龙还没来及用拳头去回复广东仔的诽谤,察哈尔就先开口了:“不对,刘玉的脸色不对,他平时不是这种白,刘玉你需要医生。。。。。你生病了。”

这话一出口全桌皆惊,但是最为激动居然是旁边的菜胜,他甚至连话都没说,刚刚抓过卤鸡腿的手就第一时间放在了刘玉的额头上。。。。。。。

刘玉从母亲去世后就极其讨厌别人的触碰,何况还是用满是油污的手去触碰,这基本上和亲手引爆一个手雷没什么区别。而且还是没有扔出的手雷。。。。。

几乎是被触碰的瞬间,刘玉就开始了电射般的动作,他先是一手端起了桌上的碗,本意是想把里面的蛋花汤反手泼到胆大妄为的某人脸上。这要是换个人如此摸了刘玉,那之这没有一百度也有九十几度得汤,就已经泼过去了。但是由于蛋花汤实在是太烫,菜胜又是自己兄弟,这一碗下去至少也是个烫伤,刘玉虽然很生气但实在是不忍心,所以他只能又放下碗,然后依旧是反手用手背一下撞在了菜胜胸口上。

刘玉的速度不用多说,他取碗,放碗,攻击,三个动作加起来用的时间只是常人一个取碗动作所用的时间。虽然这次袭击被刻意降低了力度,但依旧足以让菜胜吐出满口正在口中滞留的食物,各种嚼烂混合在一起的糊状餐饭立刻喷出铺了小半个餐桌。

一般这样的情况都会使的注意力集中到受创者身上,这次也不例外大多数人立刻对菜胜的窘态做出了回应;一时间是该打的打,该骂的骂。张龙还用餐盘把那些扑在桌子上糊状物,高速的扫向菜胜的衣服上,嘴里更是骂个不停。

依旧安静的是刘玉和唐亮,唐医生看着刘玉的目光一秒种都没有移开过,那里面有着关注、疑问甚至是好奇!

刘玉对目光从来都很敏锐,他也有足够的智慧猜到目光背后的含义,所以他边用产自法国某处的手巾擦去额头上油污,边对着唐亮说道:“我没有生病,我从十岁之后就没有进过医院。”

“。。。。。不可能,你的牙齿被打磨成尖锐的犬齿状,这种外科手术不可能在十岁之前做!”

“我没有给你说这些!。。。。。别惹我发火!!!”这绝对是太过激的反应,面对这种反驳以往刘玉都是会用沉默或是极其简单言语来应对,而不是现在这种咆哮!!

全场都为这种过激的反应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刘玉,史无前例的唐亮进行主角是发言:“我是说,为牙齿做这种整形,在初时口腔内壁一定会经常被改变形状的牙齿割破,这种情况是你无论如何都不能避免的,只要你为牙齿整形就一定会有这中事情发生,生病和嘴巴被割破是同样的状况,都是不可避免的,只要你拥有生命,就一定会生病,没有人的一生是不生病的。。。。。。。。而其,疾病不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它使人勇敢,你不缺少这个东西,但是疾病也可以使人成熟。。。。。”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说我不够成熟?!“

“我说你病了。。。。”

晚些时候。

刘玉躺在卫生队的**,他刚刚睡了这段时间以来最为高质量的睡眠,甚至连眼睛都出现了惺忪的状况,作为一个视力远超于常人的存在,他的眼睛很少出现这种模糊的调校失常状况,不过模糊过后往往都是更清晰的视界。

他看向左手上用胶布固定的针管和架子上高高悬挂着的输液瓶,他觉得现在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所以,刘玉做了任何自认为一斤个完全恢复的病人都会做的事情,他伸手就要去拔掉手上的针管。

及时出现的唐亮开口:“停止!如果你需要我把其余的四人找来的话,我现在就去,然后用当初送你来这里的方法,使你继续输液。”

很少有的威胁居然对刘玉起了作用,他在**从躺着变成坐着,还把盖在身上的杯子垫到背后,一个手上插着吊针的人做这些事情以为什么?透明的输液管中刷一下就冲进了半管子的鲜红鲜血,这是输液乱动必然会承受的恶果。

唐亮没有任何表情的过来熟练异常的调整输液管,很快其中的鲜血就缓缓消退了,一起回复正常后,他看向对造成刚刚一切却没有丝毫愧疚的刘玉,伸手递过带来的一本巨,英国文学集。

刘玉接过记要另一只手去翻,可是那带着针管的手才刚刚要动,就被唐亮的手按住了,这可是少数几个能和刘玉比速度的人。某丝毫没有任何觉悟的病人怒目看向唐亮。

唐医生由于这几个月和诸人的相处,比起以前是多了不少的人味,他很清楚刘玉是什么样的存在,而清楚刘玉的人都会知道一个简单的道理,这种人少惹为妙,唐亮的声音很无奈:“你发烧了,而其是高烧,最让人不能理解的是,没人知道你高烧了多少天,你自己应该知道那种体温的升高和略微的眩晕感。这是很明显的特征。”

“我在开始接受这些莫名**进入自己身体之前就已经告诉那个医生了;我没有量体温的习惯,无力感的话因为天天都训练所以天天都有,至于体温升高和眩晕感,我每次生气的时候这两者都会出现。我根本不会去特别记忆他们?”

“这也是我非常好奇的地方。。。。。具体说一下你生气时除了体温升高和眩晕感以外还有什么感觉是,你的眼睛在这中情况下才会变红吗。。。。。你生气的时候有没有量过血压,眼球变红很可能是跟血液流速变化有关,但是正常人这样都会伴有头痛。。。。。”

“你是在治病还是在研究我?”

“。。。。。。。。。。。。。。。。。。。。。研究你”

“滚!”

“这是科学研究,这关乎于真理,世界上唯一的真理。你应该有热情,这是。。。。”

“滚!!”

刘玉的强硬使得唐亮无奈的重新平静,唐医沉默了好一会才继续开口:“班长明后天休假结束,你应该去问问他。”

“问他?问他什么?问他我应不应该把自己送给你解剖。。。。。。我的兄弟,你难道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点过于专注了吗?”

“去问问他你该考军校还转士官。”

一句话就让刘玉彻底的安静了,他合起看向唐亮,眼中的诧异和心中的震撼展露无疑,自己将来的选择是这段时间困扰自己最大的问题,正是因为它自己才会沦落到卫生队这中地方来,可是这困扰刘玉只是放在心中,从来没有跟任何说过,就连张龙都没有,唐亮又是怎么知道的?

唐亮的注意力重新放回输液瓶的调整上,嘴里却是自然的续道:“其实军官士官对你来说都不是问题。。。。。。。。。。所有人都知道你应该是名军官,总参的参谋或是飞龙的外勤队长都是不错的选择。。。。。。。。。可是。。。。。。你会有自己的选择。。。。那才是最好的选择。。。。。。我确实对自己的专业很专注,这不是坏事。。。。。。这是我唯一拥有的东西。。。。它和蚯蚓、你们都是很珍贵的东西。。。。。。。。我看得出来你从十岁就没进过医院。。。。。。。。这不稀奇,碱性体质的人都对疾病有和好的抵抗力。。。。。。。但是你确实生了病。。。。。。。。。我们都不是常人。。。。。飞龙的训练其实已经远超于常人的体力极限了。。。。。只是我们习惯了劳累和疲倦。。。。。。但是是习惯只是精神上的。。。。。。不是身体。。。。。在进行这回总训练的同时还为将来苦恼,因此而生的烦躁才是你这次会在这里的真正原因。。。。。。。。。你可以相信我,但你不愿意个我谈,而且我也给不了你答案,我只知道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你信班长,所以应该问问他,他对我们好,而且能给你答案!。。。。。。。。。。只是,别再生病了。。。。。。。认识你的人都不习惯看到你手上有针管。。。。。用来注射毒品的针管除外,你吸毒史有多久,怎么通过体检的,受贿可以当兵但是靠行贿进不了飞龙,不是看到你的针孔我根本就不会相信。”

“下次跟我说话的时候去掉后面的部分,会更好;我的针孔都在头皮中,你是怎么知道的,在我睡眠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吸过毒,我头皮中的针孔是注射其他东西时留下的,不是违法的东西,是为了保证我的训练质量。家族提供的药物。。。。。你真应该学习学习审问的技巧。不过,还是谢谢你。。。。。。。。一如既往的你是个好兄弟。。。。。。我会问问班长。。。。。也许还会问问菜胜。。。。。”

“问张龙好了。菜胜不会给你公允的回答,他接受不了和你分离。。。。。他。。。。他和你一样都有很幼稚的一面。”

“幼稚?!你说我幼稚?!”

在刘玉起身展开攻击之前,唐来迅速的离开了房间。

刘玉拔掉针头就要起身追去,可是门口闻讯而来的几个卫生员拦住了他。

数日后。

刘玉只用了一天就出院了,迅速的跟上了所有的训练。

今天是进行突击训练,六人反复的练习几个简单的动作,翻滚,窜跃,转身,手枪射击,匕首突刺等等,突击就是突然对敌控狭窄区域进行攻击和占领,靠得就是两个字快、准。所以在冲进一个房间中迅速的解决一群挟持人质持有连射火力的假想敌之前,先要进行的就是这些简单动作的熟悉和反复练习,当然还有手枪和匕首的准确性。。。。

这种训练是异常单调的,也很枯燥,与其说是战术训练不如说是体能训练,不消片刻六人已经是全身的大汗了,这是个室内训练场,很大的室内训练场,无数的人在其中训练着,飞龙可不止是只有这六人成为了上等兵,自然接受这些训练的也不会只有六个。

前面已经提过飞龙的训练是有特点的;那就是训练期间不准喝水,要知道四五个小时不准饮水这可是不小的煎熬,好在大家都不是第一天参加训练了,所以对干渴大多有了很好的抵抗力,但是有抵抗力并不代表就完全的不渴,只是他们已经习惯了干渴,但是即便是习惯,干渴依旧是很不舒服的感觉,所以参训的战士们都会尽量减轻这种不舒适的感觉,其中有一条就是不多说话,众所周知过多的说话会加重干渴。

本来就沉默寡言的刘玉素来是训练时不说话这条准则的忠实执行者,但是今天明显是个例外,训练中间休息十分钟是整个上午中唯一的休息时间,所以用弥足珍贵来形容完全不过分。

张龙的休息姿势还是一如既往的张扬,他四脚拉叉的躺在地板上,要不是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还真是会让人有这是尸体的错觉。

训练场中大部分的人都出去了,有的是上洗手间,有的则是点上根烟。

除了张龙外刘玉也没有走,他靠在一个模拟墙角的障碍上,突然冷不丁的开口:“我是考军校还是转士官?”

突然的问题一下子让张龙唯一的胸腔起伏动作也停止了足足好一会,半晌,张龙才算是换过了劲来,开口道:“干啥问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选。看起来军校显然是更好的决定,但是。。。。”

“但是上军校就得离开这里,还得和俺们几个分开。”

“对。。。。我不想很你们分开,你们是我的兄弟。”

“呵呵呵。。。。。。。。。那你咋不说你要是留下,就得和菜胜分开呢?他一门心思要上军校,他也是你兄弟啊”

“兄弟离开我和我离开兄弟是两个概念,前者我会恭喜,后者我。。。。”

“这事可真是有意思了,老玉你居然会问我问题,哎呀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老玉啊,我给你说,俺们那嘎达吧,就信缘分,人活一辈子那靠啥啊?在家靠父母出门靠兄弟呗。我不知道我爹我妈是谁,所以我这辈子靠得都是兄弟。。。还有我师父。

老玉你当兄弟那是绝对没话说,我本来以为这辈子我最讲义气的人,可是没想到还有你,我这辈子认定你了,别的不给你多说,啥时候你想要我的命只需要说一声,我张龙要是眨一下眼睛,都不是人养的。

兄弟,你想干啥就干啥,不管你是上军校还是留下来,上军校俺们都会搁着等着你,就算将来。。。你从军校毕业了没有再回飞龙,那也一样,你也是我一辈子的兄弟,啥时候这点都不变,你不用想那么多,真的,你也说了兄弟有更好的前程,那我们只能是恭喜啊。呵呵。。。凭你身本事那还不轻轻松松就整进国防科技大去了,一出来跨差弄个少校,哎呀妈那是时候见面俺们都得给你敬礼了。。。。。。。不过好。。。你是有本事的人,你当得起俺张龙的敬礼。”

“我是你兄弟,我们之间不需要敬礼。”

“哈哈哈,我就知道看不错你。。。。但是那时候你是官我是兵,再兄弟也得给你敬礼啊。放心你这几个弟兄们都不是会给你丢面子的人。必须的。”

张龙的话让刘玉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滋味,他知道大汉是真心的像自己好,所说之话也都是诚心诚意的祝福,但是对此刘玉的心里并不只是高兴,他一直都知道即便离开这里,离开张龙他们,彼此之间的感情也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可是离开就是离开,离开母亲生长的儿子,依旧是母子,可是他们还是那彼此知根知底,心手相连的母子吗?显然不是,同理兄弟不管分开多久都是兄弟,可是,是哪种兄弟就不好说了,别人怎么看不知道,但是刘玉绝不要一个会向自己敬礼的兄弟。最起码不是出于礼节就要向自己敬礼的兄弟。

数日。

刘玉全面恢复了正常的训练成绩,很明显他已经扫清了迷茫和困惑,成长速度快的惊人,连城回来已经很多天了,他在休假期间听说了一些情况,所以他本以为刘玉会跟自己好好的谈一谈,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他依旧没有等到这预料中应该来临的谈话,连城不是个骄傲的人,这是他最为突出的优点,不骄傲自然也不会盲目自信,不盲目自信就很少会出现错误的判断,所以这次的判断失误让连城很诧异,毕竟作为一个精锐的共和国特战队员,他不管是在当初执行任务的时候还是现在他都很少出现失误。很少,很少。。。。。

直到时间越来越逼近的某天,刘玉喜笑颜开的挂掉床头柜上的电话,每次和白玉通话都能带来很好的心情。。。。

“自从我让吴严帮我装上这个电话之后,你去电话亭的时间是直线减少啊。”

连城的话人刘玉露出侠促的笑容,他当然很清楚,连城装这个电话完全就是为了方便他:“谢谢班长你对我们。。。。。谢谢您。”

如此的话出自刘玉口中那简直天方夜谭一般的事情,即便是连城也咧嘴笑了,他合起手中的轻武器详解,开口道:“你知道我对谢谢这种话的态度,相比于你完全不必要的感谢,我更加关心你什么时候报名,考军校的名额不日就会到连队,你要抓紧时间。。。。”

“班长。。。。。我。。。。我不考军校了,我会在年底转士官。”

一句简单的话却是生生让连城愣住了好半天,尽管他全力的控制但声音中还是有着震愕:“为社么?!”

“我不想离开这里,不想离开兄弟们。”

连城被这句话再次打入了沉默,足足停了好久,班长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愤怒:“你确实是张龙他们得兄弟,但是你首先是军人,军人!!你。。。。。”

“班长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可是我不能离开兄弟们,他们是我见过最好的兄弟,他们给予我的信任是我一些有血缘关系的兄弟都不曾给过我的。唐亮说很对,他们很珍贵。我知道我是军人。”

“住嘴!!”这是连城有史以来强硬响亮的咆哮,刘玉当然的陷入了安静,坐在椅子上的军士现在如同愤怒的狮子,虽然没有任何的攻击但是足以让任何产生退却的想法。许久,连城的呼吸逐渐回复正常,他重新翻开手中的沉声续道:“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军人。”

然后就是持续的沉默,刘玉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连城则是知道说什么都不会有用,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中是多么的惋惜,为共和国少了一位优秀的指战员而惋惜,为一个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爱国爱家爱兄弟的杰出青年而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