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洛阳现在我说了算,所以在皇后和一些老臣的保荐下暂领大将军之职,总督天下兵马,虽然我的政令基本出不了我的地盘,但还不能让我先得意一下啊。第二天,我在大将军府里召见群臣,商议攻取并州之事。

荀彧出列道:“主公,目前我军实在不宜进行像争夺一州这样的大战了。”

我奇怪的道:“文若,有什么问题吗?那你昨天怎么没说?”

荀彧道:“主公,不是彧不想说。而是今天早上才有公文传到洛阳。这几年天气大旱,尤其是前年,更是干旱的厉害,要不是主公治下这几年一直在疏通河道,整修水利的话,就是前面几次的战争也支持不起。”

我接着道:“我知道,这些文若你都和我说过。难道又出现旱情了。”

荀彧道:“是啊这次更严重,豫州刺史赵云来报,豫州汝南地界出现大量蝗虫,目前赵将军正在率领手下军士护粮抗蝗,但是效果不佳,赵将军怕蝗灾移动到青兖两州,遂命人飞鹰传信,让主公早做准备。”

我道:“是啊,久旱生蝗,如果不是我军治下水利修的不错,恐怕这蝗灾早就该出现了。可如今却在我要出征并州的时候出现,如之奈何?文若,先通知兖州二将军和青州刺史顾雍,让他们多准备生火之物和一些湿叶子,如果蝗灾真的到他们那了,马上生火,烟熏蝗虫,虽然不见得能起多大的作用,但是有点准备也是好的,另外在让他们多找有经验的农民请教,以争取多保护一些粮食。”

荀彧道:“主公所言甚是。我们还应该去三韩购买粮食,万一真的护不了,也不至于要手下的军民饿着肚子过年,毕竟我军现在储存的粮食是以备不时之需的,不可轻动。还有蝗灾过后,要请那些农民去农学院去传授抗蝗经验,有备无患嘛。”

我道:“就按文若的意思去办吧,不过并州怎么办?如果袁绍真的稳定了幽冀两州,必取并州,到时候他的实力就更大了。”

这时候郭嘉出列道:“主公,不必为此事烦恼。虽然文若说我军不能再发动攻伐一州这样的大战事,但是争夺一郡这样的小事还是可以的,我军只要攻占上党郡和壶关就可,其余之地可传檄而定。唯一可虑的就是草原上的匈奴人。”

荀彧道:“只取上党一地的话,没什么问题。”

我大笑道:“好,就按奉孝说的,郭嘉,张飞,黄忠,徐晃,司马朗,你等五人点五万兵马随我出征。其余诸将紧守城池,还有公达现在不在,他这几年来一直代我巡视诸地官员的政绩,甚是辛苦,文若,待公达这次回来后,你和他说,我任他为河南尹,由杨修接替他的位置,让他和杨修做好交接。”

荀彧道:“彧带公达谢过主公。”此时杨修只是我的主簿,和他原来在曹cāo那里一样的职位,我这次是要历练他一下,然后好给他安排大事做。

此次出征,五万军马,三万是用买来的并州马训练的飞羽弓骑,身穿半身轻钢甲,没有长兵器,手中一柄马刀,是仿照《亮剑》中李云龙骑兵连的,那种马刀是随着战争进化而进化的最适合马上作战的武器,比现在的刀好了不知道多少,刀身到刀柄全钢制造,刀身坚韧,弧度适中,极利劈砍。身后一只铁胎弓,马背后挂四壶箭矢,共八十只箭。这是由徐晃和郭淮一起训练的,郭淮是并州人,自然知道并州骑兵的训练方法,然后我又有改进,就成了和并州狼骑不一样的飞羽弓骑。然后是一万刀盾兵,这是常规兵种,除了装备好点以外没什么新意,五千弓兵,五千枪兵。随军辎重兵和医疗兵就不介绍了。

军马出得箕关,张杨就知道了,手下谋士董昭马上献策道:“主公,刘备势大,我上党只有两万兵马,不足以抵抗,主公与吕布关系非常,如今吕布和袁绍结成联姻,何不请他来救?”

张杨道:“我意也是如此,杨丑,你马上去冀州向奉先搬去救兵。”杨丑领命而去。张杨手下能人有限,除了董昭杨丑,只有原来黄巾降将眭固,但眭固并不得张杨信任,张杨给了眭固五千兵马,命他守壶关去了。我知张杨遣人求救与吕布,马上分兵,张飞,司马朗领飞羽弓骑五千,刀盾兵五千前去夺取壶关。其余人马继续开往上党。几ri后到了上党,我出马走到城墙上弓箭shè程范围之外,叫道:“我乃刘备,唤张杨前来说话。”

不一会儿,张杨在城墙上探头出来道:“刘皇叔,不知道你引兵犯我州郡是何用意。”

我笑道:“并州之地百姓总是受到匈奴的袭扰,张太守不能保境安民,要你何用?还有若无太守收留吕布,吕布焉能前去刧架,致使陛下驾崩,天下离乱,今我特遣军前来伐汝,但皇后和朝中众老臣皆言太守于先帝有献粮之功,让我千万不要害了太守xing命,我亦觉得有理,所以想请太守前去洛阳为官。太守若去还则罢了,若不去就不要怪刘备得罪了。”

张杨道:“刧架是吕布的事,与我何关?将军不去讨伐吕布,反来伐我,是何道理。”

我道:“若无太守给与吕布粮草,吕布焉能前去刧架,此是太守之罪也。休要多说,降是不降?”张杨看我说得决绝,也不答话,反身回去整顿城防去了。我看张杨心意以决,遂返回大营,传令全军休息,明ri攻城。

不说我这边,单说张飞和司马朗领军来到壶关,壶关守将眭固看我军势大,但是没有什么攻城器械,于是倚杖壶关天险,紧守不出。张飞想像我一样找小路前去偷关,但是眭固防守严密,张飞输了一阵,折却一些兵马,张飞无法只得包围壶关,每ri前去挑战。眭固不出,张飞ri渐暴躁,每ri饮酒,饮得大醉后就随意打骂手下士卒,司马朗苦劝不住,只得只身跑来上党求我相助。我转头目视郭嘉,郭嘉道:“主公,可给翼德再送去美酒一车,给翼德助兴。”我道:“还是奉孝知道翼德。”于是命司马朗压了一车美酒前往壶关,同时吩咐司马朗道:“伯达回去之后还是每ri去劝翼德,最好弄的满营皆知。”司马朗点头表示了解。果然是司马懿的兄长,也是jing灵之人,一点就透。

司马朗回到壶关,每ri依旧于张飞争吵,最后回到自己帐中不出。于是满营皆知张飞无力攻关,又于司马朗不睦,只是每ri饮酒作乐。这些当然没有逃过眭固的探子的耳目。眭固见张飞每ri无所作为,司马朗又不出营帐,大笑谓手下偏将道:“张飞一届莽夫,我所惧者就是司马朗,河内司马家智者辈出,我若用计其必能看破,如今其不出大帐,此正是破张飞之时,也好叫主公知眭固之能。”于是夜里眭固打探明白,张飞在大帐中喝得大醉,亲自引四千兵马前去劫营,只留一千兵马守关。却说眭固带兵摸到张飞大营,暗中shè死站岗士卒,搬开鹿角,杀进营去,一路杀到张飞大帐,没有遇到什么抵挡,眭固拿枪挑开大帐门帘,只见一个木人坐在帐中,面前放着大堆的酒坛,看到木人,眭固大喊道:“不好,中计了,众军士速退。”说着就反身杀了出去。却不想四面火光大起,一队军马冲着自己杀来,当先一人,黑盔黑甲,豹头环眼,手持蛇矛,不是张飞是谁?没办法眭固只好硬着头皮杀奔张飞。但他那是张飞得对手,三五个回合,就被张飞一矛打于马下,张飞大喊道:“绑了。”眭固手下军士看主将被擒,哪还有斗志,直接投降了事。

张飞传令道:“全军开拔,我们进壶关在好好休息。”全军开往壶关,只见司马朗站在壶关门前,迎接张飞,同时道:“属下幸不辱命,已经拿下壶关,前来交令。”

张飞下马道:“这几ri,委屈伯达了,飞这里给伯达赔罪。”

司马朗道:“是朗鲁莽,若不是主公和军师提醒,险些坏了将军大事。”

张飞道:“无妨无妨,我从来没有用过什么计策,这一计是被逼出来得,伯达误会也是必然,我们俩别客套了,先进关去吧。”说罢于司马朗一同进关,并且大赏军士,尤其是总被他责打的军士,好在我平时选择军士极严,要是换了别人的军士,恐怕早就反了。这些军士听了张飞的解释和赔罪后,也就释然了,毕竟虽然挨了顿打,但所得赏赐也是不少。

消息传来,郭嘉道:“三将军会用谋,此主公之福也。”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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