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耽和申仪接应了凌统上城以后,没有管还在交战的几个将领,而是在城墙上清理起曹军的士兵。只见凌统等三人兵分三路,申耽清理城墙,申仪接应攻上城墙的我军士兵,最后一路凌统率领着上城的三百来士兵杀下城去,因为来的时候凌统就知道城里面除了几员武将,肯定还有文官存在,抓了这些文官也是一大功,于是带兵杀下城来。

此时城里已经乱成一团,由于大部分的士兵都被牵制在城墙上,城里的守军不多,冲到城下的士兵以凌统为箭头,组成了锋矢之阵,杀向城里面的县丞府。正在城里组织士兵的王伉当然知道有这么一只军队杀了过来,于是马上召集起做为预备队的五百士兵和一些被杀散的士兵保护着身体虚弱的韩嵩退守县丞府,利用府邸的院墙抵挡着凌统的进攻。对于这样的负隅顽抗,凌统心里充满了不屑,没有实力就不要出来显摆,要不然吃亏的只有自己。做为从小就在我军军营中长大的凌统来说,我军的实力他是一清二楚,对于曹cāo这样明知自己实力不行还要出来阻止全国统一的人来说,凌统心里是十分的看不起他们,所以下手也不像别的将领一样多少都留下点分寸。凌统出手就是杀招,从来都不心软,根本就不在乎什么生擒敌方将领功劳大的吸引,在他的眼里凡是阻止自己这边军队的前进步伐的人都该死,根本不会管那么多。所以对于王伉的顽抗凌统的做法就是直接带队冲击,在凌统的带领下直接杀向了县丞府的府门,然后一枪顺着大门的门缝就插了进去,只听里面“啊”“啊”传来几声惨叫,知道堵门的人已经被处理了几个,接着顺势飞起一脚踹开了府门,直接杀了进去。对于凌统如此干净利索的杀了进来,王伉的心一下跌进了地狱,眼看着凌统斩杀着自己手下的士兵,王伉长叹了一声,知道自己是不能幸免了,于是一狠心,横剑自刎于当场。王伉手下的士兵看到将领自杀,一时没有了斗志,纷纷投降。对于这些投降的士兵,凌统连瞅都没瞅一眼,接过了士兵送来的王伉的脑袋,直接走进了城守府,直觉告诉凌统,这个府邸里面还有人藏着。

凌统的直觉是正确的。府邸里面确实藏着一个人,就是从上庸逃到这里的韩嵩。因为韩嵩身体虚弱,进入府里后,王伉就把韩嵩送进大厅休息,自己出去指挥战斗。当凌统走进大厅的时候,韩嵩正坐在大厅里面,听到有人进来,韩嵩一抬头,什么也没看见,就看见王伉那血呼刺啦的人头,当时就吓得白眼一翻,昏了过去。凌统不屑的看了韩嵩一眼,走过去踹了韩嵩一脚,但是韩嵩除了滚了两圈,没有别的反应,凌统奇怪,自己这一脚力气可不轻啊,韩嵩一个文弱书生竟然没有什么反应。凌统仔细一看,只见韩嵩此时是面无血sè,嘴角流出绿sè的**,竟然活活的吓死了,凌统这下大是扫兴,割下韩嵩的人头走了出去。就这么一点的时间,城墙上的战事发生了很大的改变,申耽和申仪紧跟着凌统进了城,正在城里清点俘虏。太史慈已经把吴兰给擒了下来,只是吴兰被太史慈打的惨点,身上六处枪伤,最重的一枪在小腹上,肠子差点就流出来了。而和赵云交手的张任和吴懿也快分出胜负,吴懿被赵云打成重伤,几乎没有了战斗力,只有张任还在凭借对赵云枪法的熟悉勉强抵抗着,但是被打败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看到别处的战斗基本结束,赵云也不能在拖延了,本来他还是顾着和张任师兄弟的情谊没有下重手,但是张任如此冥顽不灵,已经到了极限了还在顽抗,好脾气的赵云也有点不耐烦起来,直接抽出腰间的宝剑,枪中夹剑把张任和吴懿给分了看来,然后一脚踹倒没有战斗力的吴懿,和张任认真打了起来,这一手枪中夹剑可是张任没有见过的,一时手忙脚乱,一不小心被赵云找到破绽,一枪逼开张任的长枪,长剑一下顶在了张任的咽喉上,这下张任只好束手就擒了。建始县的战斗随着张任的被擒也陷入了尾声,在申耽等人最后把俘虏都清点好以后,张飞率领着大军进驻了县丞,就地驻扎等待我大军的到来。然后派人把王伉和韩嵩的头颅用锦盒装好,再拿上张任等人的战旗,派人给汉中的曹cāo送了过去。

又过了几天,我率领着军马进入了建始县城,整个上庸郡已经基本落入了我的手中,然后张飞把他给曹cāo送人头的事情跟我说了。听了这件事以后,我陷入了沉思,张飞的举动并没有什么不妥,送去人头和战旗能够有效的打击敌军的士气,给敌军的手下制造混乱,同时也jing告了敌人,让他不要负隅顽抗。但是这个方法对付一般的敌人也许还可以,比如像张鲁,刘璋这样比较懦弱的人;如果是袁术,袁绍这样自大的人可以让他暴跳如雷,激怒他们可以制造破绽以击破敌军;但是面对曹cāo这样的敌人,这一招恐怕是不管用了,曹cāo是一个十分有韧xing的敌人,这样做只会让他更加的小心谨慎,以后再想找他的破绽就更加的艰难了。不过这样也好,韩嵩是原来荆州的官员,王伉是西川的官员,虽然不能吓住曹cāo的嫡系人马,但是却可以吓唬一下荆州投降过去的官员以及西川的一些心志不坚之人,让他们心里慌乱,也许可以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此时曹cāo已经收到了张飞的礼物,面对韩嵩和王伉的人头,曹cāo是皱紧了眉头。而曹cāo手下的一些荆州的官员像王粲,傅异等人心里都是七上八下的,韩嵩是和他们一起投降曹cāo的,现在竟然身首异处,不免升起一股兔死狐悲的感觉。而一些和王伉交好的西川官员一个个是义愤填膺,同时心里还充满了恐惧,因为他们不光是看到了王伉的人头,还有西川第一名将张任的战旗。对于王伉的人头他们是气氛,但是对于张任的战旗他们就是恐惧了,做为曹cāo手下西川一系的官员,法正是文官的首领,而张任无疑就是武将的首领,现在张任一没,西川一系的官员无疑是塌了半边天,怎么能不让他们感到恐惧。

曹cāo对于手下官员的表现一个个都看在眼里,对于他们心中所想多少也能猜到一点,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敌人马上就要兵临城下了。所以曹cāo什么也没做,只是把矛盾的焦点转移到了我这里,激起了手下同仇敌忾的心情,然后率领着近十万大军开拔,前往魏兴郡郡迎敌,因为曹cāo也不想把战火引导到自己的主要根据地之内,只有牺牲所余不多的荆北之地了。

说起魏兴郡也许很多人都不清楚,其实在《三国演义》里面很多的郡县都没有提到。只是说了一些主要的郡县,像什么江东六郡,荆襄九郡都只是主要的郡县,还有一些郡县没有提到,像魏兴郡就是这样一个不出名的郡,事实上魏兴郡本来应该是一个非常有名的郡,只是被他的治所给取代了。现在一般的人大多只知道魏兴郡的治所,而不知道魏兴郡这个郡。曹cāo的大军就是开进了魏兴郡的治所西城县。就是演义里面最有名的“空城计”所发生的地方。然后留下大量的物资和一名将领守城,带着大军开往前线,魏兴郡的边界,大有一种御敌于国门之外的意思。

面对曹cāo的大军,我现在心里很是平静,因为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拖住曹cāo的大军给陆逊制造机会。所以现在我倒是不急了,牵制住曹cāo就好,现在没有必要和他们拼命,毕竟我现在的军队也都十分的疲惫,士兵现在上庸城打了一阵,很多士兵都受了伤,需要休养,然后张飞有带人在建始县打了一仗,也损失不少战士,现在我军完好的战士只有六万多点,两场战斗下来,战死近万士兵,尤其是上庸城一战,损失极大,就是等到受伤的战士痊愈,总兵力也就是八万多人,和曹cāo的兵力相差无几,所以我现在并不想和曹cāo死磕,而是大军就在建始县休养起来,每天派出一些部队前去挑战,斗将就打,斗兵就撤,用我的优势和曹cāo的劣势对抗,不做无谓的牺牲。

对于我军的无赖举动,曹cāo也很无奈,有心决战又没有太大的把握,小规模的战斗也没有必胜的机会,一来二去的就拖了下来。曹cāo也有自己的想法,只要自己这里防守好了,主要的根据地不丢,那么暂时丢失一些不重要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对于我军几面开战,曹cāo也是知道的,也自然知道这样的战斗方法消耗是极大的,拖延绝对是一个好办法,于是他一面命令各处的将领紧守城池,不要随意的出战,一面又仔细的寻找我军的屯粮之地,这样大规模的战斗粮草绝对是一个重要的关键,于是曹cāo又开始打起他最喜欢的主意,断敌人的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