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师兄,我要走了,爹爹和三师兄还在等我。wWw!qUAnbEn-xIaosHuo!coM”听到后面一句话,辰光只觉得心内一凉,转身就要离开。

“呵呵——居然把他们搬出来吓唬我吗?谷主已经闭关了,三日之后才会出来。而萧亦空,还在神韵那里呢……瞧,你可并不是你心心念念之三师兄的唯一哦。何况,我今天既然跟踪你到这里,就不打算考虑他们的感受了。”南泽抓住她手腕,狠狠将她拽回来,摔进他怀里。毕竟是黑风谷五大弟子之一,哪里能由得她这三脚猫的功夫反抗?

“放手,四师兄,请注意你我的身份!”强力忍着心内的汹涌的怒意,辰光冷冷地道。

“呀——还真的生气了吗?以往萧亦空怎么样对待你,你都笑脸相迎……现在到了我面前,就这样矜贵了是不是?果真,是云泥之别啊。可是,我偏偏不喜欢你这个样子!”南泽将辰光紧紧抱住辰光,捏住她的下颌,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唔——唔——”辰光拼命挣扎,一双手又抓又打,如同暴躁失控的马匹。

“真是烦人啊!”南泽腾出一只手来,在她身后的穴位一点,轻笑着道,“你一定要乖乖听话,否则,会很难受。”

辰光翦水秋瞳转了转,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眼神无助而慌乱……

脑中瞬间闪过一个人影,所有的喧嚣皆成背景,唯余他冷俊的面容如冰……然而现在,谁也救不了她了。

“终于肯让人省事一点了吗?”南泽扬一扬嘴角,将她横抱而起,回身往他的居所走去。

一直走进南轩的寝居中,南泽才将她放下。吩咐所有服侍的随从们出去看守望,他将辰光轻轻放在榻中,坐在床沿细细凝视,片刻之后才解开她的哑穴。

“真是美丽啊,姝儿……多少次,你都出现在我梦里,然而,从不给我亲近的机会。你的眼里,永远只有萧亦空一个人……即便是作为哥哥,你亦只选择了严卿昭,我……就仅仅是一个点缀。对吗?”南泽伸出手在她面颊上来回摩挲,眼神逐渐被**填满。

“如果你还想在黑风谷继续呆下去的话,就赶紧放了我。”那样的感觉,似乎全身的毛发都竖立起来……身体完全不能动弹,辰光冷冷地道。

南泽却丝毫也不理睬她隐隐的威胁,自顾自地说道,“你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我会选择今天这样做吧?”

“因为……你也看出来了吧?你的父亲蓝祛已经时日无多了啊,那样的重伤还强撑着回来,应该——是为了谷主之位的传承吧?谁都知道,一直以来他最中意的人选便是严卿昭。但是,既然你已经回来了,那么,你的决定在谷主眼中,可是至关重要的啊。所以,谁是你的夫君,谁就会成为下一代谷主。”

“不要妄想了,你以为这个样子,就可以威逼我择你为婿吗?”当发现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接近不择手段的时候,辰光空余冷笑。

“可是……如果你怀了我的孩子呢?那样,我们之间就有着撇不清的关系了吧?”南泽也不动气,微微俯下身来嗅着她脖颈间的女儿香气。

“无耻。”

“无耻?你知道现在五大弟子中有四个都等着争夺谷主之位么?无论是谁得逞,其余几人的下场不用我说你也会明白。所以,为了日后的地位,现在无耻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辰光整颗心都凉了下来,她是听谁说过,不顾一切的人……是最可怕的?

不……不能乱,任由那个人在她身上胡乱撕扯着衣衫,辰光努力平定心神,会有办法的,会有办法的……

眨眼之间,辰光整个玉体已经完全呈现在南泽眼前,削肩细腰,肤如凝脂,美丽不可方物。

南泽顿了顿,望向辰光噙着泪的双眸,动作突然凝滞了一下。然而下一个瞬间,再次伸出了手……

只是,审视之间似乎有煞气而至,以直迅捷如同闪电雷劈。南泽的手还未来得及收回,已经被破空而来的一枚暗色物事射穿。随着“啪”的响声,那枚洞穿他手掌的暗器已然深深钉入墙壁中,只没至柄。整个过程一点血迹也无,直至片刻之后,才见到南泽掌心内破裂的伤口变得殷红。

天啊,这是谁,竟然在暗夜还拥有着百步穿杨的目力与内劲……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屋内的两人神色变了又变,南泽已经全神戒备。

“呵——南师弟,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败德的事情?”门外传来清朗的声音。

“三师兄?”

“没有人告诉你,动了我萧亦空的女人,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湛蓝色身影走进来,华丽绣着山水图案的长袍,手中一把如意聚头扇,轻摇慢扇,脸上还着自得的笑意。然而还未及看清,他已经脱下身上的长袍稳稳扔向赤身祼体的辰光,将她一整个身子盖住。

南泽任由手上的伤口血流成河,“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以为自己的计划便是天衣无缝吗?只可惜,你派的那些看守者,实在是太不堪一击了,简直有辱黑风谷的名声啊。我不得不问你一句,南师弟,你留在谷中修习这样多年,把时间都花到哪里去了?似乎你手下的弟子,个个无能呢。”

“不要出口伤人。”带着几分讥讽的话语戳至南泽伤处,一握拳,冷冷回答。

“呵,这样几句话,就怒了吗?道行这般浅,也不看看自己的水准,也配跟我争?不要痴心妄想了,谷主的位置,没你的份!”萧亦空语气更加冰冷,眼神自南泽受伤的手心里转过来,无声地一笑。快步走到榻边,替辰光解开穴道,“怎么样,姝儿,吓坏你了吧?”

辰光仍然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动也不动,只是怔怔地看着来人……如果,如果有可能的话,她真希望能扑到他怀里,痛哭失声。可是……他嘴中所唤出来的,是姝儿。

他来救的,是另外一个人,而非她。

一切皆成虚设。

辰光突然将头偏往另外一个方向,如同睡过去一般,久久无语。

萧亦空微微皱眉,终是忍着,低下头来,温柔地道,“不要害怕,我马上带你回去。”继而抬起头,嘴角浮出一丝神秘的笑意,直叫观者胆寒心惊。“南师弟,好好准备准备,有哪些东西需要给下人交待,你活不过明晚了。”

南泽瞳孔聚然缩,整个眉头蹙成无数道沟壑,“你说什么?”

“还不明白吗?明天晚上之前,你的生命就会完结……这就是动我萧亦空的女人的下场,活不过第二天!怎么,在做这件事之前,没有打听清楚我的脾气吗?真正聪明的人,绝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南师弟,最后告诫你一句,不过,似乎没有任何意义了呢。”

萧亦空回首,迅速地将裹着袍子的辰光拦腰抱起来,“姝儿,我们回家了。”

她只是静静地依偎在他怀里,久久的缄默无语,连眼神都是沉静的,一动也不动。只是犹自享受着,那仿佛是偷来的温暖……

回到萧居,待两人进来之后,云白上前将门关上。萧亦空已经迫不及待地将怀中的女人扔了出去,重重落在床榻上。“云白,给她找件衣服。”

“是。”看到辰光全身只裹着一件公子的袍子,云白神色一怔。

萧亦空冷冷看着**将用长袍紧紧捂住身体的女人,怒意不知道自何处源源不断升腾而上,“不是嘱咐过你吗?在黑风谷里不可以乱走,现在你高兴了?既然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就不要自作主张,幸好只是南泽,否则,事情可没有这么简单。”

“因为我给你惹了事情出来,不高兴了吗?不过,这样子你就有冠冕堂皇的理由杀南泽,于你,不是又少了一个障碍么?”辰光面无表情地答道,仿佛刚刚在他怀里感受到了快速的心跳以及他身上淡淡芳草气息,只是一个错觉。

“笨啊,像南泽那样沉不住气的人,我不动手,自然有别人除掉他,何必费那些力气。所以,你以你不能再惹出任何事端,除了给我制造麻烦,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萧亦空冷冷拂袖,重重坐到长榻上。

云白已经把衣服拿出来,替辰光换上。

辰光螓首微侧,半晌之后,才轻声回答,“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不是在你们的掌握之中吗?”

萧亦空猛然抬起头来,云白则是轻轻蹙眉。

“萧亦空,如果你真的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那么应该在扇灵馆的时候,就告诉我南泽其人……至少,在云白教导姝儿生活习性之时,提到一句,应该防着南泽的恶意。可是,你们什么都没有说……”正因为这样,她才会那样轻易地受制于南泽的吧?

萧亦空的目光凝聚了一下,心中某块一直搁浅的地方被触到,如同行在云端……从未有过的感受,像一阵风一掠而过……淡淡一笑,“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吧。明天去玄虎堂,得将南泽这件事情禀告那个老家伙,他下手可从不会留情。”

“呯呯呯。”连续的敲门声急促短遽

“公子,霜红来了。”云白屏气聆听着门外的声音,低低道。

“让她进来。”

“可是……”云白看了榻上的辰光一眼,这些计划,怎么可以让她知道?

“让她进来。”萧亦空加重了语气。

“是。”云白上前去开门,继而红衣的侍女曼曼走进,对着萧亦空半屈行礼。

萧亦空轻轻点头,“张其那里怎么样?有怀疑你吗?”

霜红摇头,“张其他,心机本就不深,根本不会想到怀疑。只是,严卿昭公子始终不曾相信我说的话,只怕,终有一天,会叫他抓住把柄。”

“看来,这件事情不能久拖啊,得速战速决呢。”萧亦空叹了一口气,饮了一口茶。“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探探那个老家伙的虚实。严卿昭有什么动静吗?”

“严公子他,这几天并不见有任何焦急之处,只是安静地抚琴或是弄箫,十分闲适。看上去,倒不像是卷入这一声风波的人。”

“呵——倒是挺会演戏,越是悠闲,心内便越是焦虑了吧?”

今天更完哦。(全本小说网 www.qUAnbEn-xIaosHu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