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疯子把她另一只鞋子也踩成了黑白配，一脸的无辜。
“恐怕精神不震，上吐下泄，水土不服……”老疯子把自己能想到的都说了出来，大多数都是怀孕的症状。
众人抽搐，这个毒也太可怕了点吧。
只有水无痕眯着眼，一副‘你继续往下说’的表情，眼睛却是慢慢冒起了火。
“本宫竟然从来不知‘黑曼’居然会有这么多并合症呢。”水无痕皮笑肉不笑。
老疯子嘀咕：“黑曼当然不会有这么多症状，但下在孕妇身上出现的症状就多得数不清了，不然老头子也不会一眼就看出这娃有小小娃了。”
老疯子的声音很低，就连在他身旁边的古灵儿也没有听清楚。
“你在叨念点什么？”
水无痕皱眉，他只听到什么数不清，别的太含糊。
“就是说这小女娃身体特殊，这毒用在她身上会更毒，啥事都有可能发生。”
老疯子翻白眼，看到水无痕还想要问，忙打了个哈欠。
“吃饱了就想睡，困死老头子了！”
不过就是瞄了这一眼，老疯子突然两眼发亮的看着水无痕，似乎发现了什么新鲜的事情，使劲的眨了眨眼睛。
水无痕挑了挑眉。
二人似乎十分默契，不用说就能知道对方想要说什么。
紧接着一阵沉默，只是老疯子依旧与水无痕大眼瞪小眼，心理活动着。
古灵儿皱了皱眉，不过随即一想便松开了，她虽然浅薄，但这个世界有一种秘术，叫传音入耳，她还是知道的。他们俩个应该是在交流，只是她听不到而已。
过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老疯子又重重的打了个呵欠，抱起一坛酒朝古灵儿挥了挥手便消失在眼前。
“老头子睡觉去了！”
水无痕依旧沉浸在某种思绪中。
他要突破了，却找不到突破的契机，老疯子告诉他没有什么契机，心境到了自然就破了。
问得再多还是如此，他不甚明白。
古灵儿的身体摇摇欲坠，这两天身体的超负荷已经让她痛苦不堪，加上今天一下午的折磨，她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噗咚！一声。
古灵儿干脆不坚持了，直接晕倒在地。
她担心老疯子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一直让自己坚持住，如今老疯子走了，她也就放心晕倒了。
第一次觉得地板原来也是这么的舒服。
水无痕只是挥了挥手，让人将古灵儿抬了回去，忽略心中那一丝不自在。
“你不打算给她解毒？”沐风捏了捏古灵儿的脸，一脸的兴味，明知故问道，“那毒不会是你下的吧。”
看了一眼那只捏在古灵儿脸上的手，水无痕微皱了皱眉，有种想要砍掉那只手的冲动。心中一惊，忙收回自己的心神，告诉自己那是错觉。
在乎她，只是因为她是自己复仇的工具！
“不是！”水无痕没好气的拂袖。
“那我要是帮她解了的话，你应该也不会在意的吧？”沐风眼中有笑意，嘴角含有一丝戏谑。
“多管闲事！”
水无痕不可能承认是自己下的毒，若是自己拿出解药来，也等于不打自招，承认自己是老疯子口中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