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七 船上春宫1

一直都天暗,才有一艘画舫从西头行驶过来,而画舫上张灯结彩,顶上漆着黄漆,船柱雕梁画凤,连彩灯个个人物都刻画得栩栩如生,呼之欲出。,请百度搜索+

阴阳千箩挑眉看着,心想一定是一艘极为豪华贵气的画舫,里面的人应该都是些有钱的主儿。

阴阳千箩原本打算御剑,而是身心疲惫,整个人没有精神,同时也想游湖,欣赏下夜晚的湖泊,所以便等了几个小时,终于看见一艘画舫。

原本画舫的主人说画舫已满,不载人,结果仇梵音阔绰的从怀里掏出黄金,金灿灿的闪瞎了画舫主人的眼睛,连忙弯腰客客气气的让阴阳千箩、仇柯慕、三无上了画舫。

阴阳千箩猜得没错,的的确确都是些有钱的主儿,男子全身带着各式的玉佩,手戴扳指,女人全身都是金银首饰,衣服也都是上好的丝绸。

画舫有三层,房间有一百多间,而且房间分上等、中等、下等……

自然,旁边有个三皇子,阴阳千箩们居住的也就是上等房间,而且仇柯慕还买了个零时伺候的丫鬟,服侍他。

阴阳千箩的房间在一楼,对面是三无和仇柯慕的房间,至于邻居,阴阳千箩也不在意。

仇柯慕叫了画舫最贵的美味佳肴,几人吃好喝好,便各自回房间休息。

阴阳千箩沐浴了,然后换上仇柯慕在那边镇子上为自己买的衣服,好看的好看,就是略显暴露,而且特别薄,穿在身上倒是慢舒服。

阴阳千箩本想不穿这紫杉的,只是身上的衣服在森林已经被树枝刮破了。

阴阳千箩打开窗户,已经夜幕了,整个画舫却异常的热闹,画舫周围的灯笼都亮了,所过的地方都被照得通亮,然而天却下起了小雨,在淡淡的灯光中,湖面是显得有些幽幻,雨悄悄地下着,在湖面上画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可能是下雨了,又是半夜十分,画舫才安静下来,阴阳千箩也舒舒服服的躺在床榻上入睡。

刚眯了一会儿,阴阳千箩就睁开眼眸,耳边是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楼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好像是花瓶摔碎的声音。

阴阳千箩蹙眉,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

阴阳千箩满脸的怒气,索性起床穿了衣服,仰首盯着顶上,幻化出赤霄剑,用赤霄剑剑柄顶了顶木板道:“别吵了……还让不让人睡觉……”

楼上瞬间安静下来,一些东西摔碎的声音逐渐没了,但是下一秒,阴阳千箩便感觉房间晃动起来,上面的木板还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阴阳千箩气得咬紧牙,恨不得一剑刺上去,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阴阳千箩抿嘴,既然自己睡不着,不如上去看看楼上谁那么缺德半夜不让人睡觉?阴阳千箩打开房间的门,很快从画舫的舫头上到二楼,找到那个房间。

门是关着的,阴阳千箩索性纵身跃到画舫的顶上,因为整个画舫都是木板做的,所以阴阳千箩小心翼翼撬开一块木板,房间灯光很弱,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床榻……床榻上是两个*交缠的身子!

然而,阴阳千箩的位置刚好就在床榻上方,垂眸便看得清清楚楚!

阴阳千箩大汗,又是活春宫,她都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亲眼目睹活春宫!阴阳千箩原本打算离开,但是隐约听到床榻上一男一女的对话。

阴阳千箩一咬牙,反正活春宫又不是第一次看,也不觉得羞耻之说,便爬下身子,看着男人坐在女人娇嫩的身体上,一头黑紫色长发,皮肤白皙,正迫不及待的热吻着身下妖冶的女人。

男人的手摸向女人的玉ru,嘴里道:“怎么?仇梵音回来了,你很高兴?”

妖冶的女人双唇就吐出愉悦的哼声,身子却微微颤了下道:“二皇子你说什么呢?只是那太子断了右臂,好像一点灵力也没有。”

男人轻抚女人的ru房,入手处柔软饱满之极,男人发出舒服的闷哼声道:“哼,现在看他还怎么跟本皇子抢夺皇位!”话音刚落,男人手顺著女人平坦的腹部慢慢往下移动,划过女人平滑的小腹。

女人嘴里发出shenyin的声音,良久才道:“但是,他手里掌握着权势!”

男人分开yin唇摸著了女人的yindao口,感觉那里热性十足,嘴里道:“不是还有你吗?美人儿!父皇可是最疼你,只要你一句话,父皇定会削弱他的势力~”

女人扭动着腰肌,嗯嗯嗯几声道:“讨厌,你又利用奴家……”

男人用食指在女人的外阴里抚摩著,声音魅惑起来:“你不是喜欢本皇子吗?看本皇子把你nong得多舒服~”

阴阳千箩吸了一口气,周围是让人作呕的气味,阴阳千箩迅速捂住口鼻,面前这活春宫比起浴子郡还有阴阳丝慧更劲爆几倍!

阴阳千箩微微片头,不去看,但是从男人和女人的对话中,她知道这个男人估计就是西彻国的二皇子,而这个女人应该是西彻国老皇帝的妃子,这两个yinluan的人!

阴阳千箩蹙眉,听到这个男人想削弱仇梵音的势力,不由得憎恶他起来,只是他们太庸俗了,仇梵音怎么可能会想坐上皇位。

阴阳千箩很迫切的想从他们嘴中得出仇梵音的下落,如果仇梵音不是在皇宫,毕竟西彻国那么大,找一个人如大海捞针。

阴阳千箩只能利用仇柯慕进入西彻国,一路上有吃有喝,还可以利用他去皇宫,但是不一定他会相助自己寻找仇梵音。

阴阳千箩抿嘴,继续看着那两个nuoti。

女人发出恩恩的声音,鼻孔里发出急促的呼吸声,良久才道:“可是他在几个月出现一次便消失,不知道在搞什么鬼,而且他好像还不知道他母后被你囚禁起来吧,如果知道……”

男人蹙眉,声音变得狠厉起来:“知道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