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雄疾步走向大厅,却并没有看到大厅里有人。

“怎么这里没几个下人?之前之儿的院落不是很多下人的么?”花解语疑惑的问道。

“这下人安排都是你二姨娘安排的,确实有点奇怪,怎么之儿的院落下人都跑哪里去了?”花雄也蹙紧眉心,愈加觉得不对劲了。

“爹,我们去之儿卧房看看。”花解语说道。

花雄点了点头,于是又往花之语的卧房走去。

花之语卧房的门虚掩着,并没有关紧。

“爹,我先进去看看,我去看看之儿有没有在里面歇息。”花解语说道。

这虽然是女儿的闺房,但毕竟是男女有别,作为父亲的花雄,也是不太方便随意踏入女儿的闺房的,于是花雄点了点头,留在了门口。

花解语带着玉竹走了进去,一到卧房,看到三人依然昏迷着,穴道还未解开,于是立刻把**这几人的穴道都点开了。

“啊……”花解语扬唇爆出一声惊恐的尖叫,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由其清晰。

“语儿,发生什么事情了?”花雄一听花之语惊恐的尖叫,也不管是否方便,着急的飞快走了进来,一看到**的景象,顿时石化,脸瞪大眼睛,一脸震惊的看着**那**相拥着的三人。

花解语的尖叫早在花雄进来之前,就把三人给吓得一阵哆嗦,而那个知道花解语计划的猥琐男率先反应过来,他一把坐起身,扯过被单裹住自己的身体,本来这**的被单就只有一床,现在坐在中间的猥琐男把被单全都卷在自己身上,那白晓蓉跟花之语光流露的身子,便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啊……”

脑子还混混沌沌搞不清楚状况的白晓蓉母女,直觉身子一凉,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是光溜溜的,两母女不约而同的尖叫起来,脸色顿时惨白。

当她们看到花解语好好的站在床前,更是惊诧的无法言喻。

她们摸索着想要找床单裹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这才发现那个把床单裹着的猥琐男人。

“你怎么还在这里?”白晓蓉母女一看到这个好像也是光着身子的男人,不禁有是一惊,失声惊叫。

“你们,你们,竟然连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情都做的出来?”一听到两母女质问那个够男人的话,就知道他们三人关系非比寻常,花雄脑子感觉要炸掉,他倏地拿起墙壁上的壁剑,怒不可遏的就要挥刀砍向**的三人,“老子要杀了你们,为花家清理门户。”

“爹,冷静冷静,先让二姨娘跟之儿传说衣服再说啊。”花解语连忙制止住花雄,把花雄推出了门口,便又转回房内。

花解语捡起地上的衣服,好心的递给白晓蓉跟花之语,唇角扬起一抹冷笑,声音却十分轻柔的道,“二姨娘,之儿妹妹,快穿上衣服吧。”

一把扯过花解语手上递过来的衣服,白晓蓉母女立刻慌慌张张的哆嗦着穿上衣服,她们现在脑子简直是无法思考,只觉得胸腔间涌起了让人窒息的惊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跟她们预想的结果完全颠倒过来了?

是她们要叫花雄来捉花解语的奸,现在怎么变成了花解语带着花雄来?

而且,她们不是在凉亭的吗,为什么会在这里,还剥光衣服跟这个她们找来陷害花解语的男人赤身**的睡在同一张**?

等她们穿好衣服时,白晓蓉这才心绪定了一些,她倏地看向花解语,大惊失色的指着花解语质问,“是你,是你陷害我们母女俩的?”

“你也穿上衣服吧。”花解语把猥琐男的衣服提到**去,脸上带着一抹看好戏的笑意,看着**那个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的男人,继而又看向白晓蓉母女,“二姨娘,我怎么能够陷害你,你说我是怎么陷害你了?我跟爹爹一起来的这里,一直也跟爹爹在一起。”

“你你……”白晓蓉也不知道期间究竟哪里出了错,明明花解语是喝了她的迷药,也是确实晕了过去的,而她又说一直跟花雄一起,在花雄面前,花解语也不可能说谎的,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虽然知道自己被剥光衣服放在**的事情绝对跟花解语脱不了关系,但究竟花解语是怎么偷梁换柱的她却完全想不通。

“你们快滚出来,跟老子去祠堂。”花雄站在外头怒吼,握着拳头,几乎想要直接把这对伤风败俗的妻女杀死,一向家风良好的花家,竟然会出现了不知廉耻的妻女,他有何脸面面对列祖列宗。

“啊,我不要去祠堂,娘,我不要去祠堂。”花之语本来就还懵懵的,也被这个状况吓楞的,现在一听到要去祠堂,她更是一脸惊恐,抓住白晓蓉,猛摇头不肯去。

“你们快去叫人过来,把这对伤风败俗的母女绑到祠堂去。”花雄朝那也被吓到的小丫鬟怒风吩咐道。

很快,小丫鬟便找来下人,把白晓蓉母女捆绑了起来,绑到了祠堂,而那个猥琐男,不是花家的人,自然也不可能进入花家祠堂,只不过一样是被绑了起来,等着处理了白晓蓉母女后,再轮到他。

那猥琐男也完全没反抗了,他也知道,在花雄这个武林高手面前,他是讨不到好的。

到了祠堂,白晓蓉脸色灰败,她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朝花雄声泪俱下的喊道,“老爷,我是冤枉的,我跟那男人没有任何关系,我不认识他,老爷,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认识他。”

此时的花之语,早已经六神无主,她打着冷颤,惊恐的跪着,偎在白晓蓉身边。

“你以为老子是傻的吗?你还说你不认识你那奸夫?你跟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你自个想想。”花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面向眼前那一排的灵牌,努力控制字的情绪。

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出轨,更别提自己还在壮年的时候就出轨,虽然花雄比较常外出,但却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女人竟然会去偷男人,这对于他来说,被女人带绿帽子,无疑是沉重的打击,他的面子里子,都被丢光了。

白晓蓉此时脑子也是一片混乱,早已经忘记了自己之前说了什么,她拼命的摇头,“老爷,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是她,是花解语陷害我们母女的,以前我们母女对她不好,所以现在她来找我们报仇了,是她,一定是她叫那个男人奸污我们的,老爷,你要明察啊。”

对白晓蓉这颠倒是非黑白的无耻嘴脸,花解语冷冷一笑,却毫不动怒。

“二姨娘,我一直跟爹爹在一起,你说我怎么陷害你呢?难道是我把你跟之儿妹妹还有那个男人绑起来放在同一张**?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为什么那个男人被捉奸在床,却完全一声不吭?如果他也是被陷害的,他早就喊翻天了啊。”花解语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轻柔的道,“二姨娘,做错了事就要认错,你这样随口把最栽赃在我身上,真的让我很痛心,幸好我一直都跟爹爹在一起,不然的话,恐怕我也就被你陷害了。”

“语儿,不用跟这贱女人废话,她做的缺德事本来就不少,但我从来没想到,她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偷男人,这胆子,大到简直没把我放在眼里了是吧?”花雄越说越愤怒,恨不得一掌劈死白晓蓉,以前觉得这白晓蓉生的美,也是最想语儿她娘的,所以他才一直比较宠她,但现在看她这张脸,却是跟语儿她娘完全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相似之处,他这十几年来,真是瞎了狗眼。

“老爷,我没有,我没有啊,我真的是被陷害的,我跟之儿都是陷害的。”白晓蓉此时也不知道要该怎么说才能让花雄相信她是被陷害的,她一双眼很恨的看向花解语,看到她唇边的冷笑,更是恨的咬牙切齿。

“二姨娘,你自己做出这等事也就算了,为何还要拉着之儿妹妹一起,这之儿妹妹还是未出阁的姑娘,你这样让她怎么嫁的出去?”花解语叹口气,接着到说,“之儿年纪小不懂事也就算了,你一个为人母亲的,怎么也狠得下心让自己的女儿跌入这万劫不复的地狱?这虎毒尚且不食子,你这做母亲的,真是太让人寒心了。”

一顿话,完全把白晓蓉坐实了偷情的事实,还扯上了拉女儿下水的狠毒母亲的角色。

看到白晓蓉想辩解却无从辩解的模样,花解语缓缓的又道,“你以为,我陪着爹爹事,你就能够高枕无忧的跟别的男人了吗?啊,爹爹,难道?”花解语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似的,她惊呼一声,却又吞吞吐吐的看向花雄,一副难以启齿欲言又止的模样。

“语儿,难道什么?你尽管说。”花雄虽然脑子也是想炸开一样,却也一直有用心听着花解语的话,越听就越是火滚火滚的,现在他脑子也冲动的无法思考,就想着看看语儿怎么说。

“爹,难道,这之儿妹妹写信来我这里说跟我当面道歉,难道,这跟我道歉是假,其实是她们母女的私心,想让我拌着爹爹,好让爹爹没空去来舒心园走动,所以才……”花解语剩下所有的话语,话说到这里,任何人都听得明白了。

“难怪这个舒心园的下人都不知道遣散到哪里去了,难怪舒心园门口有那几个小丫鬟在外面守着拦着不让我们进来,她们定是想不到,我们会来舒心园。”花雄已经循着花解语的误导,自认为把事情弄得一清二楚了。

“说,你跟那男人偷情多久了?”花雄怒声质问白晓蓉,看到此时六神无主的花之语,又是心痛又是愤怒,好好的一个女儿,就被这毒妇**妇给害了。

“老爷,我们没有,我们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老爷你要相信我啊。”白晓蓉猛摇头,她此时知道,在花解语的误导下,再怎么说,就算她全身上下长满了嘴,也是无法让花雄脑里已经认定的事实有任何的改变,于是她反反复复只能说着这一句想要给自己一个清白。

“之儿,之儿,你快说,我们不认识那个男人,我们跟那个男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啊。”白晓蓉突然转头看向花之语,迭声喊道。

“娘,我怕,我怕……”花之语在上次被关进祠堂三天,本来对这祠堂已经有了极大的阴影,现在她情绪几乎处于崩溃边沿,也完全去思考这怎么会跟别的男人睡在一起的事情,她只是重复着一句话,‘她怕’!

“爹,我们去问问那个男人便清楚了,走吧。”花解语朝白晓蓉扬起一抹胜利的笑容,继而转头朝花雄说道,“如果那个男人也否认跟二姨娘有关系,那可能其中确实有误会也不一定。”

“好,我们现在就去问。”花雄再也不想看到这个女人,于是大踏步的走出了祠堂,让人关上祠堂大门,朝舒心园走去。

看着花雄远去的背影,花解语蹲了下来,朝白晓蓉扬起一抹嗜人的冷笑,她淡淡的缓缓的,一字一顿的朝白晓蓉说道,“你要知道,多行不义必自毙,现在,连老天爷也不帮你了,你等着老天怎么惩罚你吧。”

花解语说完,便站起身,踏出了祠堂,让守门的人,把祠堂门锁上,继而也朝舒心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