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chun身下用力的送进妹喜的身体,眼睛死死的盯着妹喜明媚的眼睛。看着那双清澈的动人心魄的眼睛,随着自己下身的每一次**缓缓的阖上,覆盖上一层长长的粗黑的睫毛,又慢慢的睁开,开阖间妹喜的双颊酡红,荡漾着女人最原始质朴的chun情,毫不矫揉造作。

一股征服的快感愉悦着刘chun,他张着嘴喊道:“你是我的,任何人也不能从我这里夺走你。”

听到刘chun的话妹喜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激情让她的皮肤都罩着一层桃红。她微微的笑了起来,像一朵玫瑰花瞬间的绽放开了。妹喜伸出粉嫩的舌头在刘chun的嘴角舔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在刘chun耳边呼着香气说道:“你的口水流出来了。”

刘chun眼神里透出一股邪笑,将头埋在妹喜的胸口疯狂的舔咬着,弓着下身激烈的动作着,好似一场突至而来的狂风暴雨抽打着妹喜这朵娇嫩的花朵。口里念着:“答应我。妹喜!你永远是我的。”

妹喜抱着刘chun的脑袋,抚摸着刘纯的耳朵。在风暴中安详的笑了起来,她最甜美的声音响起在刘chun的耳边:“我原本就是你的,为什么还要答应你呢?自从你来到部落里,我就是你的了,我永远也不会分开你,除非.....。”

听到这里,刘chun的动作一下慢了下来,他心悬停到了胸口。仔细的听着妹喜的下文。

“除非,对面的山塌下来了,山下的小河枯竭了,冬天里会打着滚雷,夏ri里将下起白雪,连那天和地都将合在一块。”

刘chun连同呼出的气热烈的吻在了妹喜的嘴唇上,洞里的空气似乎可以燃烧起来。他最紧密的和身下烫人的妹喜结合在一起。此刻刘chun只觉得这世间再苦再难,只要有身下的妹喜,他什么都不怕。

这一夜是个难忘的夜!

*******

第二天刘chun带着一行人上路了,一路上他还沉缅在昨夜的激情之中。

直到座上独木舟才让刘chun摇晃着开始注意起四周。

刘chun有些僵硬的座在独木舟上,幸好他从小练武的身体适应的也是很快的。走了几里之后,不像刚开始那样东摇西晃的狼狈了。心情稍微放松下来,刘chun往自己的身上摸去,烟盒里只有一只打火机,这才记起烟已经抽完了,他自嘲的笑了笑望两岸看去。

但见两岸山势不高,却树木葱葱,迎面而来尽是翠sè迎人,不时可以闻听那猿啼鹤唳之声,更有那些不知道名字的奇兽时隐时显,让刘chun大饱眼福。

心中一喜,刘chun身子不稳,那独木舟又晃了几下。舟前的燜大声说道:“大家座好!前面的蛟龙滩到了。”

刘chun紧紧抓住舟的两侧,小心的往后一看,那另两只舟里的八个人座的稳稳当当舒服的很。刘chun羡慕之余不敢乱动。只好看看近前清澈的河水,微微翻滚的浪花,想想心事。

他不由想起今早出发前种下的玉米,自己因为算不准ri子,怕种的不合时节,只种了几十颗下去。看今天太阳不错,临走前又嘱咐过妹喜浇水,应该没有问题吧。

正想着心事,刘chun见水势徒然险急起来,身后的浪花如奔马一样越过小舟。

他抬头在看远一些,原来这里的河道猛然汇入另一条支流,水量变的充沛起来,河道却不见加宽,所以变的险急。

更让刘chun紧张的时,两岸有那七八只鳄鱼“扑通”“扑通”的跃入这湍急的河流之中。想是见人来了,看看能不能到河里拣点便宜。燜在前面越发镇定起来,只见他左右拔着浆支撑着平衡。

不时还听见燜猛的大叫一声,总是在他叫之后,那摆动的舟会在他七手八脚的摆弄中,重新变的平稳起来。有的时候擦着鳄鱼而过,还可以看清楚它们那双棕褐sè的眼睛,和那张不时张开的血盆大口。想来这些鳄鱼在等着翻船之后,大块饱餐一顿。

刘chun抹了一把冷汗,总算过滩了。他往身后看看,那两只舟也平安过来了,这才松了一口大气。

随着河面的加宽,水势开始平缓了下来。刘chun看看ri头,已经近中午时分了。不由一算走了约二、三个小时,依着舟的速度怕不有四、五十里路。

怎么还没到呢?刘chun正想着,只听见岸上一阵乐声传来。听那声音似管乐发出的声响,低沉悠扬,又带点欢快的味道。一时间,几条小舟上,划舟的、座舟的莫不停住了,尽皆往那岸上瞧去。

只见右岸上树木花草茂盛之处,一座村落掩映在画中。隐约有人群活动在村落里,那声音正是从那里传来。燜回过头来向刘chun说道:“已经到了。”

*******

刘chun心里有一种震动,这是一座散发着古老气息的村落,久远的让刘chun的脑海里找不到参照物。

有方有圆的茅屋一排排向前沿伸,它那草泥抹出的墙壁上流露出很久以前的记忆。屋顶圆形的房屋搭成锥形,方顶的房屋建成斜面,都是用黑褐sè的草扎成堆挨个的叠压在骨架上铺成的。那些散落的秸秆随着河风轻轻的摇摆着,仿佛在向刘chun这名不速之客招呼着。

四周散落的房屋,围着正中间的一块大空地,形成一个广场的样式。小孩和那些还没有完全驯化的猪仔在广场上奔跑着、嬉闹着,腾起一地的黄沙吹散在风中。有几名穿着兽衣的人正或座或站围着一名吹着骨哨的男子,那乐声正是从这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