炧没有令刘chun失望,他不仅坚定的站在刘chun一边,而且把各人需要什么陶器画了出来,刘chun看着洞壁上整整一面记录,和炧熬的通红的眼睛感叹的搂着他的肩膀赞叹了一翻。

听到刘chun赞叹着你太聪明了,你是智者,你是天才。炧有些萎靡的jing神重新焕发出来。眼睛里光彩熠熠,胸口也骄傲的挺的老高。

等炧回到洞里倒头睡下,刘chun才苦笑着在那里重新整理着。炧的记录方法其实也不算太笨,比如蛮子要的陶器,他就画一个大块头拿着一把斧头,在人相的旁边画上一个他要的陶器的图案。石匠要的东西,他画一个座在地上弓着腰干活的人,旁边再画上要的陶器的图案。如果要二个就重复的画上一个陶器,三个就画三个,这样依此类推。结果有的人同样是个打猎的大个子,就区分不出到底是谁的了。

刘chun干脆什么也不区分,把总的样式和件数,用炭头记录在一张狼皮上。各种样式画一份,后面跟着件数的数字。

刘chun正忙活着,忽然察觉身边有脚步声。这白ri里大家都出去了,连丑鬼都去采药去了,谁在这里?他疑惑的抬起了头,原来是炀。炀微微笑着,显得十分和蔼,让刘chun感觉出她那股熟透的女人味道,还别有一翻滋味。刘chun也笑了起来,这女酋长今天看起来怪怪的,莫非有什么yin谋。他放下了狼皮,看着炀问道:“今天怎么没去采果子。”

炀笑的越发甜了,他向刘chun说道:“看不出你还和炧一样会把鹿子写在壁头上。”说完不等刘chun回答接着说道:“你来我洞里,我找你有事商量。”

看到炀扭动女xing特征明显的身躯往她洞里走去。刘chun心想已经被她xingsāo扰过两次,也不怕再多一次,抬腿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这间石屋和上次刘chun来时的摆放一样,那只陶鼎里的香草依旧燃着袅袅香烟,让洞室里充满着这种异香。炀走了过来,搓着刘chun的胸口,又把手顺着腹部插进了刘chun的下身。

当炀的手抓着刘chun的敏感部位熟练的搓揉起来,刘chun下身立刻就坚挺的弹了起来。想到炀和妹喜的母女关系,刘chun克制住自己推开了炀的手往洞室外走去。

“站住”炀的声音有些冷淡的叫住了刘chun,刘chun并不打算和炀翻脸,他准备听听炀想说些什么。

炀带有磁xing的中年女声说道:“你如果让我怀上一个孩子,我就把首领的位子让给你,支持你做任何的事情。”

刘chun犹豫了片刻,他其实也不在乎和炀发生一次xing关系,也许连妹喜都接受这样的关系,可刘chun总觉的别扭。犹豫再三刘chun又往外走去。身后炀好听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我的话在月亮三次落下后就无效了,那时我可要问你私自偷吃的罪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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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合适的舞台,自然就有合适的演员。炬、炽、烁、炆四人已经能够熟练的烧制陶器了。特别是炬,摸索出了多种泥坯的制造工艺,捏塑法、贴片法、泥条盘建法。那台简易的慢轮更是让炬用来把陶器的口子修整的平滑多了,几窑下来厚薄也均匀多了。

其实这里的原始人真的不比现代人笨,就说那慢轮吧。刘chun因为见过用快轮塑泥坯,他把想达到的结果讲给煅停,告诉他要一个能转动的盘子,第二天这只用脚踩的慢轮就出来了。现在刘chun基本都不到窑场了,把活交给忠心耿耿的炬、炽、烁、炆四人就行了。

刘chun现在脑子想着的事情是,今天的月亮将是第三次落下山坡了。自己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自己拘泥的是现代人的关系准则,而炀遵循的是现在适合火部落生存的关系准则,尽量在部落里繁衍强壮有力的下一代,让部落的人口兴旺发达起来,象自己这种外族来的强壮男人,自然是最好的种马。其实自己不愿意,是不是在遵循现代的自己上,也有这份大男子主义的虚假自尊呢。

今晚弯弯的月亮挂在明净的天空上,让火部落居住的山洞外十分的明亮。独自座在洞外的一处角落里的刘chun,想的很累。洞外草丛中许多的虫子在啾啾、唧唧的叫着,对面的山林在月光的照耀下十分清幽,不时有不知名的野兽声响起。想炀的事想的多了后,他干脆什么也没想,就这样呆呆的座着,那只发了cháo的烟,拿起又放下,不知不觉中刘chun还是点燃了它。

还是烧了吧!省的以后发了霉就连最后一只香烟也烧不成了。

有些发cháo的香烟让刘chun呛了两口,他咳着嗽,弹掉了烟灰。无意中看见自己的一双脚已经布满了老茧,他在摸摸自己的头上,头发已经遮住了耳朵了。自己的外形看起来,已经是一个野蛮人了。如果自己不是积极的争取一些东西,有一身的功夫,弄不好已经连思想都成为野蛮人了。就象记忆中一篇文章里的,那名闯入阿芝特克的西班牙人,最终戴着鼻环,说着土话。当他蹲在阿芝特克的城市边啃着玉米被解救出来后,已经不打算返回西班牙了。

正想着两个人影出现在刘chun的眼前,在月光的照耀看清楚是炀牵着妹喜。刘chun没有说话,把弯了很久的腰直了直,静静的看着两人。

炀笑了笑上前从刘chun手里拿过烟,学着刘chun的样子抽了一口。然后把包在嘴里的烟缓缓吐了出来,将面孔凑的离刘chun很近,把烟雾从嘴里吐出来,看着烟雾缭绕在刘chun的脸上。

刘chun清楚的感受到炀离自己的脸散发出的体温,和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味道。

在这令人暧昧的距离里,炀附在刘chun耳边悄悄说道:“我在洞里等你。”

看到被炀又牵着走进洞里的妹喜笑吟吟的回头盯着自己嫣然一笑。刘chun狠狠的将炀还给自己的香烟深深的,最后一口都吸进肺里。然后将烟头仍在地上,使劲踩了一脚,站起来往炀的洞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