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整的洞壁上,有许多动物的图案被涂抹在上面,画面说不上栩栩如生,然而质朴动人。有好多小人围杀大象的场景,也有人们围猎野猪的场面。当然也有刘chun不认识的动物在上面。不过今天炧这位古代画家所描绘的主题,刘chun还是认识的,洞壁上一个小人儿拿着一把尖突状物体,和一只熊搏斗着。

刘chun忽然明白了,部落里有大事。这位平常只是捕鱼的艺术家就在这洞壁上把它记载下来。他忽然心血来cháo想在石壁上涂抹几下,可转念又一想,我那水平,整不好在洞壁上涂上几个黑巴巴,还破坏了原本洞壁上的整体和谐,还是去找妹喜吧。

今天是祭祀火神的ri子,妹喜正在篝火前舞蹈着那曲令刘chun惊叹的“火神之舞”,周围许多姑娘把妹喜围成一圈,踢着拍子,挽着手在欢唱着。在外围是部落里的小伙子们,在歌曲高cháo的部分应和着姑娘们。

连平时不善言语的蛮子也把一张脸涨的通红,颈上的经脉一根根随着他的吼叫一张一缩的。看见刘chun走了过来,蛮子也没有停下来。只是伸出手向刘chun使劲招呼着。

刘chun走了过去,蛮子一把挽着刘chun又唱了起来。

有些不习惯这种娱乐方式的刘chun,被夹在狂歌的人群中,张着嘴始终放不开。不过这个位置,看妹喜跳舞正好。

这一看,刘chun的心里蹦跳起来,好美的人!好美的舞蹈!

在一团火光熊熊的篝火前,曲线玲珑的妹喜**着上身,她无以伦比的形体只有一件短小的皮围裹着。她的身体正在最大程度的舒张着,长发摇曵在脑后。被汗湿的身体,让火光映照的晶亮。

她时而舒张,时而收缩,时而跳跃,时而婉约。

正似那女娲给大地送来了火种,又似那七彩炉下炼石的神圣烈火。

当舒张之时,似乎祝融举着火种点染了第一堆篝火。当收缩之时,似乎神农举着火种抵抗着寒冬。当跳跃之时,似乎蚩尤举着火种越过猛兽的利角。当婉约之时,似乎螺祖举着火种温暖着第一只蚕宝宝。

她的身体因为背着火光,只有线条被火映的亮晶晶的。似乎她的人是线条勾画出来的人,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这线条化作了火,和她身后的火融化成了一团。让你再也分不清,她是火,还是火是她。

这一晚上如果没有妹喜的舞蹈还真不好过,祭祀的晚会结束后。刘chun和妹喜回到自己的洞里,他就一直这样温柔的环抱着妹喜。他心里想到有这样的一个爱人真好。妹喜似乎跳的累了舒适的躺在刘chun怀里睡着了,长长的睫毛覆盖着她美丽的大眼睛,让刘chun忍不住躬下身吻在妹喜的眼睛上。妹喜在睡梦里侧了一下身,用手拂了一下,将头埋在刘chun的胸口继续睡了过去。刘chun的眼皮也沉重起来,就这样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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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chun在自己洞壁上用石锥划了一道横线,如此完成了第五个正字。到这里二十五天了,经过了五次的失败了,希望今天能把陶器烧出来。

在洞壁上刻画完,刘chun回到了石**穿戴好自己的装束。看到被妹喜挂在树桩上的皮夹克和皮带,他不自觉的摸摸嘴唇上的小胡子。自嘲的笑了笑,以前那个帅哥也开始变成野蛮人了。

这时早已经起来了的妹喜走了进来,刘chun看到妹喜那动人的嘴唇,将妹喜拉到身前重重的吻在了妹喜的甜蜜的双唇上。妹喜大概也喜欢上了这项锻炼肺部的运动,环在刘chun的颈上热烈的回吻着,直到刘chun喘不过气来,才笑吟吟的放过刘chun。

炀今天派给刘chun的人多了两个,想来炀对这事也很着急。领过烩发给大家的早餐,五个人上路了。出了洞口,刘chun又到了藩篱里看了一会红薯苗。红薯在地里已经爬的很开了,看来给红薯浇上有机肥加快了红薯的长势。

见到红薯的长势良好,刘chun的心里也愉快起来。对制陶老是失败的沮丧也减轻了许多。今天在火道和窑室之间加上这石匠做的窑箅子,把窑子四周再封死,然后做泥坯的时候用上那个简易的慢轮,应该可以烧出可以使用的陶器来了。

五个人忙活了一个早上,总算把石头做成的窑箅子加了上去了,到中午时分,刘chun的肚子又开始“咕咕”的叫了起来。

看看头顶越来越毒的太阳,他招呼其他四人一块去小溪边休息。

穿梭在清幽的树林中,老远的听到溪水的声音,众人脚下加快了步子。到了那溪水边,大家抢着上去,先将头埋在那溪水中爽快的侵泡一阵,这才在溪水中张开嘴,也不用抬头,就这样喝上几口那带着甘甜的溪水。等喝的够了这才猛的抬起头,溪水一阵哗啦啦的响,清凉的水顺着脸直往下流,淌的一身一地都是水却爽快极了。

刘chun靠在一颗粗大的树干上休息着,一口清口水吞了下去,可肚子没有因多了一些口水而减轻饥饿的不舒适感。他羡慕的看着其他靠在树干上,舒服的休息着的四个人。

怎么就自己饿,他站了起来,到小溪边走动起来。手里将一颗小树的树干,拉的弯了下来又让它弹了回去。就这样无聊的拉了几下,刘chun似乎想起了什么。

他抽出匕首把小树斩断,又从附件收集来树枝燃起一堆火,小心的将树干考成弓形。又从腰上解下妹喜给自己当腰带的兽筋,结实的绑上作为弓弦。就差箭了,他用剩余的树干削成了箭。

休息的四个人被刘chun的举动吸引了,好奇的看着刘chun的举动。见刘chun把弓做好了。

炬问道:“这个东西干什么用的,叫什么名字?”

刘chun只是说道:“弓。”至于干什么用,他准备用行动来说明。

只见刘chun躬身弯腰在树林中搜索起来。这里的鸟太多了,各种各类刘chun大多叫不上名字。其他四人都是打惯猎的人,知道刘chun想要猎杀鸟儿。都小心的跟在后面,心里充满了好奇,天上飞的也可以打下来吗?

当刘chun的第一箭shè了出去,四人都惊奇的看着飞到天上的木箭。“chun,太神奇了!”炽嘀咕着说了出来,其余人也都把嘴巴张的大大的。第二箭又飞了起来,飞到一颗树的顶端shè断了几片落叶又飞出老远。只是鸟儿仍然在那里歌唱,看来准头是差了点。

刘chun把手里最后一只箭shè了出去,他身后蹲着的四个人相互望了望,用眼神交流了自己的看法:“看来chun的弓是个玩具,可以把木棍shè到天上去真好玩。”

不过“chun”是个老是让人出乎意料的人,这一箭他居然shè下了一只斑斓的鸟儿,而且shè中眼睛。

相对于四人的吃惊,刘chun欢喜的是终于可以开个小灶了,看看身后四人。这只鸟儿虽说比斑鸠大,可肯定不够五各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