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兴舟怒道:“这帮孙子,魏连长,发shè导弹把他们打沉!”

魏文宾道:“这是一枚毒刺,由此可见,他们也没有鱼雷,我猜想这一枚导弹不过是试探深浅,如果我们这时沉住气,他们看不到反应,估计会将船驶到我们身旁来,用那两门炮近距离饱shè一顿,然后再登船把所有船员杀掉,但等他们一走近,嘿,我看就算没有鱼雷炸不沉他们,也可以打烂他们。”

万兴舟瞪大眼道:“这我可没想到,也不懂。”笑了笑又道:“当然是魏连长说了算,我胡言乱语的请别在意。”

魏文宾看着不远处的巡逻舰慢慢转向,调整航炮,问道:“我只是奇怪,万总为什么不找海军的兄弟帮忙,我们这些旱鸭子,打起海仗来很是憋气啊。”放下手中望远镜道:“万总,我们还是到后面去,我看他们要开打了。”

说着对通话器中道:“同志们,敌人准备开火,各自掩护!”

话音未落,对方的双联30mm机关炮口已经转向完毕,突然撕裂了夜sè的无数金sè光点,连接成两条火红的shè线,以每分钟2000发的速度扫shè过来,空无一人的上层船舱在光线的突刺下碎裂,各式玻璃制品纷纷飞散,钢制船体上留下一个个大坑,波光粼起的海面在战火中交相辉映,极为炫目。

嘭!前甲板被60mm舰炮击中,腾起一团火光,船上的步兵尽量伏低身子,等待连长的命令。

万兴舟恨恨道:“就这么让他们打吗?”

魏文宾左侧的脸被耀起的火光照亮,他镇静的道:“我们的船体很大,这些都无法造成根本伤害,再等一等。”

巡逻舰像是显耀火力一般,尽其所能的喷shè着毒液,慢慢的靠了过来,又一枚毒刺导弹shè出,身前的集装箱猛烈一震,船体也轻摇起来,两个医护兵将一个受伤的步兵抬下,魏文宾问身旁的万兴舟:“怎么样,还听得到声音么?我们早就习惯这种战争噪音了,不用担心,等到万总听力恢复的时候,也就是我们的反击时刻。”

万兴舟以沉稳的语气打消了连长以为在自言自语的想法,“没有,我看他们靠得够近了,几乎能看见那发shè导弹的家伙的脸了。”

魏文宾也不禁暗自佩服这个商人的胆量,心中暗道,能挣得如此大的产业,看来他靠的也不仅仅是运气。

在相距仅一百米的位置上,巡逻舰上的几个船员已开始向下摇放下艇,除了还在间断shè击的机关炮火,舰炮已停止了发shè,看到对方毫无反抗之力,决定登船shè杀余生的船员。

“开始还击!a组发shè第一轮!”

数枚反坦克导弹从不同的位置shè出,直接命中眼前的巡逻舰,如同紧贴海面响起的惊雷,隆隆爆炸惊天动地的响了起来,还未有任何反应的巡逻舰又在第二轮的导弹攻击中持继颤抖着,二十四架机枪吐出长长火舌,几十个来到船边准备登艇的木目人当场就被击毙,翻身落海。

魏文宾大笑:“让你们也饱饱吃一顿,老子虽不是海军,但给你们准备的粮食是够多了,给我再来两轮导弹!”

接连不断的爆炸中,巡逻舰的船长室、舰炮、船舱、甲板开始断裂,连船体也被破甲战斗部击出一个个大洞,迅速下沉,被打瞢了的伪巡逻队员—木目海盗多数已死于导弹轰击之下,几个跳海逃生的也被步兵们在船边击毙。

万兴舟道:“这帮杂碎,留下也是麻烦,这样子倒也省了目木zhèng fu和我方的什么交涉问题。”

魏文宾看着渐渐在海面消失的巡逻舰道:“不知道那个张学明,会不会在这次战斗中被打死了?”

万兴舟摇头道:“不会!那个梅国人和这些海盗不会是一伙,我猜想他们不过是借用了一下非正规的海上交通,主要目的还是劫走张学明,现在应该已去得远了。我就是想看看,倒底谁会在张学明的刺杀行动中获利,我原想来的人应该是青华帮,没料想梅国人会掺了进来,还有木目人,这件事越来越有趣了。”想到当ri在梅国du li广场的贵友大厦,与两个e.b队员的第一次会面,微微一笑,心道:没想到吧,你们也会有落在我手里的一天。

一干船员从隔离舱中走上来,看着海上漂浮的船体残骸和一些破碎肢体,大是吃惊,忙碌了一阵,各自将战斗后破损的舱室打扫干净,烧饭做菜,款待这些一直驻守在船底的战士们,对于惊讶询问战果的船员,魏文宾粗着嗓门道:“要打仗,就没有什么仁义可讲!这里是中国的近海,敢在这里闹事,就是入侵、就是犯我国土,我们会毫不留情的坚决消灭!”

船长接万兴舟指令,检修机械后开动货轮,向最近的港口波云港回航。

毛利被剥得一丝不挂,用钢丝捆在舱里,由两个船员看押,据说是为了防止他搞鬼逃跑,两个船员指点之下,大声嘲笑目木人的特点,毛利羞愤得几yu昏死,暗骂:“等脱了困,定要杀光你等!”

船在波云港靠岸,停船下锚,连队早已和司令部取得联络,报告海上的遭遇战情况,军用车队停在码头上等候。

万兴舟带头,和船员们走上陆地,忽然间jing车呼啸,大批jing察从车上冲下,将万兴舟围在了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