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一章分6段。明天休息,先把更新的一段上传了。另:g-force兄又出现了?失恋的心情平和了没有,祝你们这帮老读者一切顺心啦!)

清晨中的目木,一副安静平和的景象,吉祥寺附近少了人头攒动的景象,店员们穿着有传统韵味的店服,擦拭着店面门窗,准备迎接午时的生意高峰。

今天是秋天祭,各店都会自主的推出自制的神輿,参加在武藏野八幡神社舉行的祭祀活动,所以每个店员脸上都泛着节ri般的笑容,一季之中人流最大的ri期就是今ri,除了销售旺盛之外,店内们都会得到老板亲手包的一个秋祭礼包,至少会有三、五万目元在内。

一个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走进店中来,店员谷宿没想到这么早就有生意上门,现在上班的高峰期已过,街上的行人也不多,立即跑到前面来招呼,却看出小女孩是一个穿校服的国中生。

“小同学,你为什么不上学,这时候跑出来,不怕老师责骂吗?”谷宿问道。

那国中生道:“今天同学过生ri,我忘了,只好逃课出来买一份礼品,买完马上就回学校了。”

谷宿笑道:“我叫谷宿纯一郎,让我来为你挑选好吗?”

那国中生道:“我叫渡边樱子,那么就拜托谷宿叔叔了。”

谷宿拿起一只黄绿相间的大青蛙毛绒,问:“这只怎么样?长相可爱极了!”

樱子道:“不好,我还是喜...”忽听门外碰的一声巨响,谷宿连忙一拉樱子,向外看去,不禁大吃一惊。

樱子惊道:“怎么了,是什么?”

谷宿声音战抖:“别看!你还太小,啊,真是太可怕了!”

一个男子不知从何处坠地,摔得脑浆迸裂而死。

还没到中午,整个东京就混乱了起来,不少人自高楼上一一跳落,横死于街中,地铁站内在地铁驶过一瞬跳落的也大有人在,至于東京都立井頭恩賜公園、井頭池一带的赏枫名湖中,也有不少人投湖自尽,东京jing视厅的所有jing员都已出动,意图阻止更多的人自杀,在各外高层建筑物上设立临时jing点,然而此时情况已是阪上走珠,自杀者如雨后chun笋一般的冒了出来,小孩子吓得呆立街中,哭不出声来,闲适于家中观看电视节目的只见到镜头闪动,街头隔不上十来米,就有坠楼者惨死于地上,有的摔得骨断筋折,却又一时间死不了的,更是哀号失声。

“难道世界末ri已至!”惊惶失措的人们相互询问,这时传出的消息是:东京股市全面崩塌。

目木zhèng fu宣布全国进入紧急状态,立即将股市封闭,但世界最大的电子电器公司--桑尼破产的消息,已经震惊了世界,引发一连串的恶xing连锁反应,与此时相比起来,四个月前的世家股灾已根本算不上什么,新一轮的目木金融风暴袭来了。

邹杰揉了揉通红的眼睛,站起身来,关闭了电视新闻和其它通讯设备,只觉得室内的空气有些压抑,他需要到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最凄惨的战场莫过于战后的景象,商战也是一样。这时胜者为王的喜悦之情已冷却下来,现在要做的就是暂时忘掉这不愉快的景象,邹杰收拾了简单的行里,只身到三河里温泉,将自己完全浸泡在滚热的矿泉水之中。

泡了两ri,心情也渐渐好了起来,叫了一大碗带菜饭,由男服务员送到男宾池来,也不起身,仍旧舒舒服服的泡在池中,一面吃饭。

正埋头痛吃着,竹篱开合,进来了两个中年富商,将衣服一扔,也就泡了进来,虽然相隔也有十来米远,但山林空静,说话声仍是传了过来。

那下额留须的道:“这几天也真他妈的倒霉,所以得赶紧来这里洗洗晦气,我劝你啊,也不要整天只会做生意,钱是赚不完的,有时歇一歇,反倒避免了一些损失。”

另外一人面肤细白,看起来保养得很好,笑道:“谁叫你把钱投到小鬼子那里去的,我早就说过,这些人都靠不住,幸好你是投得少了,看看那些目木人,投河的投河,跳楼的跳楼,整个目木差不多都在举丧,我看死了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那留须的道:“谁知道会出这种事,那桑尼正是发展壮大之中,势猛如火,怎么说倒就倒了,前几天还值400多梅元一股,现在已经是废纸一张,可怜我那些货,如今合同也只剩一纸空文,连个屁也没捞回来。”

白面商人道:“你这算是好的了,我听说有的跨国大电子产商,不但大批的货品送去没收到钱,而且和桑尼合伙搞什么大项目,亏了十几亿梅元,这简直就是天数,要是给我个一两亿梅元,打死我也不在这种世道里做什么生意了。”

那留须的自嘲道:“也好在我不是什么小鬼子,赔得还不算多,算了吧,国内赚得少些,可是风险相对也小很多,倒是这次金融风暴也没有波及过来,要是全投进去,不用你说,真是寻死都得赶早,晚了一刻,要连累一家三代人的。”

白面商人抚着胸口道:“我虽然没在现场,可也想象得出来,这七八亿股全一股脑的扔了进去,哪一个股市能受得了,余下的那些什么大户散户的,还不都得疯了,然后是董事长消失,说到底,我现在也没清清楚楚的知道桑尼最后的董事长是谁,一天三易其主,等董事长蒸发后,那些小鬼子们才发现公司都被折散零卖了,就剩下一个空架子,他nǎinǎi的,谁的空手道打得这么好?也幸好我没在场!”

那留须的道:“唉,虽说没在目木,但我好不易才建起的生产线,现然国内的需求量根本不能满足,看来只能和大批的生产商一样,只能白白等着亏钱了。”

邹杰忽然放声大笑,从池中走上石阶,擦干了身上的水渍。

两个富商怒道:“你笑什么!听到别人亏钱有那么好笑吗!”

邹杰道:“我没笑别的,就笑你们目光短浅,现在更是做生意的大好时机,我可等不及了,再晚只怕要被醒事的人抢先一步了,你们要是想不明白,还是留在这里好好想想吧。”说着提了衣物,大步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