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夫妇模样的中国人在东京的大街走着,他们刚刚从目木皇宫出来了,却没有人注意到。

如果你仔细留意一下,才能看清楚,这是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穿着得非常男xing化的女人。两个女人都很美丽,特别是男装的那女子,由于特别的味道,更是令得很多目木男人侧目。

或者有的人要问,中国人与目木人有什么区别?很简单,目木女人,小心翼翼的像是头上顶着个蛋。而目木男人,谦卑得如同下刚下了小蛋的母鸡。无事现殷勤……

中国人,单看表情就可分辨得出来。其实很应得意的,因为在我们的教科书中首先就写道:“我们的祖国,幅员辽阔,物产资源丰富……”目木人的教科书中则写道:“目木四面临海,多地震……”

皇宫附近的游人不算少,因此这两个美丽的中国女人也并没有让人觉得与其它游人有什么不同。走到布满樱花小道的转角处,两个目木男人走到近前来客气的问:“你好,请问可以让你们……”

两把短刀同时以极快的速度刺入了两个目木人的咽喉,由于是向上斜刺的,洞穿了口腔和大脑,让人无法在死前发出一点声音。这两把锐利的短刀,使得又轻又快,抽出时并没有带出血来,所以在两个中国女人走后,那两个凸着眼球的目木人才倒了下去。

“怎么样?霞儿,喜欢杀人吗?”对于龙吟宫来说,这是种轻车熟路的事,她们并没有太多的想法,甚至觉得这是一种放纵或是奖励。

“是的,艳霞,这种生活没什么不好,zi you自在,享受生活。只是要听命于万兴舟,实在让人开心不起来。”

杨霞儿充满女xing魅力的一笑,道:“他现在哪有时间管我们,更何况现在能不听命于他的,算是不多了。原来的时候还要受到宫主的限制,这时可是要宽松多了。松涛他们看来也不会再出来了,也许好好享受这几年,我们是喜欢享受的人,所以不管还有几年。也许下辈子,让我们好好变一次,艳霞,你一定要变成一个男人,而我,还是做一个女人。”

两人走上一辆德产汽车,按照规距,杨艳霞坐到了驾驶室的位置,她们很喜欢维持着这样的关系,也一直忠于对方,尽管她们都是女人,还是像正常的情侣一样,只是这种非正常的关系,并不让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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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1ri,目木建国经念ri。

东京梅军基地前爆发大规模的游行抗议活动。起因是一个班级的目木女大学生,准确的说是二十三名,在梅基地附近失踪。在集体失踪过去后一周,才有两名女学生逃出来,并向媒体诉说了她们在梅军基地的非人折磨。目木民众愤怒了,在报道揭出当天,就自发的组chéng réncháo,向梅军基地冲去,他们打出标语,要求梅军立即将其它的女学生释放。将犯罪的梅军绳之以法。以往这种恶xing事件虽时有发生,但没有哪一次会比得上。

参加游行的目木人有六十岁以上的老人,也有十二、三岁的少年,拥簇而来,至少也有两万之众。

很多目木人冷漠的看着游行队伍前进,他们感到不耐,只是队伍阻隔了前进的道路,他们觉得很无聊,如果zhèng fu真的有能力,早就把梅国人赶出目木去了,何必要依靠这些令人生厌的大兵来保护。所以说游行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自卫队与jing察队伍在前方建起jing戒线,防止行为过激的民众冲破防圈,危及梅军基地的和平与稳定,保证两国的密切关系。

jing车云集,jing察戴上防暴头盔,一声不吭的集中在街道前方。黄昏时分,正是大多数人下班的时间,也都是目木上班族真正放松的生活的开始时间。他们觉得很不耐烦,因为还等着去喝酒,或是到会员酒屋中叫中国小姐。这是一种真正优越感的体现,不但让一部分或是地区的中国女人羡慕,也叫一部分中国男人眼红。

随着游行的队伍向前,这些上班族才开始担心起来,不断有情绪激动的妇女和老头老太太从眼有行过,至少也有万人以上。这样子大规模的游行让这些很少看新闻的职员恐慌,怕公司也会因此受到影响,第二天再也无法工作。而此时,已有人在队伍边上发现了自己的妻子和老母亲。当得知是自己在高校的女儿并不是去露营,而是被梅军jiān污之后,再也顾不得什么工作了,一时间冲动起来,杂在人流中,叫嚷着“国耻!纪念ri国耻!”等词语,被cháo水般的人群带向前方。

游行队伍越来越壮大了。在行进到距梅基地五里外的地带,被手持防暴盾牌的jing察们拼力挡在jing戒线外。人流拥向前方,通向基地的两道街道上,四百名jing力已不足以抵挡,开始呼叫增援。

几个梅军尉官隔着军事区的围墙,在楼房中用望远镜观看,他们还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错误的时间发生这种错误的事,就算这些愚蠢的下级官兵要做,也应做得干净一些,可惜现在对肇事负责人的调查还是毫无进展。但看着呼啸赶来的无数jing车,他们还是觉得无论事态怎样发展,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就像以前一样,目木zhèng fu自然会摆平,此地此刻,随着中国的ri渐强硬,目木更需要他们这个强大盟友在身边的支持。

距军事区一两公里的地方,面临海面,有一家大型的餐馆。为了保证军事区附近的开阔视野,这一段地区都没有太高大的建筑物,所以可以清楚的看得到一部分壮观的游行场面。用餐的人不多,餐厅里的二十张桌子可以坐满一半。这些人并没有坐在桌前,而是拥到窗前去看事态的发展。

临窗坐着几个正在吃喝的目木人,不经意中看到一个男人进了厅门,径直走到面前,然后见他伸出手来。这男人长相寻常,然而眉目间有一股傲狠之极的气势,仿佛他已是主宰世界的人物,似觉眼熟。一个年长的目木人忽然惊道:“你!你是……”忽然发现自己身上突然就无法动弹了,话说出一半,也无法再说下去。全身上下、内外压力齐至,在四分五裂中,只看到了最后的一片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