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么!”家主站在大厅门前,一挥手,立在一旁的3个一等高手抢进厅内,转身对几个听见爆裂声赶来的宫人说:“一个小时之后,在霄云厅召开会议,所有人务必到齐。”

万兴舟这时对周围的事物已无丝毫兴趣,他只是一直在想刚才是怎样一番情景,两次内力入体,只要逼得自己的分子流动反转,和进入的气流一搅动,必定有爆裂生变的结果,而刚才也已看到,这爆裂一指的威力何等巨大,非一般人力能达。

松涛惊惶稍定,见家主表情沉着,用万兴舟的话来说,脸sè更加yin沉了,不由得跪下说:“家主万金之躯,还请和我一起移驾霄云厅。”家主微微一笑,忽然双臂袖袍如风鼓胀,松涛顿时感到劲气逼体,“松涛放心,看谁人能伤我分毫!”松涛见家主骤然豪气万千,不敢挠了兴头,只得低头退出。

走过两个通道,松涛才发现万兴舟低头沉思,对这等奇事竟连一句话也没有说,问道:“兴舟,你现在感觉怎样?刚才倒底发生了什么事?”万兴舟心不在焉的回答:“我也不知道,雪容公主发功时,我什么也不知道了。”两只手轻轻比划着。松涛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那等爆裂发出时,气流四散横飞,卷得土石飞扬,不像内功高手发出,倒像一种现代武器弹爆炸一般。

松涛将万兴舟领到最大的议事厅--霄云厅后,便自顾去通知宫内各人,有的人站在弧道中,不知发生何事,突然jing玲大作。有的自在房内练功,由于欠缺应变经验,不知该做什么。

万兴舟独自坐在大厅之中,无心欣赏四面雄伟的陈列摆设,在一只十余米长的鲲鹏黄金像下苦思。自己所吐纳的都是自然之气,而与之冲突的却是练气士十余载的修为所发之内力,现在弹指间已能shè出小型分子刀,但要产生爆裂指,却哪来的自身内力?又想了十余分钟,却想出了些眉目来:内力是从何而来?自是从体外的自然之气,自然分子引入体内积累而成,而积累为了什么?不过为了填满身体的这个容器而已,而自己的容器呢?自己有容器吗?从未练过内功法门,当然不能得知怎样以自然之气充盈容器的方法,但何必要容器呢?自然不就是个无穷无尽的,用之不尽,取之不竭的大容器哪!”想到此,眼睛随之一亮,天地为之yin阳,据古兵书记:yin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对!天包含着地,自是天为阳,地为yin,宇宙包含万事万物,自是宇宙为阳,万事万物为yin,那由此推证,自然为阳,人物为yin,所以yin阳相合,必有变机,男女相合,万物更替,莫不应中。由此也可解为何内外二气混合之后会产生大爆裂了。

用身体吸引气息进入体内,自然而然,心无旁骛的让气息和自己溶为一体,然后手掌向外空气一引,瞬间将两种气流搓合,由指尖shè出,“呼!”的一声分子爆裂,气流四处激荡。万兴舟低头一看,用来隔绝地底凉湿之气的金属地面像被导弹击中,爆炸得内凹进去,只是却只有气流卷动之声,无炸弹爆炸时的巨响。万兴舟只是一试,发现已是如斯威力,用尽全力一击时,相信虽无刚才雪容公主相助之威,也最少要比现在强上三、五倍了。

刚才练成爆裂指,厅中进来了一男一女,看宫服和神态,是两个同为三等的中年夫妻。女人一看见万兴舟,便用力一握男人的手掌,男人心头一凛,用细若丝线的声波同女人交谈,万兴舟此时的感觉何其敏锐,一时间已认出了这夫妻俩正是昨晚运功逼刑的那对男女。

夫妻俩正为昨晚的事感到惶惶不安,一听jing玲大响,自己弟子已来通知说松涛代传家主令,在霄云厅集合议会,便立时想到了是兴舟的事发了,但一想到自己俩人做得隐密,兴舟又自死得不明不白,多半也扯不上自己,就急急赶到了。此时见万兴舟安然无恙,自是大为惊骇,总算内力深为不浅,面上不动一点声sè。

万兴舟本想拿两人试指法,厅里又陆陆继继的来了一些宫人,想来自己还无把握对付宫内一班高手,只得作罢。

一个小时后,家主到来,议会准时召开,先细细问过万兴舟和松涛事情经过,又沉呤半晌,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在现场看时,断壁残垣似为内力高手所击,但四散的石土块又似为炸弹所摧。最后只能安排人员进行修缮,暂得出结论:没有什么外敌来袭,只是雪容公主出关不久,传功偶然走火,所幸无人为之所伤。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家主也甚觉烦恼,便宣布散议。

万兴舟一时间便无所事事了,因为今ri的事故,学功夫的事也暂时耽下了。松涛却不太相信事情有家主所说如此简单,还是怀疑有绝世内功高手来袭,晚饭过后,一路上和万兴舟议论,万兴舟笑说:“你这样子的人就是多愁善感,也爱胡思乱想,即然家主都说清楚了,你还要有所怀疑吗。”看松涛还要再说什么,万兴舟摇摇手,说:“松涛,你自回去休息了,我现在浑身酸痛,只想躺下了。”松涛只得为万兴舟关上了房门,自行回房了。

万兴舟在自己房内自行练习内外混合之力,直至毫无滞碍,可以随心所yu发出爆裂指功,这才起身喘了口气。抬手看了看表,已是12:40了,虽然毒暂不会发作,但早一ri得解,早一ri轻松。感到毫无倦意,自觉出宫时机已到了,虽然无百分百把握,但迟早有这么一天,不如早发。

溜出门来,向白ri里见雪容公主的白幕大厅进发,因为曾听松涛说过,从那里出宫是最近的路,也是最符合宫中规矩的。走了一时,还是觉得有些事放不下,便直奔圆圆的房间而来,刚要打开门,准备给她一个惊喜,却听见里面传来细微的男女声响,不由得一叹,黯然走开了,这宫中除了圆圆、松涛和自己关系甚密之外,应算霞儿和艳霞两女了,想到此,又来到了两人的房间,房门开关之间,未发出一丝声响。两人却正在卫生间同时洗浴,万兴舟在布帘外偷偷观看,一时间便兴起了。只听艳霞说道:“那一晚你用的什么方法,弄得我好舒服,虽然开始有些不适,后来却如登了仙境一般。”霞儿应道:“我怎么知道?我上了那小贼的当,服了chun情散,不过当真也和你感到的差不多,这**滋味却再也没能尝到。”万兴舟在帘外暗笑,看来两女因同是处子之身,又自小宫内长大,不经人事,还不明白那一夜发生了什么。看两人互相抚磨了一阵,却总觉不足,于是霞儿提议:“不如今夜你服了那chun情散,再尝一次那**之味。”艳霞却是一叹,说道:“只可惜向那两个老女要到的不多,否则也可时时品尝。”万兴舟看两人**出来,忙闪身进了衣柜,两人不忙着装,自床前小柜中拿出一个玉制小瓶,这时万兴舟已自按耐不住,闪身出来,将背对自己两人用分子束缚住,翻转过来又粘住了嘴,两人正chun情绵绵,又自赤身,手脚未来得及反抗,已被万兴舟缚在了**。万兴舟欣赏着两人的美妙身体,自己脱去了衣物,两女何时得已见过,不禁又是奇异,又是愤恨,又是害怕。万兴舟嘻笑说道:“我这也是难得积德,你俩深宫积怨,为了你俩,我只得再做一次坏人啦!嘻嘻!”低头在霞儿胸上深深一吻,不由叹道:“好香啊?记得第一次见时,你的身体无味呢。”抬头一看床头有一小型香水瓶子,拿来一闻,大是奇怪,淡若无味。想了想才反应过来,想是霞儿厌恶自己身上的女xing体香,拿来这种去味水擦拭。将香水瓶一扔,便趁兴而来了。

两女渐渐明白过来,原来那一夜的奇怪感觉却正是这可恶的万兴舟所来,但已由得她们多想,已渐入佳境了。

看两女沉沉睡去,万兴舟穿好衣物,又悄无声息的离去。

行过两个通道,却听见了轻微的脚步声,感觉到一般强烈的寒气和浑厚炽热,万兴舟便知道是谁来到了。但两人内力太高,除了出奇制胜,万兴舟根本没有把握斗得过两人。于是也不敢再走动,屏息缩身于两圆夹道的分叉处。

夫妻俩这夜又在宫中潜行,却还是一个目的,再次去逼问万兴舟说出青华帮的大秘密,哪料得到万兴舟却伏在路口后面。万兴舟待两人刚从路口走出,双手指一弹,两记爆裂指疾shè而出,夫妻俩虽然有所惊觉,但爆裂指转瞬已至身上,护体神功虽随身而生,但已ri晚了,妻功力稍弱,整个躯体中段被爆成一团血浆,而夫功力稍强,肚腹上立时爆开一个大洞,“扑扑”两声,夫妇两人同时毕命,鲜血将弧形通道的一个扇面染得鲜红一片。万兴舟第一次发现此功对人体的威害力,禁不住兴奋不已。

略一思想,忽然觉得这么走了,也亏了松涛这几ri对自己的多加照料,心念一转,忽然就想到了一条妙计,又重新回了霞儿房间一趟。

万兴舟来到松涛的房间,惊慌的叫醒了松涛:“不得了了,我看是你真的猜对了,白来的那个内功高手真的来了,还伤了大宫医思倩!”“什么! 彼商味偈毙募比绶伲万兴舟暗叹真是事不关心,关心则乱。松涛不及细想,甚至就这么只着睡衣,便急匆匆的赶到了大宫医的房间前。万兴舟先一步来到门前,把门一把拉开,说:“你瞧!这门锁都已震坏!不晓得大宫医现在还有命在么?”“啊 彼商我簧哀号,直似疯了,狂奔进房内去。万兴舟虽然很不喜欢房内的浓浓药味,但还是跟着走了进去,大宫医所住房间甚大且多,到了卧室,却见松涛尴尬的半跪于地,思倩不知是气,是喜,是悲,身体微微发抖,说:“松涛,想不到你平ri里温文尔雅,竟然闯到了这里。”松涛低了头,不敢看只穿了小衣的大宫医,暗叫:“兴舟害我!兴舟害我!”万兴舟却忽然也跳了进来,用分子束将毫无防备的松涛绑了个实在,然后再拿一束和丝将思倩和松涛捆在了一起。接着拿来一瓶净水,捏住两人下巴,将chun情散分别全部倒入了两人口中,再拿水冲了下去。“你这倒底是做什么?”松涛吃惊的看着万兴舟,他忽然觉得万兴舟根本不是眼前的这个万兴舟,或许今天的来袭的内力高手就是他。思倩没有丝毫武力,像是逆来顺受,闭着眼不说话。万兴舟弄完这一切,一把将两人衣服扯了个jing光,便大笑着走了出去,“这回你俩再也无法逃避这感情了吧。”接着又用气息将大门封死了,他将两人捆起的分子束都减弱了力量,最多10分钟后自然会松散消失,而那时却正是药力大发的时候了!

思倩闻着松涛身上的气息,心中忽的一松,只觉得无比的幸福,如果没有这个兴舟,也许两个沉默的人就要如此过这平淡的一生了。

松涛语无伦次:“大宫医,这兴舟实在无礼,我一定会好好惩治他,现在这样子,我实在是罪孽,不是,是我的错。”

思倩叹了一口气,说:“已来不及了,我知道他下的是什么药。还有,你也不用叫我大宫医,还是叫我思倩的好。”

“好的,思,思倩,那这是何药呢?”松涛还是极为紧张。

思倩轻轻的说:“chun情散,而且剂量下得太重,再过3、4分钟便要发作,那时我俩只有**之后,药力才会消除。”

“啊~~~”

思倩轻轻的吻着松涛的身体。

“思,思倩,是药力发作了吗?”

“不,其实我一直都是爱着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