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宫仪式散去后,万兴舟由松涛带去了他的房间,由于万兴舟刚入宫,排的是第十三等,位置在多数人之后,松涛似对这个救命恩人略觉亏欠,带万兴舟来到他的新房间,带他一一认了卫生间、书房、卧室位置,歉然说:“实在是招呼不周,不过好在今后大家是一家人了,明ri里我会带你好好在宫中走走,今夜你好好体息,不必到处走动了。”说罢打开门,万兴舟送出门来,松涛拿出随身的一个金质腰牌,挂在门上,转身对万兴舟说:“兴舟,如果你要是不小心错了地方,认出这个金牌就认出了你的房间,当然,这也是已防万一。”万兴舟看那金牌至少也有二两重,市值约20000元,问松涛:“你就这么挂着,不怕丢了么?”松涛笑语:“哪有此可能,这里就是我们的家,而这金牌八等以上都有。你还是不用送我了,否则不用几步,你必定回不来了,耐心等待,三ri后还有一个重要人物要见,对你的将来必定产生重大影响。”说完拍拍万兴舟的肩,不再回头,自圆弧通道转了过去。

万兴舟回了房,这时在灯下仔细看房内陈设,也不由得大是惊叹,房里并没有什么古董之类的物事,家具多以白银为材料制成,在暖暖在圆形房间中更是显得流光四shè,相比之下万兴舟还更加喜欢这种显贵的感觉。四下里一走,估量整个面积也不低于60平米,比自己住的那个小木楼强多了,只是少了各种家电娱乐品,未免枯燥,不禁暗想:不过小牢房换成大牢房,钢笼换成银架罢了。拿出手机,却还是信号全无,看了看表,已是晚上十一时了,洗了一个澡,便一头倒在**睡着了。

半夜,万兴舟忽然醒了过来,他觉得自己已完全睡够了。一看表,只是凌晨两点而已,万兴舟奇怪自己的睡眠时间已越来越少,却也懒得去管,其实在理论上来说,万兴舟的睡眠时间反是相对延长了,在那两个小时里,万兴舟的全身完全的放松,进入了深度睡眠。

万兴舟自大衣柜里拿出一件华服来穿上,轻轻打一门就溜了出去,在出门的时候,多留了个心眼,伸指在壁上一戳,弄了个小洞,然后暗自记忆道路,顺着弧形的通道走了下去,不管如何,他想弄清怎么才能走出这里,只要拿到了解药,一切就都好办了。

但过不了十分钟,万兴舟还是迷路了,每个圆弧似乎都一模一样,转来转去根本不知道这个地方到底有多大,绕得头都大了,想要在每面墙上用分子刀留下印痕,却又怕此事一时闹大不好收拾,连个松涛万兴舟此时还是没有把握对付得了,但他也只是个6等,不知道这地方隐藏了多少高手,那个羊便便既然贵为一宫之主,又不知比松涛要高出几百倍来?只得慢慢绕下去。

一小时后,万兴舟回到了原地,刚要去推门,却发现了墙上的小孔已不见,只有金牌依旧挂在门头,心头大疑,心想这小孔戳在隐密处,怎么可能不见,而金牌却是多半宫人皆有,当即断定这门本不是自己房间,想到松涛,却又立时否决,以那样的书呆子,怎么能这么yin险?感觉实不像他做出的事,但又究竟是谁要将金牌挂在门上,引他进门。可是即已走到了这里,不如进去看一看,那密秘多半就揭晓了。便一把拉开房门,走了进去,可是不禁大吃一惊,原来里面真的是自己的房间,所有陈列一丝未变,只是自己换下的衣服和卫生间的水渍全无,觉得有些奇怪,就在这时,房中的灯忽然一灭,万兴舟感觉寒毛直竖,他清楚的感觉到两个高手自大衣柜中悄无声息的出来,向他潜行过来。万兴舟冲到门前,用手一拉,门却已锁上了,手中分子刀一挥,锁匙断裂,拉开门跑了出去。

两人追到门前,没有再追出来,其中一人奇道:“这门明明锁好,怎么会让他给跑了?”另一人说:“怕什么,来ri方长,今ri没抓住他,难道明ri也抓不住么?明ri抓不住还有后ri,等我用内力在他体内一逼,让他尝尝极冷极热交攻的滋味,不怕他不把知道的都说出来,那咱们就是大功一件。”

万兴舟在弧形的通道中快速的奔跑着,刚才的感觉就如第一次遇上松涛的阵阵寒意,而且比那次还要强烈很多。在五分钟后,万兴舟终于看到了自己那面挂着金牌的门,他打开门便一头倒在了**,可是鼻端却闻到了一股淡淡幽香,抬起头,听到卫生间里隐隐传来水声,心头惊诧,轻声走近卫生间,一把扯开布帘,却见白ri里的那个圆圆正在淋头下冲浴。看见万兴舟揭开帘子,惊呼起来,看万兴舟目瞪口呆的样子,却是一笑:“兴舟,想不到你真是直接。”万兴舟如同见了鬼一样转身奔出房门。

又是弧形通道。万兴舟在里面转了十余个圈,终于又见到了挂金牌的房门,这次他不再敢大意,仔细辨认了墙边的那个小洞,又将手指放入,和自己的手指完全吻合,这才放心的打开门进去。

空气中还散发着人体的余温,万兴舟断定有人来过,并且刚走不久,看自己换下的衣物已被人细心的翻过,心底又惊又怒,不知到底是谁这么捉弄自己。索xing熄了灯坐在床头,手里持了分子盾和分子刀,只待谁再进来就扎他两个透明窟窿,却是再没有动静,到了八点来钟,松涛来叫万兴舟参加晨议,万兴舟略一梳洗,便跟随松涛来到了另一个大厅。

此大厅又不同于昨ri举办入宫仪式的厅,里面金碧辉煌,所有一应用具都是黄金造就,万兴舟却是余恨未消,心中暗想,像是约好的,大家都玩起黄金游戏来了。坐在下首听家主宣布晨议开始,又暗骂:装什么孙子,想做皇帝么?不如直接说早朝算了!接着听坐在下首第一排的第一等人开始陆续报告,说的俱是全国各地的“收益”情况,偶尔也有人说一些新近发生的江湖帮会大事,万兴舟听了一会儿,才听明白所谓收益就是类如松涛的抢劫罢了,只不过抢劫的对像多是毒品交易资财,也有不义之财,看起来这一天的收益最少也在8千万左右,心中哦的一声:原来这样子富有,却也和自己差不多,一般的杀人越货。第二等说的又是如何将收益都用到了各种慈善事业之中,话语中不免对家主多用阿谀奉承之词,万兴舟听得厌恶之极,还劫富济贫哪?怕是十成有九成先济了自己的贫啦!连想到这半ri多来所看到的各种奢侈摆设,更是肯定了自己的这种想法。听着听着就走了神,开始找寻起昨晚那光遛遛的圆圆来,在十二等一列之中,找着了长发及肩身材玲珑的圆圆,正回味起昨晚情景,圆圆如背后长了眼,忽地转过了头,眼带笑意看着万兴舟。万兴舟脸上一热,赶紧将头别了过去,却看见霞儿斜眼瞅向自己,再看第9等的学升似笑非笑。而松涛端端正正坐在第六等一排,细心听家主讲话。万兴舟又不禁开始猜疑,在这几个人当中,捉弄自己的人到底在不在其中?想了一阵子,自觉毫无头绪,想也无用,眼光也开始四处飘游,竟发现龙呤宫内美女奇多,数了数,在140余人之中,女人大约占了80余人,而年龄在18-30之间的就有50余人,霞儿在这50余人之中也只算个中等,圆圆却算为中上等,当然,这样的评论与昨夜chunsè也不无关系。昨ri入宫仪式,慌忙之中根本不及留心,此时大感眼睛营养之极,以至于连家主呼到也没听见。

“兴舟!兴舟!”家主连叫两遍,万兴舟身边的一个小男孩忙用手扯了扯他的衣袖。“是!兴舟在!”万兴舟连忙答应。家主看万兴舟神情恍惚,误以为万兴舟又在思想报仇一事,哪里想得到他那些花花肠子,开口安慰道:“兴舟,不用着急,入宫三ri后你再开始学我武学,现在只有略有不便,你安心休养几ri,只要你肯用功,我一定给你机会外出报仇,火候到时,我自会亲自指点你,保你不必为这些许小事烦恼。”顿时,全场目光指向了万兴舟,其中几道目光更是异常凌厉,只有松涛心中暗自为万兴舟感到高兴,这许多人入宫已来,从未得过家主半句褒奖之词的大有人在,哪见过有人忽然获此殊荣,竟然还将得到家主的亲自指点。“是!”万兴舟很不以为然,目下来说他显然不关心这个。家主满意的摆摆手,让万兴舟坐下,双眼扫视众人一番,宣布晨议结束。

松涛将万兴舟叫过来,然后又带他一同穿过两个弧形通道,来到了餐厅。餐厅极为广阔,占地不小于议事厅,可容纳300余人同时就餐,而最先吸引目光的必是餐厅zhong yāng的三座玉制罗汉雕像,三个雕像与真人一般大小,左边仰天大笑的罗汉全身用无瑕黄玉造就,右边低思微笑的用通体绿玉雕成,上首的遥指嘻笑罗汉则用红玉制作,三个雕像玉sè极妙,都无一丝杂sè,如水yu滴,而神情之间更似活物,确实是人间极品。万兴舟随松涛在一角的桌上坐下,看见霞儿和学升等几人也走进了餐厅,让万兴舟稍坐,自己起身招呼。万兴舟抬头一看,却是坐在了那红玉罗汉的对面,看那红玉罗汉指着自己的鼻子,大作嘲笑之态,心中暗暗火起,只想顺手一分子刀飞出,将那嘻笑傻贼一条玉臂斩断,可不知到时这帮吃饭的家伙脸sè如何?四处看看,入眼处多是银sè,桌子、碗筷也都是银质,偶有一两对恋人模样的自餐厅的另一面长桌上端了盘子一同用餐,心中想:也不知这里是龙呤宫还是龙银宫,抑或是龙yin宫?但万兴舟这一番猜测却是全错了,龙呤宫的家母已选好,而且仅为一人,这是龙呤宫历代规矩,体质为先,相貌实在其次,家主在其一生之中,与家母选yin阳极盛之时,完成一次欢好,而且据其祖传密方,只生一男,自此不再动此心xing,一生沉浸于武学之中。其余宫中男女可zi you组配,但都须从一而终,若有人三心二意,一经发现,必按宫刑处死。

松涛yu拉霞儿、学升和艳霞一起和这个新来的师弟坐一块,但霞儿将头一扭,拉着艳霞远远的到另一面去坐,学升倒也不记仇,大大方方的坐在万兴舟身旁。松涛亲为两人端来早餐,微笑说:“女孩子使小xing子,不必放在心上。”万兴舟忍住笑说:“不怪,不怪,也是我的不对吧。”接着一抓学升的手臂:“让我瞧瞧,你的手不碍事了吧?”学升却是一缩手,“算了吧,兴舟,我这手现在想起来还发疼呢。”两人相视大笑。松涛见两人相处融洽,心下大慰。学升嘴角浮现起一丝不易觉察的狡猾,昨夜圆圆门上的金牌,却正是他向霞儿借来挂上的。

昨ri松涛归来之后,专门找了学升和霞儿一起,说了这几天以来的情况,希望学升和霞儿能前嫌尽去,原谅万兴舟以前的所作所为,看起来霞儿心里还略有不平。由于并没有避人耳目,说到万兴舟混入青帮,亲口说出鲜为人知的烈火坛主姓名,接着又说出了根本无一人得知的青帮帮主姓名,据说除去几个身边亲信之外,就连青帮内位高权重的三大堂主也不知自己帮主真实姓名。可是听那个烈火坛主亲自总部请来的傻汉亲口认同了帮主姓名,看来不会是假的,暗中偷听的人由此推断,万兴舟竟掌握着一些青华帮的重大机密。

吃过华美jing细的早餐之后,寒佳亲自找到了万兴舟,由松涛带路四处游走,寒佳为万兴舟细细讲解宫中的种种规矩。讲完之后,问万兴舟是否记下了,万兴舟只觉得这个寒佳虽已28、9岁年纪,却也是个美人,正打量间,看她接着拿了一张纸,上面密密写满了条规,万兴舟摇手表示不用,说:“一句话,不明白的地方不要乱闯,不可私自出宫,一切听从师兄师姐安排,还需要用这干么?”说得松涛和寒佳哑口无言,似觉不对,却又无从反驳。

寒佳离开后,万兴舟感觉她对松涛总是态度生硬,而松涛也不搭话,看起来宫中也玩这种派别争斗。松涛左右无事,邀请万兴舟去他的房间小坐,万兴舟随松涛来到房内,只觉得松涛的房间要比自己房间大很多,总也有个120平米,坐在柔软的皮沙发上,看松涛房内金银搭配,玉器点缀,又比自己房间豪华上许多倍,暗叹宫内排场花费巨大。翻看桌上一些书籍,不外乎诗词歌赋。少时,松涛端上香茗,品着茶,万兴舟问松涛:“这宫中倒底有多少房间?”“大约总有三五百间吧,具体数目我也不清楚。”万兴舟奇道:“你不是从小就住在宫中么?怎么连这也不清楚?”“是,我本来就是一个孤儿,自小就在宫中长大,但刚才监察不是说么?宫内有很多禁地,不得随意进入,所以说有这么多房间,也只不过是我自行推断,在最热闹的时候,宫内总有367人一起晨议,一起用餐。”万兴舟想起松涛诗句,问思倩是谁,松涛脸就红了,平ri里说话流利的松涛也节巴起来。万兴舟听了半天才明白,思倩是大宫医,近来由于身体不适,正在养病,所以这几天的会聚都没出席。万兴舟心说:大宫医也生病,那还得了了。松涛吞吐说道:“这事还望兴舟为我保密。”万兴舟拍案站起说:“保什么密?你去直接和她说不就完了,成就成,不成就算,怕什么啊?”“兴舟,”松涛由于心感万兴舟救命之恩,一直不称他为师弟,“我这么一生,就只喜欢她,这,这叫我怎么说,从哪开口啊?想到此我也是彷徨无计,怕…”万兴舟劝了一会儿,见松涛始终提不起勇气,也懒得再说。再坐了一时,推说自己困了,想要回房休息,让松涛送自己回去。

“这道路如此繁复,我要到哪天才能自己找着自己的房间?”万兴舟只觉得很是烦恼。松涛说:“那也不用担心,时ri长了,自然就记住了,要不单记住左转几回,右转又几回也行,但现在还是多作休息为妙,两ri后等你见了那贵人,自不会再觉无事可做了。”说罢松涛神秘一笑。万兴舟又问:“那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出宫?”松涛脸sè一正,说:“兴舟,报仇的事不用心急,我看以你的资质,再有家主垂青,也许不用三年,你便可赶上我,到那时报仇也不晚。但千万不可私自出宫,我曾私出一次,但总算积功甚多,家主暂时留下了我的人头,现在想起来还很是后怕。”万兴舟道:“哦。”心中直呼放屁,三年?到那时自己只怕自己已化成灰了。又走了几步,已到自己房门前。

松涛走后,万兴舟坐在床头,反复练习分子刀盾,然后又练习如何使分子更加厚实的环罩自身,加强防御能力,不知不觉间,已至午时。

当当当,有人敲响了房门,万兴舟一看手表,已是12:50了,想是松涛来叫自己吃饭,当下打开房门,只听一阵如银铃般的笑声,“兴舟,吃饭吧。”不由得大大吃惊,圆圆端了好大一个银盘,里面放了4sè小菜和一大碗米饭,不等万兴舟答应,便走了进来,顺手关上了房门。万兴舟问:“那松涛呢?”“我和他说过了,饭我会送到你房中来,他自然答应不来了。”说着自己掩唇大笑。万兴舟不明白这有何好笑,但圆圆想到自己看见松涛脸上的怪怪表情时,确是忍不住要发笑。

圆圆托腮看万兴舟把饭吃完,却不见万兴舟说一句话,只得闷闷坐着,坐了半晌,像是失望的叹了口气,收拾碗盘,起身要走出房间。万兴舟知道这时再不挽留,必然要错失良机了,起身一把自后面抱住了圆圆,圆圆笑语:“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原来你还是这么直接。”“那我昨晚看见你洗浴时,你为何要惊叫!”“我以为是谁,哪知是你,没想你竟如此胆大!”万兴舟只觉得圆圆的身体已开始强烈的回应,想来总归是深宫积怨,调笑说:“看来你更胆大,敢到我这直接之人的房中!昨晚那枚金牌是你自己挂上的吧?”“什么金牌?我不知道…”手中的餐盘缓缓滑落到了地上。

下午松涛来时,万兴舟刚洗浴完毕,正用毛巾擦干头发。“这里还真热。”松涛抑头一想,说:“不可能吧?宫内向来通风极好,时时还能闻到山野之中的花香呢。”“是吗?兴许是你还感觉不到吧。”万兴舟笑得很怪,松涛自然不明他所指。看松涛忍得一忍,还是问了出来:“中午圆圆来过吧?我看这小姑娘对你有些意思,你可不要辜负了她。”“我说松涛大哥啊,你还是多多关心自己的事吧。我对她实在没兴趣,年纪那么小,你看我都快30的人了。”“松涛脸上又是一红,“我只是提醒你罢了,你怎么又扯到了我的身上,而且,你要记得宫规严厉,不可三心二意啊。”万兴舟虽和松涛一开始如仇似敌,但真正相处了这一两ri,却觉得松涛老实直道,知书达理,甚是讨人喜欢,生分感已少了很多,“是啦!大哥!我答应你就是,就如你爱大嫂一般一心一意~”松涛脸sè更红,“我年纪比你小,不用这么叫。”“哪里,你是我的大师哥嘛。”两人各聊了些宫内宫外的趣事,不觉又到了晚饭时间。

饭后,几个师妹都缠着松涛,要求松涛趁大家的兴,抚琴一曲,松涛本待推辞,却看见大宫医思倩病已恢复坐在厅中,虽没有抬头,却也没有离开,遂让人搬来古琴,叮叮咚咚的抚了开来,接着展开歌喉,唱的是一首蝶恋花:斜阳初照天将晚,泪湿襟头,生死两茫茫。

静夜凄身自断肠,又是几回长嗟叹。

花中只影香似兰,浮云朝露,俱是难相忘。

此时仅止思奇乐,一心如蝶眼如湾。

登时人群中有人叫道:“好一个眼如湾!”万兴舟虽然不懂音律,但听松涛歌声浑厚,动人心弦,着华服坐其中,脸如满月,风姿着实俊美,不由自觉形祟。却又暗骂:万兴舟啊万兴舟,你除了长得没他好看,其它哪点又比他不如了,自愧个屁。看思倩低头含首,目光只是一转,便自松涛身上移了开去,其娇柔的样子和松涛确是一对壁人。看松涛脸sè发红,如酒微醺,眼光不再躲闪,直视众人身后的思倩,琴音一转,歌声高亢起来,听来唱的是一支现代诗词:人生无托,不愿冷漠,只因欢乐已少,要想把愁远躲。

道是无牵挂,却尝独醉,何谓不知情思如火!

也似月缺花残,不能尽如意,曾多少次寒夜月下,遥望窗前,梦中又牵那手,如今也还孤身只影!

蒙头涕零,天地有长久耶?

闭目嗟叹,也算相识笑过。

琴音嘎然而止,万兴舟见众人渐渐散去,看了一眼静坐于原处的两人,摇头笑笑,此等文静人的事,急也无用。忽觉有人轻轻在自己手中一握,塞入了什么东西。抬头只见圆圆眼也如湾,笑嘻嘻的看了自己一眼,自厅门中闪了出去。

万兴舟走到背人处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个小纸团,见上面写道:“乖乖呆在房里,我一会儿来找你。”又是大摇其头。

万兴舟的房间距大厅也只相隔4个通道而已,万兴舟自己走了回去,果然过不多时,圆圆打开门走了进来。万兴舟笑着搂起圆圆:“怎么?师姐又想要了?”圆圆一把推开万兴舟,假怒道:“少来,都是怪你,我现在腿还软呢。”万兴舟哈哈大笑,这真是一句男人都爱听的话。

圆圆正sè说:“从今往后,你只准爱我一个,要是叫我知道你和谁要好,不用宫刑处罚,我先杀了你!”自己送上了门来却又要人负责?不可理喻。

圆圆见万兴舟不说话,想是自己的话说得重了,又说:“其实我想你也不会是那种人。”不会才怪!万兴舟暗笑。还是耐着xing子说:“怎么可能?”

圆圆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其实我找你来不是为了跟你说这个的,听说你知道青华帮帮主的姓名,你知道他到底是谁吗?他的住址有吗?这件事关系重大,我想你应该不会瞒我吧?”万兴舟听圆圆话锋一转,便感觉有些不对,很多女人总自以为是,这又是其中之一了,只是不知她当初和自己是真心爱慕,还是主要就为了这个消息…想到此,万兴舟觉得很厌恶,他讨厌拿以自己身体设圈套的女人。于是说:“我全都知道,但这是我要报大仇的秘密,我又怎么能随便说与人听呢?”圆圆发怒道:“我怎么是随便人啦?我,”

这当儿门哐的一声被踢开了,霞儿穿着jing神的站在门前,刚要说什么,却一瞟眼看见圆圆在房中,喝道:“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圆圆刚说了一个字:“我,”“我说的话你没听见么?怎么没个尊卑长幼的!”圆圆低头说:“是。”看了一眼松涛,恨恨的走了。杨霞儿用后跟一踢,将门关上,自身后拿出一瓶酒、两个银杯来,摆出了笑脸,对万兴舟说:“咱们也算是故人相逢,你说是不是该喝上两杯酒。”万兴舟倒要看看她要玩什么花样,也笑着说:“对的,只是想不到你会来找我,想当初你是对我极端恶劣哦。”霞儿笑语:“人是会变的嘛,我们还是先喝两杯,再好好聊聊如何?”万兴舟暗暗嘲笑着,多半是出宫太少,未见过什么世面,就凭这么两手就想来胡弄人了,也难怪才出宫就栽了。口中连声答应:“好好好。”看霞儿将酒满上,眼睛却紧盯着酒杯,心中早已血亮。不过看银杯透亮,没有下毒,但里面有玩鬼花样是肯定的了。“哎,门没关好吧?我听外面有人。”霞儿不禁回头一望,万兴舟使气左手中一推,右手一勾,两只杯子悄没声息的便换了过来。霞儿猛然回头,见万兴舟站在床边,距桌上的酒杯有4、5步之遥,也不信凭他的身手在这一回头间就能在自己面前玩花样,当下举起身前的杯子说:“兴舟是不是晚上没休息好?我没听见什么呀,来来来,还是先喝一杯酒再说。”先自举杯一饮而尽,万兴舟走过来端起酒怀,说:“那就多谢师姐了。”说完也举杯一饮而尽,霞儿笑容浮上脸颊,甩手将杯一摔,哈哈大笑:“想不到你最终还是要败在我手上,我可少陪了,等会儿药xing发作,那时也不知你是什么丑态。哈哈。”万兴舟看她笑得像个男人,只觉真是别一番风味,神sè自若的问:“哦,这杯子不是银的吗?我看也没有什么药嘛?”“看来你还不相信,这药无毒,是自然提炼的,不用多时,你就会chun情发作,丑态毕露了,到那时就算是找到只母猪你也会毫不犹豫的爬上去。哈哈,宫中自有这方面的规矩,到时就算家主也不会救你了,这药力很快,而我看,现在也差不多要发作了,我该走了。”“哈哈,是吗?哈”万兴舟忽然笑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问道:“那么你现在感觉如何呢?”霞儿蓦然觉得自己脸上发烫,接着身上也开始烫起来,这正是药力开始发作的征兆。“啊~魔鬼!”霞儿大声惊呼,打开门奔了出去。

万兴舟笑着紧紧跟在后面,他早已想到了认清路线的方法,一边跑,一边向上扔一个个分子气团粘在顶上,现在分子气团制成后已可保留3个小时以上了,到时凭借这些气团就能感应到路线。

霞儿意乱情迷之下根本就没想到万兴舟会跟来,跑回房间将门一关,趴在**开始喘息。浴室里一个女子声音说:“怎么样,得手了吗?”霞儿还未来得及回答,万兴舟切开门锁闯了进来,伸手向霞儿面上远远一按,霞儿口上一滞,再也呼不出声来,被人双手在眼上一捂,也再看不见了,接着手脚以是一紧,不知让什么物质绑了起来。

浴室里的女子洗浴完毕,在镜中一照,却是艳霞。听见霞儿的粗重喘息,笑问:“怎么今天这么激动,是不是整治了那小子后特别高兴呀,等不及了么,我这就来。”说着身上不着缕丝,自浴室走了出来,忽觉有什么蒙住了双眼,接着手脚一紧,被绑在了大**,大声叫笑:“你要玩什么花式哟?”万兴舟一笑,改用毛孔呼吸,艳霞只听见霞儿粗重的呼气声,更是兴味盎然。万兴舟身下两美,却都如身在梦中,只觉一种从味尝过的滋味在心里翻天覆地一般。

一个小时后,万兴舟穿好衣服,看两女睡像沉沉,早已jing疲力尽。自觉jing神十分强健,和气息吸纳使用的锻炼不无关系。

顺着来路返回,将一个个气团吸纳消化,回到自己房间。睡了两个多小时候,再无倦意,坐在床头继续练习,心中泰然自若,今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若是不仁我更是不义,也不用怕了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