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夫人在我们小姐那里坐着呢,也不知怎地商量着煮茶喝,打发我来向四夫人借那套红泥小炭炉等煮茶的家什。”弄月陪着笑脸。

“茶具借给倒没什么问题,只是小姐……”侍剑迟疑地看了一眼房门。

“哎呀,光天化日的,谁还吃了豹子胆敢闯进去不成?”弄月不由分说地推了侍剑就走:“只几步路,取了就来,几位夫人等着呢。”

“那好吧。”萧佩琴这一泡,最少也得半个时辰,要她一直等着也确实说不过去,侍剑点头,领着她去了。

王凯俅躲在一旁观望,见机会来了,拉开门溜了进去,却见一屋子白雾蒸腾,香气馥郁,红艳艳的抹胸搭在屏风上,衬着紫色的薄纱长裙,格外的妖娆。

踮着脚再往前一看,萧佩琴闭目仰躺在浴桶,雪白的娇躯在清粼的水波里若隐若现。纤细的腰,浑圆的臀,修长的腿,优美的背部曲线……

她伸手舀了清水往身上慢慢地淋下来,柔滑的肌肤白中带粉,粉里透着香,湿漉漉的乌发闪着动人的光泽,水珠顺着起伏的曲线流下去,滑入沟壑。

王凯俅见到如此香艳绮糜的景色,哪里还把持得住?一股热气自小腹直冲上头顶,一个箭步冲上去,从身后一把搂住了她:“好夫人,你就成全了我吧~”

这一搂上手,只觉腰肢纤细,肌肤柔腻,滑不留手,且满鼻满嘴都是香气,与那帮粗使丫头们果然不同。

左右是一死,死前能与她春风一度,那也值得了。

萧佩琴冷不防被人从身后抱住,睁眼一看认出是王凯俅,这一惊非同小可,反手一掌击出去,厉声喝道:“畜牲,你找死不成?”

喝完之后,她不禁大吃一惊:声音全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王凯俅被她一掌击中胸膛,自忖必死,吓得一跤跌倒在地上,哪知候了片刻,却并无异状,忙爬了起来。

已知柳无风并未骗他——果然使药消却了她的内力。

萧佩琴又惊又气,浑身绵软,只能意图吓退他,以手掩胸,怒目圆睁喝道:“畜牲,还不快滚?”

王凯俅见她连喊叫都不能,不觉胆子壮了起来,嘴里:“小心肝,小祖宗,你就成全了我吧~”地胡乱低嚷着,重新向她扑了过去。

萧佩琴想要推挡,无奈**,动辄曝露,又羞又气又恼怒,遮得上面没挡住下面,挡了前边又露了后面,哪里遮得完?

受药物禁锢,萧佩琴此刻连普通女子都不如,偏这王凯俅又是个花中老手,没多会全身都被他摸遍,更过份的是拖出浴桶按在地毡上卖力**。

她久未经云雨,正自焦渴,兼之一心盼靖王来,早已是春心荡漾,哪经得如此逗弄?

被他挑到情动处,竟不自觉地逸出**,自觉羞赫,忙用力咬住唇,想要咬舌自尽,已是不能。

王凯俅大喜,知已得手,三两下扒了裤子按她在地,急吼吼地挺身冲了进去,奋力驰骋,尽情揩油。

萧佩琴心知大势已去,自己一身武功,竟被个泼皮小厮占了便宜,失了贞洁,悲不可抑,闭上眼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此时她还存着幻想,只盼这畜牲早点发泄完了,快些离去,自己就当被狗咬了,日后必将他剁成肉泥喂狗!

侍剑取了茶具转回廊下,忽见浴室里隐隐有声音传来,心中奇怪,靠近了些贴在门缝上听了听,竟是肉体撞击发出的*糜之声,臊得脸都红了。

心道:王爷什么时候来了?小姐也真是,再怎么急着讨好王爷,也不能连房也不回,就在这里……

她低啐一声,忙不迭地退回来几步,忽地觉得不对:就算王爷一个侍卫也不带地进了院,她在前面也不可能一点响动都听不着,守在门房的那帮龟孙子们更不能依旧只顾着打牌。

这么一想,不觉唬了一跳:屋里的若不是王爷,会是谁?

她咣当一声推开门,猛地见了眼前的场景,吓得掩住脸尖叫了起来。

萧佩琴一丝不挂躺在地上,紧紧地闭着双眸,脸上表情似喜似悲似极痛又似极乐,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好侍剑,先别嚷~”王凯俅正自销魂,猛地听到门响,赤着身跳了起来,压低了声音警告。

“救命啊~”侍剑见了这等模样,唬得魂飞天外,转身便逃,一路放开了嗓子尖叫。

“出了什么事?”柳无风算准了时间,假装路过,这时听到呼救声立刻带着人闯了进来。

“小,小姐~”侍剑这时却有些清醒了,心知闯下大祸,已是语无伦次。

门房里赌钱的众人不知何事,都扔了牌乱哄哄地冲了进去。

王凯俅那厮正手忙脚乱地穿衣,被逮个正着,正要挣扎,已是七手八脚挨了一顿乱拳,被捆了个结结实实,待要说话,嘴里已塞进一团臭袜子。

萧佩琴闭目躺在地上,一声不吭,也不知是自知羞愧还是晕死过去,身上斑痕点点俱是欢爱的痕迹,真真放浪形骸,不堪入目。

男人们个个面红耳赤,不敢多看,押了王凯俅一拥而出。

侍剑垂着泪,并几个仆妇合力取了衣物胡乱给她穿上,一并送到思亲堂让老夫人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