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头黑线,都不知道怎么辩解才好了,心说:谁让你老出惊人之语,还挨得我那么近呢,能怪我吗?

“噗嗤!”她忽然喷笑道,“死小子,年纪不大就那么坏,不理你了!”

我汗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流,脑子里却转了千百个念头。

先是大爷被张家哥俩杀死,接着又是康大女儿失踪,康幺女儿被车撞、我又被服务员设计陷害,再接着又是张代河和驼公公自杀,看来,这是一起围绕着石佛宝藏而引发的连环血案啊。

“在想什么呢?”她好奇的俯视着我,依然靠在椅子的扶手上。

“呃……”我谑笑道,“我在想,你离我这么近,不怕我再次碰到你的大白兔吗?”

“去你的!”她俏生生的推了下我的额头,咬着嘴唇迟疑了老半天,含含糊糊道,“听……听小何姐说,你和她的关系不错?”

“什么意思?”我偏着脑袋望着她。

“呃……没什么。”她目光闪躲着,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话就说嘛!”我白眼道,“吞吞吐吐的一点都不干脆。”

“唔……”她矜持了老半天,终于鼓足勇气对着我耳语道,“你跟我说老实话,你是不是和小何姐好上了,才把她弄到刑警队去的?”

“什么意思?”我心虚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啦!”她耳根羞红,咬着嘴唇支支吾吾道,“因为,我……我也想进刑警队。”

“什么意思?”我是第三次问这句话了。

她躲了下脚,娇嗔道:“我不相信你不明白!”

“呃?”我当然不是傻子,只是佯装不懂而已,心里却砰砰乱跳,这丫头该不是想和我做交易吧?

果然,她羞得低下头,用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道:“你……你只要帮我一把,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咣当!

我差点没栽倒在地,慌乱道:“我想,我想你是误会了,那个……小何姐吧,她是个难得的人才,不是因为她和我好才进入刑警队的,不是……我根本就没和她好过,你想哪儿去了。”

“那重案组呢?”她撇嘴道,“承认小何姐在数据分析上有些能力,进刑警队也无可厚非,可她能进入专案组,这总不是因为能力吧?哼,说到底,你就是不肯帮我,就是说我没她漂亮!”

我满头黑线道:“那人家总还是有些专长吧,你要是什么专长都没有,人再漂亮我帮不上你啊,更遑论进入专案组?”

“谁说没有!”她急切道,“我也是有专长的,只是没有人知道而已。”

“什么专长?”我到时有些好奇了,要是人才,我还真不介意给她走后门。

她使性子道:“除非你答应帮我,否则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我头痛道:“你不说有什么专长,我怎么帮你啊,你以为刑警队的我家开的啊?”

“你少蒙我!”我气哼哼道,“别人不知道你的事,我还不知道吗,告诉你,我早就知道你才是专案组真正的组长,什么李小鹿,李豹,他们都不过是在给你打掩护而已。”

“你听谁说的?”我的确挺惊讶的,要知道,这件事只有专案组的人才知道,而我相信,专案组的人不可能告诉她这些机密。

“是小何姐告诉我的。”她实话实说道,“我和小何姐是闺蜜,她告诉我,只要你肯帮忙,就一定能进刑警队,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还说你挺色的。”

我气得内分泌失调道:“她的鬼话你也信?”

她气鼓鼓道:“你敢说没和小何姐好上?”

“这个……”我老脸通红,还真不好否认,闪烁其词道,“这不是好没好上的问题,而是要讲能力,你有什么能力?”

“承认了吧?”她有些小得意,又有些小兴奋,眉目羞羞的睇着我,咬着嘴唇暗示道,“小何姐会的我都会。”

“我倒!”我没好气道,“我是指破案,你也知道,没有破案天赋的人,我就算把你弄进了刑警队,你站不稳脚跟啊。”

“我有啊!”她挺了挺高傲的胸脯,很雷人的说,“我比她们大,而且是真材实料!”

“我呛!”我差点没呛死,气急败坏道,“这就是你的能力?”

她红着脸嬉笑道:“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立马又收起嬉笑,双手撑在扶手上耳语道,“我告诉你个秘密……”

这档口,我发现她制服里的料不但大,还很白。

这才听她接着说道:“我不但比她们大,而且我还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只要是我见过的人,看过的资料,哪怕是惊鸿一瞥,就永远不会忘记,你说,这算不算能力呢?”

“真的假的?”我盯着她的壕沟,“有何凭证?”

“当然是真的了!”她赌气似的拉了拉衣领,让我能够更加深入细致的观赏里面的风光,气息急促道,“难道这是假的吗?”

“不是?”我几乎都能看见雪山上的红莲了,甚至能闻到那股透彻心扉的幽香,目光慌乱的躲避道,“我是说你证明证明自己能过目不忘?”

“想看就看呗,人家又不是不让你看!”事情发展到这份上,她也算豁出去了,哆嗦着解开两颗钮扣,喷着热气道,“你想怎么证明都可以啊,反正现在这有我们两个人,摄像头也早就被我关掉了。”

这下,我几乎完完全全的看见了里面的事物,不得不说,这绝对是少女才能拥有的色泽,鲜艳而夺目,就来了句:“你真大胆。”

她呼吸困难道:“你不喜欢我大胆吗?”

“喜欢……”我苦笑道,“我又不是木头,说不喜欢是骗人的。”

“喜……喜欢就、就多看一会,我不介意的……”她粉脸嫣红道,“怎么样,还满意吗?”

“嗯……”我含糊的应了一声,眼睛一阵阵发直,其实心里想说:要是没有贴身零件就更满意了。

她似乎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耳语道:“你等会儿。”说罢脚步虚浮地跑进了卫生间。

“该不是……”我心慌意乱的想着。

果然,她出来再次弯腰撑在扶手上,我定睛一看,贴身零件果然不见了,入眼之间两颗颤巍巍的水蜜桃。

“只要你答应帮我,以后想怎么看都行。”她抖了抖了香肩,晃得人眼都花了。

“我……现在貌似在受审,怎么帮你啊。”我苦笑道,“再说,我还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过目不忘呢。”

“你可以试试啊。”她咬着耳语一语双关道,“怎么试都行。”

“这个……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我说的是实话,只是随着环境的改变,这层定义适当放宽了一些而已,但最基本的底线还是要坚守的。

“你以为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她一把推开我,气息粗重道,“我是把你当成了偶像,当成了朋友才……你要是把我当成不要脸的女人,就算你是国家领导人也休想占我半点便宜!”她越说越气,越说越委屈,眼中还泪光闪烁,“想不到你这样看我,算我看错人了!”

说罢摔门而去。

“不是,我说什么了……”我模了摸鼻子,的确,女孩子能这样放下脸皮来,并不代表人家不要脸,就好像追星簇一样,如果她们有机会向偶像献身的话,你能说人家随便吗?

嘭!

她忽然又破门而入,气鼓鼓道:“你到底答不答应!”

我额头上满是黑线,苦笑道:“你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能不答应吗?”

“哼!”她冷哼道,“那我告诉你,就算你答应帮我,也休想再有机会占我便宜!”说罢再次摔门而去。

“亏大了啊!”我唉声叹气道,“这特么不是犯贱么,先前答应了不就财色兼收了么,现在好了,什么便宜没占到,还要巴巴的帮她办事!”

的确,男人有时候就是犯贱。

不过,我倒宁愿这样犯贱,图个心安理得,怎么说,我还是不希望女孩子为了到达目的而出卖色相的——如果她真是那种人,那我说什么也不会帮她的。

貌似,专案组还真需要一个管理档案的人才,她要有过目不忘只能,绝对是最佳人选。

“不过,我可以用夜宵来弥补你的损失。”不多时,她端着热气腾腾的蹄花汤和白米饭走了进来,不过表情上却没什么好脸色。

“哈哈!”我大喜道,“这夜宵可比你的桃子诱人多了,看在美食的份上,我决定帮你了!”

“死样,拉着不走打着倒退!”她重重的放下食盘,还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接着噗嗤一声笑了。

“嘿嘿,我就这脾气。”我干笑这拿起筷子,“吃啊,这么多我一个可吃不了。”

“算你有良心!”她轻快在占据了一张椅子,拿起筷子和我争抢起来。

“这样反而自然多了。”我调笑道,“朋友嘛,就是要互相照顾才行。”

“这愿意帮我?”她还不放心。

我白眼道:“我张丙午是食言而肥的人吗?”

她娇嗔道:“这还差不多。”

我郑重道:“不过你还得帮我办件事。”

她正色道:“什么事?”

我睇了她一眼:“你知道我是怎么被抓进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