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安机关工作,除了法定节日外,一般是没有假期的,所以,过小年并不是法定节日,上班的照常上班,不上班的也要费尽心机找班上。

按照昨天的约定,下班后我便搭着大表姐的摩托车直奔舅舅家.其实我自己有配车,只不过好不容易有个和大表姐亲近的机会又岂肯放过?

大表姐也不知道是真的神经大条还是习惯了我的无赖之举,反正没把我踢下车,在我看来,这也是一种默许和进步吧,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都说男人总是寸进尺,这会,我就是得寸进尺地搂着大表姐的腰身,把个下巴搭在她香肩上,一边享受那醉人的幽香,一边和她窃窃私语、耳鬓厮磨。

在近距离的观察下,大表姐的耳朵细腻如脂,还带着点透明和嫣红,从我这个角度往下瞧,制服内的锁骨和壕沟若隐若现,这绝对是千载难逢的视觉享受,也是一种深深的迷恋和诱惑。

此时此刻,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她都说了些什么。在经历了小何的大胆挑逗后,我对大表姐的身体越发迷恋,恨不得大表姐变成昨晚的小何,当然,这也只是想想而已,除非不想活了。

事实上我不怕死,就怕大表姐生气,就怕她不理我。

我什么都不怕,就怕大表姐不理我,真的!

“死小子,你想死啊!”大表姐生硬地扭动腰身,企图摆脱我的贴身搂抱,敢情,我在不知不觉中越抱越紧,整个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她背上,自然的,某些地方就不老实了,大表姐又不是木头,如何感觉不到我的反应?从而出言警告。

“哦……”我紧张地松了松手,下意识的挪动了几下,可不挪动还好,一挪动反而更加增添了摩擦感。

吱——

紧张万分的大表姐浑身一哆嗦,下意识的一踩刹车,好不容易才控制好龙头,又羞又气的回头瞪着我,好像是说:再敢这样,姑奶奶杀了你!

我闹了个大红脸,不自然的道歉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大表姐只是气呼呼地登着我,过了会忽然噗嗤一笑,娇憨地骂了句“死相”,之后启动摩托车,随口说了道:“抱紧了,摔下去了我可不负责!”

“什么?”我以为耳朵出了毛病。

“不是……”大表姐急忙分辨道,“我是说坐稳了,摔下去了我可不负责。”心里肯定也有些慌乱,这不是鼓励我紧贴点,继续得寸进尺么?

我大喜过望,急忙搂紧她的纤腰,大着胆子,继续贴紧她。

大表姐浑身一僵,耳根刷的一声红到了脖子根,但却故作镇定的驾驭着摩托车,可这会,我们彼此的注意都集中在那个摩擦点上了。

或许真的是因为小何的原因吧,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大胆了,值此亲密时刻,又见大表姐娇羞无限不敢声张,胆上就生了毛,前后左右张望了一下,似乎车辆稀疏,行人绝迹,便一咬牙一狠心,趁着挪动身体的时候,假装没坐稳,双手忽然往上浮动了三寸,实实在在的捧住了那对梦寐以求的山峰。

吱,吱吱吱……

摩托车打了几个趔趄,差点撞在路边的防护栏上,若非大表姐开得很慢,说不定就酿成车毁人亡的惨剧了。

我们都吓了个半死,按理说,大表姐应该恼怒异常,暴打我一顿在才是,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只是后怕的瞪了我一眼,嚷嚷道:“你作死啊,老是捣乱!”之后跺脚道,“你来开!”

“哦……好的!”我如蒙大赦的和她换了位置,这下,想捣乱也没机会了。

行进中,我尽量放慢车速,一是怕再出意外,二是想多让大表姐抱一会。

“死小子,越来越坏了!”大表姐果然不计前嫌地抱着我的腰身,若有所指的骂了句。

可我却觉得,大表姐比平时温柔多了,和我也更亲密了。

我们彼此间享受着亲密的味道,如饮醇酒,乐在其中。

和心上人在一起,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仿佛是一眨眼间,摩托车就到舅舅家,进门时,我有些忐忑:“表姐,舅舅不会骂我吧?”

“他在不在家还在两说呢。”大表姐安慰道,“此一时彼一时,或许我爸不仅不会骂你,还会对客气有加呢。”

“不会吧?“我惊讶道,“你说的此一时彼一时是什么意思?”

大表姐探头看了看客厅里,耳语道:“你可是立过泼天大功的人,虽说因为年轻还小不能担当重任,但我爸是你亲舅舅,你的功劳不就等于他的功劳吗?我猜想,因为你的原因,我爸很快就会从代局长变成局长了。”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我想什么就说什么,“只要他不反对我们的事,我把所有功劳送给他都行。”

“胡说什么!”大表姐羞不可抑地揪了我一爪,呵斥道,“什么我们的事,我们有什么事了?”

“不是……”我大汗道,“我是说,只要他不生气,我把所有功劳送给他都行。”

“哼!”大表姐又瞪了我一眼,拎着皮包进了客厅,叫道,“阿姨,我妈她们回来了吗?”

“已经回来了!”阿姨笑眯眯地从厨房里走出来,用围裙擦着手上的油腻,回答道,“她们正在洗澡呢……啊,表少爷来了,真是稀客啊。”这是由衷的欣喜,毫无做作。

“阿姨,今晚吃什么啊?”我亲热地上前打招呼。

“吃……”阿姨正要回话,就被小表妹的惊叫打断了。

“表哥!”

我抬眼一看,小表妹衣衫不整,秀发湿润的出现在楼梯口,估计是听到我们的说话声,急急忙忙从浴室里跑出来,就眼睛一绿,没好气道,“没见过表哥啊,大惊小怪的!”

“嘻嘻,表哥好久没来了嘛,人家能不激动吗?”她蹦蹦跳跳地下了楼,完全忽略了姐姐的存在,挽着我的胳膊叽叽喳喳道,“表哥,给我讲讲你是怎么死里逃生的,又是怎么找到传国玉玺的,还有……说嘛,人家想听。”

其间,大表姐又莫名其妙地瞪了我一眼,眼不见心不烦的上楼去了。

“传国玉玺的事你听谁说的!”我微一蹙眉,要知道,传国玉玺属于国家机密,一般人根本打听不到,想来,大表姐也不是多嘴的人,怎么就让这小三八知道了呢?

“是我爸说的。”小表妹神秘兮兮道,“走,去我房间里说话。”

“不去!”我生怕大表姐误会,说什么都不去,可经不住她的拉拉扯扯,最终还是随她上楼去了。

在进屋之前,小表妹探头看了看姐姐的房间,之后做贼般反锁了房门,近前耳语道,“姐姐正在洗澡呢。”

我那个汗了,责备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像什么话!”

“嘻嘻,我才不怕呢!”她又拽着我坐在梳妆台前,摇晃道,“表哥,帮人家吹吹头发,好不好,好不好嘛!”

我瞪眼道:“我凭什么要给你吹头发!”

她伸长了细长的脖子,小声而又暧昧道:“你是人家的亲亲表哥啊。”

原本,她坐的是圆凳,没有靠背的,又如此亲密的贴着我,手肘正好碰到我的小伙伴,没来由的,我又有反应了。

“唔……”她立马就感觉到了,粉脸刷的一声就红了,勾着头羞羞的说了句,“表哥真坏!”

我老脸通红,为了缓解尴尬,拿起吹风,扭转她的脑瓜吹了起来。

“表哥真好!”与前几个月比起来,小表妹似乎温柔了许多,也不再和我捣乱了,这会,颇为幸福的享受着吹风里的热气,或者说享受着我的伺候,不知不觉的,粉背就靠在了我的胸怀里。

我倒是想保持距离,可又担心她摔倒,也就鬼使神差的顶住了她的腰身,如此,那股无名之火就冒了起来,都快破体而出了。

“嗯……”小表妹开始气喘如牛,通体火热了,好像浑身没了骨头,完完全全的软在我胸怀里。

适时,大表姐洗完澡出来,敲门道:“表弟,你在吗?”

“哦,就来……”我打了个寒颤,急忙推开小表妹,急匆匆冲进了卫生间。

小表妹则做贼心虚开了门,红潮未退、遮遮掩掩的继续吹头发。

“你们在干嘛呀?”大表姐狐疑的里外张望,又问,“表弟呢?”

“去……卫生间了。”小表妹惊慌的辩解道,“我们在吹头发,不是……是表哥在给我吹头发。”

“就会作怪!”大表姐对小表妹的秉性太了解了,以为她又在制造误会,撇嘴道,“我才不相信表弟会给你吹头发呢。”

我再汗,这大表姐还真是奇葩啊,该误会的时候不误会,不该误会的时候偏要误会。

小表妹也错愕不已,估计这时候终于明白什么是“狼来了”吧。

到了吃饭的时候,舅舅李建国终于回来了,看他吹风得意的样子,估计大表姐的推测是有道理的。

而且,一如所料,舅舅对我很客气,嘘寒问暖不说,还一个劲的递烟劝酒,偶尔还鼓励我几句,让我好好工作,不要辜负国家和人民的期望。

这人,还没当几天领导呢,就学会打官腔了,鄙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