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反应,连乖乖都四肢松散的昏迷过去了,这绝对是麻醉的症状。

大家可别误会,我迷倒她可不是有什么企图,而是想验证一下酒曲加松脂是不是真有致人昏迷的作用,还有,我委实想不出其他办法应付眼前的一切,只能把她迷倒。

此外,我想趁她昏迷的时候搜寻一下这个宅子,看看有没有传国玉玺。

为了安全,我把粗糙的衣柜搬过来堵住窗户,这样的话,只要把门一关,无论人兽都休想闯进来。

之后,我带上房门,提着油灯找到了书房的位置——根据小碧透露出来的只言片语,我猜想朱员外一定是把传国玉玺藏在卧室和书房里。

只可惜,书房里的设施一目了然,除了书架外,只有满是灰尘的桌椅。

我一边观望一边思索:藏东西的人,要嘛把东西藏在极为隐秘的地方,要嘛把东西藏在最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既然连小碧都看到过传国玉玺,那就说明朱员外时常把玉玺拿出观赏,这才会被小碧偷偷看见。

这假设成立的话,那朱员外必定是把玉玺藏在令人意想不到、且又触手可及的地方,这个地方除了卧室就只有书房了。

我检查了一下书房的门窗,发现果然比卧室的门窗结实许多,连门栓都是紫荆木,这就表明,书房里一定有秘密,要不然不会设计得这么牢固。

终于,我把目光定格在书架上,试着摇晃了一下,居然纹丝不动。

“难道这衣柜是镶嵌在墙壁里的?”我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研究起来,发现衣柜当真是镶嵌在墙壁里的,眼睛一亮,看来,秘密就在书架后面了。

我乒乒乓乓的敲击起来,甚至把整个书架都给拆了下来,然而令我失望的是,书架后就是墙壁,既不中空也无机关。

“不对,这道墙对面就是偏房卧室,怎么可能有密道呢?”我还不死心,又在地面上敲打起来,可惜,直忙活到下半夜也没任何发现。

“难道在卧室里吗?”我回转卧室,见钟萌萌还保持着那种不的姿势昏迷着,忙给她穿上衣裤,其间虽然闭着眼睛,可手指的触摸却是那么清楚明了,最终弄得心跳加速,满头大汗,还好,在这过程中她昏迷如故,要不然非负责到底不可,那就对不起大表姐了。

我向来不承认自己是正人君子,不过,在我老爸的言传身教下,这点诱惑还是能够抗拒的,当然,更多的还是大表姐的原因,在我眼里,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替代她在我心中的地位,这就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做完这些,我又把她顺放在板**,并用那个类似于阴沉木的枕头垫在她脑袋下面——我猜想,这个阴沉木枕头一定是朱员外的祖先从蜀王府带来的,如果能带出去一定值很多钱。不过,回家的路还遥遥无期,一路上又翻山越岭,带个木枕头在身上似乎有点不现实。

卧室里的设施比书房还要简陋,根本就没有藏东西的地方,但我还是把每一个角落都敲打遍了,结果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难道传国玉玺真的在那个宝盒里?”我失望极了,要知道,那可是传国玉玺啊,要是能献给国家,功劳简直大到没边了。

当然,我还没想过靠献宝获得荣华富贵,只是不想让中国的第一珍宝遗落在荒山野岭里罢了,还有,我真的很想看看传说中的传国玉玺是什么样子。

“这宅子里肯定还有密室什么的,在哪儿呢?”我提着油灯在整个宅子里重新搜寻起来。

说实话,这宅子的确有些阴森,若不是我早就知道离火村变成荒村的原因,还真没胆子在深夜里四处游荡。

吱呀,吱呀……

一阵山风拂来,柴房的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摇晃声,我打了寒颤,可紧接着眼睛一亮——不是说,地窖大多在柴房里吗?

抱着这种想法,我提着灯进了柴房……

实际上,柴房后面就有个地窖,之前我和钟萌萌已经来过了,只有还没有搜查过柴房而已。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因为年久失修的原因,当我在日晒雨淋的侵袭中变成烂泥的柴草上搜寻的时候,脚下似乎踩到了一块腐朽的木板,于是乎,我惊叫着掉了下去。

这一摔,差点没把我摔闭气喽,灯也熄灭了,简直伸手不见五指,值得庆幸的是,这个地窖还算太深,离地面大约两米左右,地面也很柔软,要不然,我的腿非被摔伤不可。

好不容易爬了起来,我用打火机点燃了已经没有油的油灯,四下一看,地窖并不大,跟隔壁那个地窖差不多,堆放的都是些腐朽的杂物。

我趁着油灯还没熄灭前草草翻找了一下,除了几个封存完好的蜜罐外,其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逐一打开蜜罐,用手指勾了些蜂蜜出来,放在嘴里品尝了一下,倒也又浓又甜又腻,居然没有坏掉。

“特么的,怎么只有蜂蜜。”我有些失望,确定地窖里没有其他东西后,把两罐蜂蜜和油灯扔了上去,之后跳起来扣住洞口边缘——总之费了老鼻子劲才爬出来。

当我爬出地窖的时候,油灯终于熄灭了,可就在油灯熄灭的时候,我瞥见一个幽灵似的东西在院子里一闪而逝。

“谁!”我顿感毛骨悚然,顾不得地上的蜜罐,闪身出了柴房,游目间,却又什么都没有。

“莫非眼花了?”我想了想,急忙摸黑回到卧室里,找到军灯四下一照,钟萌萌依然昏迷,似乎,那幽灵没有进卧室。

我迅速回柴房取了油灯和蜜罐,添上松脂,再次把油灯点燃,之后在整个宅子里搜寻可疑人物,最终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难道真的是眼花了。”我惊疑不定地回到卧室,轻轻摇晃钟萌萌,“醒醒,醒醒啊……”

“嗯……”钟萌萌翻了个身,脑袋脱离了阴沉木枕头,依然熟睡的样子。

我无奈地笑了笑,关好房门,很自然的躺在她旁边,并抱臂枕在阴沉木枕头上思索起来。

整个院子就这么大,该找的地方也都找过了,如果传国玉玺真被朱员外藏在宅子里,没理由找不到的。

或许是人习惯了睡在**吧,又或许我紧挨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睡觉,在这个初冬的夜晚,我居然感到身体很暖和,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而且,这一睡居然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其间再也没惊醒过。

估计这几天正好是小阳春吧,我睁开的眼睛的时候,见窗外阳光明媚,甚至鸟语花香,侧头一看,钟萌萌居然枕在我臂弯里,睫毛扑闪扑闪的,明显的醒了多时,只是在装睡。

我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正要推开她坐起身形,却听她忽然说道:“醒了?”

“嗯……”我不敢动了,生硬道,“你也醒了?”

“人家早就醒了。”她粉脸羞红,把脑瓜埋在我怀里,若不可闻道,“人家都……都和你睡了,你可要负责哦。”

我满头黑线:“小妞,我可什么都没做啊!”

“还说什么都没做!”她猛然抬头,涨红了小脸质问道,“那我问你,我的裤子是谁穿上的,我的身子为什么又这么酸疼,还有,你为什么不给人家扣上钮扣。”

“什么?”我下意识的一低头,这才发现乖乖在她敞开的衣襟里拱啊拱的,那画面要多脸红就有多脸红。

“还看!”她急忙掩住衣领,娇嗔道,“都看了一整夜,还不够啊?”

我满头大汗了,结结巴巴道:“我……我没有啊。”

她咬着嘴唇,似乎真的生气了。

“我真的没有,不是,我也记不住了。”我慌乱的辩解道,“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什么痛不痛的,你明明就是没习惯睡板床,身体不适应。”

“你……”她气得眼圈一红,哽咽道,“你欺负了人还不承认,你没良心,我恨你!”

“什么跟什么啊!”我慌了手脚,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难道真要承认自己欺负了她,可老子冤啊!

“我有哪点不好,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不想负责……”她搂着乖乖哭得梨花带雨的,当真是我见犹怜。

“这……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我语无伦次道,“而是那个……我们还没到那一步。”

她抽泣道:“可我们都到这一步了,要是怀上了怎么办?”

倒了,这样也能怀孕,真当我什么都不懂啊?

我慌忙下了床,离她远远的哄骗道:“这样吧,你要是真的怀上了我一定负责,不过,要是没怀上你可不能缠着我哦?”按照我的想法,反正我什么都没做,她自然不可能怀上孩子。

她气得抱起枕头向我砸来,嚷嚷道:“没怀上我也不能白让你欺负啊,谁敢保证第一次就能怀上?”

一听这话,我咣当一声连同枕头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