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刽子手伍枫秋的命令,在江南大量的反关宁知识份子被杀害,他们的妻女,则被献给关宁军人。

据史料记载,清康熙二十三年前,满洲人口为一百零四万,另有汉军旗满洲人七十四万,然至威武三年后,各地仅存满洲人两万四千六百人,当中还有一支属于关宁军战斗序列的满洲人联队,该联队的兵员是三千人。余下的人中,仅有三百二十名满洲男丁,还是八岁以下的幼童,余者都是女子。也就是说,在短短三年时间内,满洲人口即下降了98%,可以说,满洲人做为一个独立的民族基本上已经消失了,只能在北京城中的“满洲人博物馆”去一睹这个民族的风俗文化。而那七十几万汉军满洲人,人口也下降了一半,而活下来的这些汉军满洲人也被当做帝国的二等公民看待,不定期的就要承担繁重的劳役。二十年后,即永康四年,帝国人口统计署提交的报告表明,汉军满洲人已经从帝国的户藉上消失。

帝国的皇帝并不讳言他及他的部下针对满洲人的大屠杀,他告诉他的史官们,要详细的记录下将士们所做的每一次卓越的清理行动,故而,在帝国的第一历史档案馆中,我们可以看到很多关于屠杀的描述。

我们现在无从得知帝国皇帝为什么会允许他的部下如此肆意屠杀已经投降的满洲人,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允许史官详细记录这一系列*,但至少我们可以肯定一点,这位皇帝的确是一个大丈夫式的皇帝,他很坦荡,在他的眼里,或许他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无比高尚的,从来没有一丝愧疚。一个奇怪的人,奇怪的皇帝,让人对他不禁产生强烈的好奇心。

济南大屠杀,“总计城中旗人被屠戮者十之四,沉河堕井投缳者十之二,被俘者十之二,以逸者十之一,藏匿幸免者十之不存一。可谓杀戮一空,其逃出城门践溺死者,妇女、婴孩无算。济南城中僧寮中,匿妇女千人,小儿一声,搜戮殆尽,血流奔泻,如涧水暴下”!

桂林大屠杀,“在营者亦十余万,所食牛豕皆沸汤微集而已。饱食湿卧,自愿在营而死者,亦十七八。而先至之兵已各私载卤获连轲而下,所掠男女一并斤卖。其初有不愿死者,望城破或胜,庶几生还;至是知见掠转卖,长与乡里辞也,莫不悲号动天,奋身决赴。浮尸蔽江,天为厉霾。”

昆明大屠杀,“宣统更姓,三年讨殛。何辜生民,再遭六极。血溅天街,蝼蚁聚食。饥鸟啄肠,飞上城北。北风牛溲,堆积髑髅。或如宝塔,或如山邱。五行共尽,无智无愚,无贵无贱,同为一区。”

“马龙屠宁川,孑遗无留;逸出城者,挤之海中。旗人怨哭声百余年未有停。”

古北口大屠杀,“旗人之中,悬梁者,投井者,投河者,血面者,断肢者,被砍未死手足犹动者,骨肉狼籍。”关宁兵“悉从屋上奔驰,通行无阻。城内难民因街上砖石阻塞,不得逃生,皆纷纷投河死,水为之不流。”“日昼街坊当众奸.**。”有不从者,“用长钉钉其两手于板,仍逼**之。”,“兵丁每遇一人,辄呼满狗献宝,其入悉取腰缠奉之,意满方释。遇他兵,勒取如前。所献不多,辄砍三刀。至物尽则杀。”

潮州大屠杀,“纵兵屠掠,旗人骸骨暴于荒野,无人敢拾捡”。

常熟大屠杀,“通衢小巷,桥畔河干,败屋眢井,皆积尸累累,通记不下五千余人,而旗人女子被掳去者不计焉。”“沿塘树木,人头悬累累,皆大清国民也。”

成都三日记,“满城杀尽,然後封刀。…城中所存无几,躲在寺观塔上隐僻处及僧印白等,共计大小五十三人。是役也,守城八十一日,城内死者五万七千馀人,城外死者三万五千馀人。此役过后,川中再无一旗人也。”

威武二年九月六日,关宁军至湘,清军拼死抵抗,破长沙后,城内尚有旗人万余,关宁兵入城后见者即逼索金银,索金讫,即挥刀下斩,女人或拥之行..**,讫,即掳之入舟。”“遇男女,则牵颈而发其地中之藏,少或支吾,即剖腹刳肠。”

威武元年,关宁军实施南京屠满后,至无锡时,“舟中俱有旗人妇女,自扬州掠来者,装饰俱罗绮珠翠,粉白黛绿。”

威武元年十二月,关宁兵到达温州府境内,清知县李德光的妻子费氏被掠去,“计无可托,因绐之曰:‘我有金帛藏眢井中,幸取从之。’兵喜,与俱至井旁,氏探身窥井,即倒股而下。兵恨无金又兼失妇,遂连下巨石击之而去。”

关宁军万户归济纵兵抢夺旗人妇女达一千多人,“**..欲无厌”。制作长押床,裸姬妾数十人于床,“次第就押床**之。复植木桩于地,锐其表,将众姬一一签木桩上,刀剜其阴,以线贯之为玩弄,抛其尸于江上。”

关宁军围困合肥城时,在城外,“选旗人美妇室女数十人,悉去衣裙,**蛊毒虐。”合肥沦陷后,关宁军抢掠“旗人大室闺彦有美色者生虏,白昼于街坊当众奸.**;有不从者,用长钉钉其两手于板,仍逼**之。”“妇女不胜其嬲,毙者七人。”

关宁军在合肥的虎尚寺“掠妇女**污地上,僧恶其秽,密于后屋放火。”

威武元年,南京失陷时,两江总督女被关宁兵所掠,“缚其手,介刃于两指之间,曰:从我则完,不从则裂。女曰:义不以身辱,速尽为惠。兵稍创其指,血流竟手。曰:从乎?曰:不从。卒怒,裂其手而下,且剜其胸,寸磔死。”

昆山知县陆光拒死不降,领绿营及乡兵抗拒关宁,城破遇害,其妻陆陈氏抱着三岁的儿子,欲跳井,被一关宁兵所执。“氏徒跣被发,解佩刀自破其面,…氏骂不绝口,至维亭挥刀剖腹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