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苏桐反应过来,他直接推门而下恶魔总裁腹黑妻。

朝马路对面的那家药店奔去。

他的度极快,就好似动作片里的高手。

当他再次折回时,扔给苏桐一塑料袋。

里面有纱布和简单的止血药。

他说:“先给他止血!”

苏桐点头。

直至他上半身呈**状。

虽然这是殷天绝不愿意的,但如今别无他法。

然,就在苏桐小心翼翼的脱掉苏墨最后一层衣服时。

他胸膛靠近心脏下方的位置,一个诡异的图腾呈现在他眼底。

殷天绝的眸微微一沉。

但就在他想要多想时,赌了好一会的车子通了。

他一脚油门下去,直奔医院。

手术室门外。

殷天绝苏桐不安的等待着。

“流了那么多血,会不会……”苏桐不敢去想。

她真的真的就不明白,为什么苏家要遭遇这些。

他们所承受的磨难已经够多了。

够了、真的够了!

说实在的,这瞬间殷天绝倒是真的有点希望苏墨在这场意外身亡,这样的话他们就不会有那么的烦恼忧愁。

但这只是希望只是想。

于情于理,他都是苏桐的哥哥,虽然没有血缘关系。

殷天绝说:“别乱想、会没事的。”

苏桐衣服上手上全是血,殷天绝本想叫她去清洗一下,可她一步也不愿离开。

无奈,他只能陪她在房门外守着。

恍然,苏桐想起了苏墨那个诡异的好似点家族气息的图腾。

问:“你哥哥那个纹身是从小就有的吗?”

显然此时全身心都牵挂在苏墨身上的苏桐哪里在意这些。

随口道:“为了纪念他母亲纹上的,他是这样告诉我的。”

“这样。”殷天绝道。眸子里闪现过几许疑虑。

一小时后,手术室大门赫然敞开。

这次先行出来的不是躺在活动病**刚做完手术的病人,而是萧炎。

见出来的人是萧炎,苏桐的心里当即荡漾起一抹异样。

疾步上前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还好你们做了止血处理,否则恐怕他就要失血而亡,手术很顺利,他们正在进行最后的处理工作。”萧炎道。

听萧炎如此一说,苏桐吐了口气道:“谢天谢地!”

手术结束后,苏墨直接转入了病房。

为方便照顾。

殷天绝在苏墨情况稳定点后将他转入了苏政华所在的医院。

当然,苏墨遭遇枪袭这件事自然是要对苏政华保密的。

每每苏政华问起苏墨,苏桐都会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

而至于那日暗杀苏墨的男人,殷天绝也叫人展开调查,但却并没有什么结果。

苏墨xing情清冷、没有什么朋友,也没得罪什么人,按理说是不应该的。

但照那天的情况来看,这人完全是要至他于死地的。

苏桐有问过苏墨,苏墨说不知道。

但自从苏墨醒来,情绪就一直处于极其低落的状态。

纵使如此,殷天绝依旧不允许他跟苏桐单独相处。

苏墨恢复的还算快的,用了十天左右就出院了。

苏政华也被接回家里调养。

年关将至,到处都透露着一股喜庆的新年气息。

而在医院住了近一个月的殷正天再也隐忍不住了,在他的坚持下殷天绝只能给他办了出院手续接回家静养。

为防止突**况,殷天绝叫萧炎住进了殷家。

如此一来,他也到放心。

不过起来,自从那次化疗过后,老爷子的身子骨越发的硬朗起来、气色也好了起来,总之所有的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这倒是让殷天绝很心安。

而至于老爷子那一推再推的寿宴。

殷天绝打算在年前给办了,刚好沾点新年的喜庆。

苏桐也同意。

毕竟拖到年后也不合适。

还有一月苏桐临产期就到了,如今肚子那大的跟个皮球一样,是做什么都不方便。

殷天绝则是直接命令张嫂除了睡觉他陪着,剩余其它时间寸步不离的陪伴在她身边照顾着。

至于老爷子的寿宴,先前已经做的差不多,如今就是将场地从新一布置,通知受邀宾客就行了。

殷家与白、顾、司家一直是友好关系,所以殷天绝自然是通知了他们,还有不少殷正天的老朋友老同学等。

总之,殷天绝是铁了心的要给殷正天一个难忘的五十寿宴。

一切都在悄无声息进行着。

而这一天,转眼便到了。

仿若连上天都格外关照。

天气格外晴朗、艳阳高照。

这是冬日里难得的好日子。

无疑,好的天气映射的人心情都为之大好。

黑色的房车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上驰骋而过。

马路两旁的行道树上已经挂起了大红灯笼。

人行道上,采购年货的人们提着打兜小兜面色一片喜庆。

孩童们更是雀跃着追打跑过。

一切是那样的安详、惬意。

放车里,老爷子精神特棒。

一脸慈笑道:“你们两个一大早把我打扮成这样这是要去干什么?”

是,确实今天苏桐殷天绝起了个大早,并且为老爷子穿上了早就准备好的新衣。

下身是西裤、上身是唐装,而且是红色的,上面印着寿字的那一种。

别提有多喜庆了。

苏桐干咳一声偷笑道:“秘密!”

老爷子那是眼睛一横道:“还秘密呢?我的乖孙子来告诉爷爷你妈妈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苦口良药!”苏桐道。

苏桐这话一出,惹得一车人都笑了。

车子在sk国际大酒店前停下。

下车后,殷天绝帮忙将老爷子抱到轮椅上后便消失不见了。

电梯里,老爷子问:“那小子呢?干什么去了?该不会是把我弄到这,就跑了吧?”

苏桐一笑道:“可能吧!”

老爷子眉头一挑道:“他如若敢晃达我老头子,看我老头子不教训他才怪。”

苏桐俯身道:“他哪敢啊,我跟你说笑呢,他去办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去了,咱们先上去。”

“重要的事情?”

老爷子说话间面色一沉,很明显是在说,再重要的事情有陪我老爷子重要?

为避免老爷子进一步追问,苏桐那是果断默了。

说的多越容易露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