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秘书,不知您这会可否有时间,我想这件事咱们还是当面谈比较好恶魔总裁腹黑妻。”不,而是必须当面谈。

高海波虽然很好奇,但婚礼将即,他自然没那个时间跟心情去听。

他说:“改天吧!”

听高海波如此一说,苏桐自然是不乐意。

改天?改到什么时候?

不是你高海波忙,大家都很忙。

高海波说罢,刚要挂断电话,却听苏桐先一步道:“高秘书,我知道您很忙,但这件事今天我必须要告诉你,这样吧您给我个时间点,我去找您!不会耽误您太多的时间,最多十分钟。”

苏桐话语间很是坚定。

苏桐的话倒是让高海波陷入了一片无声的沉默。

他说:“恐怕今天一整天我都不会有时间的。”

苏桐直接怒了。

道:“难不成高秘书忙的连吃喝拉撒睡的时间都没有?”

高海波自然是听出了苏桐话语间的怒意。

他不知道苏桐招他何事?但只要跟乔娜和孩子无关他都没那个心情知道。

但如今看来。

他如若不说出个一二三来,恐怕这苏桐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无奈,高海波只能说实话。

“今天是我大婚的日子。”

高海波这话对于苏桐而言宛若当头一棒。

足足傻愣了几秒钟,这才道:“什么?”

这两个字满是不可思议。

话既然已经说出口,高海波也没什么可顾忌的。

道:“今天是我跟冷秋语大婚的日子,所以无论你找我什么事让我见什么人都改天吧?”高海波说罢想挂断电话,但像是猛然想起什么又说:“苏桐,以后如若乔娜跟孩子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发生,还是不要跟我联系了。”

要知道苏桐是乔娜最好的朋友。

看到她自然就会联想到乔娜。

这是高海波不愿的。

因为事情发展到如今这种地步,他更愿将她放在心里。

深深的深深的。

高海波这次说罢,不等苏桐开口,便直接挂断电话,然后按下关机键。

“高海波你个混蛋,你怎么能娶那个恶毒女人?高海波?喂?喂?喂?嘟嘟嘟……”

听着电话里那一连串忙音苏桐彻底暴走了再拨过去一听关机顿时真有把手机砸了的冲动。

坐在他对面的王晓天问:“发生什么事了?”

“高海波要娶冷秋语!”简直是疯了。

“什么?”王晓天一脸讶异,问:“那现在该怎么办?”

“快跟我走。”苏桐说罢扔下百元大钞,起身急忙而去。

黑色的奔驰在机场大道上急速奔走着。

双眸涌现出一片焦虑急躁的苏桐拨通了殷天绝的电话。

病房里,殷天绝正在陪老爷子下象棋。

见苏桐电话打过来随即按下接听键。

但谁知他还未来得及张口。

便听小女人那急促慌乱的声音传来。

“殷天绝出事了,高海波跟冷秋语结婚了。”

殷天绝眉头一挑,显然整个人并未因这一消息受到丁点影响。

他说:“高海波跟乔娜之间已经结束,他娶谁这是他的自由。”

他们干涉不了,也无权干涉。

更何况乔娜现在人已经在万里高空。

回来阻止那是不可能,更何况以她的脾气更干不出这种扯淡的事情。

苏桐听殷天绝如此一说急了。

当即道:“他娶谁都不能娶冷秋语啊,要知道自从车祸开始那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这女人设计的。”

殷天绝眉头一挑道:“什么意思?”

“我现在没时间给你解释那么多,总之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阻止那场婚礼戳穿冷秋语的真面目!”苏桐道。

随着苏桐话音的落下,殷天绝并未立即开口。

而是陷入了一片无声的沉默。

没得到殷天绝回应的苏桐呼唤道:“绝?绝?你在听吗?”

殷天绝说:“苏桐,乔娜跟高海波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无论怎样都不可能改变什么?更何况这是他们两人的事情,那就由他们两人解决,我不提倡你cha手。”

殷天绝所说的这一番话自然是从一个男人的思想角度上来看的。

但对于苏桐而言,听殷天绝如此一说那自然是急了。

“殷天绝你这话什么意思?乔娜是我苏桐在这世界上最好的朋友,如今她险些遭人毒手,而如我知道那人是谁让我装作不管不问?

对不起,这不是我苏桐所能做出来的事情,你既然不不愿意帮忙的话,那就算了。”

“苏桐,我不是……”

殷天绝话还未说完便被苏桐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那一连串忙音、殷天绝眸子为之一沉。

殷天绝自然知道苏桐跟乔娜的关系那虽不是姐妹但胜过姐妹无数倍的情谊。

此番事件对于乔娜而言是不小的打击。

但这并不是他们所能阻止的了的。

更何况两个人的事情最终需要两个人去处理,外人根本cha不上手。

但殷天绝并未将话说死。

所以殷天绝说的是‘我不提倡’而不是‘我不准’。

当然,殷天绝会如此说也是因为他不知道王晓天的存在。

但此时急着去阻止高海波大婚的苏桐哪里有那个心思去揣摩殷天绝这句话所蕴含的涵义。

此时的苏桐那简直宛若热锅上的蚂蚁。

焦躁慌乱到极点。

挂了殷天绝电话的她顿时方寸大乱。

因为除了殷天绝之外她根本不知道该去找谁帮忙。

愤怒焦躁下,苏桐粉拳砸在玻璃上。

当看到驾驶位上的向林时。

一咬牙道:“向林我没求过你什么,但这件事只有你能帮我了!”苏桐说罢眸子一沉道:“帮我联系上高海波,我必须要在婚礼开始前阻止他!”

苏桐字里行间一片铿锵有力。

是那样的坚定决绝。

偌大的教堂,由于稀少的宾客显得有些空荡、清冷。

毫无半点结婚的氛围。

照高父高母的意思本想大办,但执拗不过高海波,所以只能顺从。

最前方,一身黑色西装的高海波正站在那里。

他面色冷峻没有丁点表情。

仿若相比曾经成熟稳重了很多。

随着结婚进行曲的奏响。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紧闭的大门赫然敞开。

一身鱼尾拖地婚纱的冷秋语手捧百合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