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桐的有意疏远让殷天绝心里略显不爽,要知道昨天这小女人在木桶晕了过去,如若不是他一直守着,恐怕她早就淹死了,谁知人家醒了,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还张口就是‘总监’,这两个字好似一根鱼刺般扎在他的心脏里,不舒服到极致。

“感觉如何?”殷天绝摆着那张臭脸冷冷的问。

明明一副很在乎人家的样子,硬是要装作你死活跟我无关。

唉!

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听殷天绝如此一问,苏桐扭动了下身子。

殊不知,随着咱们苏小姐的扭动,殷先生那冰冷的眸跳跃上了两团火苗。

因为咱们苏小姐里面呈一丝不挂状,整个身体仅套了一件松垮垮的真丝浴袍,随和她的扭动,胸前那是一片春光扎线。

幽深的沟壑、高耸的峰峦!

那无不刺激着男性最原始的**,尤其咱们苏小姐刚睡醒,牟宇神情间泛着一股慵懒的妩媚,勾的人心痒难耐。

这女人天生就是一勾人的妖精。

他不能再在着待下去了,再待下去,他不保证自己是否能控制住不扑上去,将她啃的脸连骨头都不剩。

虽然他很想,但明显目前不是时候,因为跟释放自己相比,他更担心这小女人的身体能否承受的住。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咱们慢慢还。

按理说咱们苏小姐昨日跟藏獒老兄那一战损耗不小,又中了蛇毒,身体肯定虚弱无力,但却不然,因为咱苏小姐此时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满是充沛的能源,那感觉就好似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一般,一股源源不断的真气自丹田升起。

见苏桐不说话,殷天绝眉头上挑,道:“不舒服?”

“呃……没有,我好像还挺舒服的,呵呵呵……”

“……”

苏桐这一连串诡异的笑声,笑的殷天绝嘴角一阵猛抽。

罢了!

萧炎的医术他是绝对相信的,更何况他把九转解毒丹都拿出来了,他自然是放一百个心,更何况看着小女人的精神头状态也不像是有事的人。

“三天后,保证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罂粟小姐!”

想到萧炎昨日临走时所说的这句话,殷天绝突然觉得自己的小宝贝在叫喧。

“趴下!”

“啊?”

殷天绝这两个字砸的苏桐脑子一阵发懵。

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只听殷天绝又吐两字:“上药!”

你妹,好好说话会死啊,摆着那张臭脸跟谁欠你几百万一样。

“不劳烦殷总监了,我自己来吧!”苏桐回以谢意的笑容道。

“你后脑勺有长眼睛吗?”

“……”

“趴下!”

这两字刚落,只见咱殷先生一把抓掉苏小姐身上的浴袍,将她的身体翻过摁倒在了**。

速度之快,根本不给苏小姐反应的余地。

“殷天绝,你……”

“闭嘴,再动一下试试看!”

苏桐刚开口便被男人那阴沉的字眼砸了回去。

喂!你未经本姑娘同意扒本姑娘衣服,还不准备本姑娘叫,你强奸犯啊啊啊……

“殷天绝,你给我滚开!”苏桐叫嚷着挣扎,只是话音刚出口,只听……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在她的劈滚翘的屁股上炸响。

“啊!”

苏桐一声底呼,阵阵囧意袭来,当即死的心都有。

这男人竟打她的小pp!

难道他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殷天绝,你……”

“摁!弹性不错,看来苏小姐很喜欢刚刚的感觉,我也很喜欢,你最好给我乖乖的,不然我很乐意伺候你!”殷天绝说话的同时露出大灰狼般阴险的笑容。

威胁!

红果果的威胁!

但明知是威胁,咱苏小姐却毫无反抗余地,生怕男人直接把她给xx了,她发誓,那种禽兽的事情,他绝对做得出来,哦不,应该说,他一直都在做着禽兽的事情。

女人的后背其实有时候比脸蛋还有着致命的杀伤力,而如今咱苏小姐的美背看起来却是让人不忍去睹,猛兽的爪痕和树枝的刮痕参差交错,让殷先生心口一阵紧缩,其中两条爪痕是较严重的,虽然已经结疤不疼,但却让看的人心疼。

性感冰凉的两片唇不受控制的贴了上去,像是要抚平那疤痕般。

殷天绝这突如其来的吻叫苏桐浑身一颤,一抹异样在身体里肆虐穿梭,欲要扭动开口,殷天绝却抢先一步道:“别动!”

随着那温热气息的喷溅,苏桐只觉得浑身的细胞都在颤栗,双手更是不受控制的收紧。

当殷天绝伸出那冰冷的舌在那伤疤上舔舐的刹那,一股子火苗从她的小腹腾升而起,那颗宛若小鹿般横冲直撞的心好似要从嘴里跳出来般,一些暧昧呻吟的声音要从喉咙冲破而出,但却被她死死的咬紧牙关阻挡了下来。

对于苏桐的反应,殷天绝很满意。

他从不相信任何一个女人能从他的手掌心逃脱掉,就算是你也不可能!

但他没打算任这暧昧肆意恒生。

抬起身子,用酒精帮苏桐消毒后,打开萧炎留下的灵药,小心翼翼的朝苏桐的伤口涂抹而去。

当那如鹰般犀利的眸扫到伤口旁边一条颜色极淡的疤痕时,眉头上挑。

这条疤痕像是鞭子抽打造成,虽然颜色已经逐渐消退,但依旧被殷天绝发现。

问:“背上以前被皮鞭抽打过?”

殷天绝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叫苏桐整个身子一颤,更是当即变了脸色。

苏桐只觉得殷天绝那两只阴蟄的眸好似要将自己后脑勺盯个窟窿。

原本如小鹿般横冲直撞的心,这瞬慢跳了一拍。

“小时候跟妹妹骑马,她不小心用马鞭抽上去的!”苏桐随意捏造了一借口道。

殷天绝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显然他是信了。

这条疤痕明显很淡很淡,除了年代久远来解释,殷天绝自然不会怀疑这女人曾经用过萧炎的灵药,更不会往罂粟身上去想。

虽然刚刚在看到这条疤痕的瞬间他想到了罂粟。

但苏桐的出现让他对那个女人的兴趣逐渐淡了下来,对于他而言,那只不过是他收购的一战利品,一个帮助他解决生理问题的床伴,除了身体的依赖外,别无其它的感觉,而对着小女人就不同了,是心,他相信也是身!

殷天绝没再多想,很是认真的帮苏桐上着药。

见殷天绝不再说话,苏桐也如释重放的吐了口气。

昨天苏桐从藏獒身上摔下来的时候伤到了右边的屁股,呲了好大一块。

殷天绝朝那瞄去,血液再次翻腾。

硬是强忍着,将那沾了膏药的指头朝那伤口抹去。

当擦觉到男人手时不时撩拨自己pp的苏桐,当即牙关紧咬,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他不能再去想,否则他会疯掉。

可就在他阻止自己时,只见一股子清泉在苏桐加紧的双腿间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