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桐立马仿若受了惊吓的小白兔般,憋着嗓子道:“先生对不起对不起!”

“滚!”

一声咆哮,便见殷天绝抓住苏桐的胳膊甩了出去。

苏桐的身体直接硬生生甩在了墙壁上,痛得她几秒钟都没反应过来。

心里将殷天绝祖宗十八辈亲切问候便后,一溜烟赶忙跑了。

出了医院上了公交车,这才摘了口罩重吐一口气。

苏桐知道自己很受欢迎很多人追,但被人追着到处跑,这未免有些太夸张了吧?

苏桐回到小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没吃饭直接撂倒在**。

昨夜跟殷天绝大干一整夜,苏桐早已感觉体力不支,所以刚躺**便睡着了。

但苏桐不知的是,就在她梦周公的时候,殷天绝近乎将整个云市都给翻了过来。

“给我掘,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两个女人给我找出来!”殷天绝宛若一被踩到尾巴的野兽咆哮道。

“殷帝,据夜笙箫负责人阿文说,罂粟是归白老大直接管的,没有人见过那女人容貌更没有知道她在哪,但每周一三五她都会去跳舞,所以只能守株待兔了!”向林很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生怕一句话说的不对再次惹到这祖宗,吞了口口水道:“至于刚刚医院那女人,我在医院护士的更衣室里发现了……这个!”

向林将苏桐脱下的那身衣服捧在手中然后呈现在殷天绝面前。

殷天绝一把抓住向林的衣领,逼近向林,王者般骇人的口气道:“我只要结果!”

向林只感觉后脊背一凉,咬牙道:“没有找到!”

“饭桶!”

殷天绝咆哮,然后怒吼:“给你一天的时间,如果明天下午这个时间还没给我找到就滚!”

“是!”

向林冷汗涔涔,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这话一点没错。

一个罂粟都够他棘手的了,如今又来了一个不怕死的女人,向林也怀疑这天下间的女人是不是变型了?怎么有胆量去招惹这阴晴不定的殷天绝殷帝,一个说特殊?这两个难道是巧合?这未免也太凑巧了吧?

苏桐是被那叫喧的闹钟吵醒的。

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不用看时间,就知道早晨九点。

利索的起床洗漱后出门,在社区门口吃了早餐,便上了公交。

她此时所要去做的是另一份工作,小时工!

这个工作是她偶然一次机会得来的,每周就周日去海边的一栋别墅打扫,但薪资很高,而且时间和她的不冲突,所以就爽快应答了下来。

只是海边别墅距离她住的地方很远,没有直达公交车,要倒三次车,下车后还要走半个小时,但由于薪水高,所以即使麻烦,苏桐还是接了下来。

苏桐抵达海边别墅已近12点。

掏出钥匙开了门。

当看到院落里停着的那辆布加迪威龙时,眉头上挑,难道这别墅的主人来了?

苏桐做这份工作已有一段时间,每次来这栋别墅都是空的,想到这别墅的主人,心里竟莫名的发慌?更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自心底向身心弥漫着。

苏桐微顿后,抬起脚步朝大厅走去。

环视一圈,没发现人的迹象,抬头朝那象牙白雕刻的旋转楼梯望去,聆听了半天并没有什么声音。

罢了,还是先干活吧!

苏桐放下包包,套上围裙,拿起吸尘器便开始干活。

房间很大,所以到扫起来很是吃力。

好不容易打扫完一楼,苏桐朝二楼走去。

刚上去,一些奇怪的声音便飘散入耳中。

眉头上挑的同时,不受控制的抬起脚步朝这声源发出的地方走去。

轻轻推开那象牙白镂空门,苏桐进入了房间,这个房间是主卧,因为打扫过很多次,所以每一个布局都很是清楚。

很快,男人的闷哼女人的呻吟抨击在苏桐的心头。

发生些什么一目了然,等她想退出去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因为眼前大**,正上演着一副活灵活现的春宫图。

姿势很高难度,不知道的以为在耍杂技。

“啊,痛,痛……不要……啊!”

从女人痛苦的求饶声看得出,这男人很威猛也够禽兽。

很明显此时这两人上演的一幕已经超脱了正常人的接受的范围。

看激情片都比这爽!

两字:无趣!

苏桐转身正准备离开,只听男人过度**的声音问道:“什么人?”

“打扰到先生您很是抱歉,我是这个别墅的……”

苏桐说道的同时转身,在看到男人那张沾染着**的俊脸时,只感觉脑门一个晴天霹雳。

靠!

我说老天你用得着对我这么特殊照顾吗?

苏桐很想撒腿就奔,但不知为何这两条腿就仿若灌了铅一般根本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那男人**着身板挺着某个沾染着污秽的东西朝自己走来。

如此禽兽的男人除了殷天绝还能是谁啊?

泪。

真所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从昨天到今天无论是这小女人还是罂粟,全都无消息,暴怒的殷天绝骂的向林只想自杀,一气下带着自己的新欢到这里发泄,没想到却……

此时的殷天绝笑的极其妖孽,那抹人畜无害的笑容笑的苏桐只觉得心里发毛。

两根修长的手指更是捏住了苏桐精小的下颚。

“是这个别墅的什么?说啊!”殷天绝唇角上挑,手上力度大的象是要把苏桐的下颚捏碎。

该死的小女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下给他一拳,而且是莫名其妙下,光想想殷天绝就觉得无比窝火。

苏桐眉头上挑,很显然对男人用手指捏住自己下颚这一动作很是不满,要知道刚刚这双手摸的可是那女人是身体,谁知有没有摸那里,想到这里,苏桐胃里就一阵翻滚。

但她还懂什么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荒郊野外,万一惹怒这男人把自己就地法办,那所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哭去吧!

所以苏桐盈盈一笑道:“回先生,我是这里的钟点工!”

“钟点工?你确定不是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