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绝没说话,摇了摇头。

苏姑娘继续很神秘道,那本是给你做的哦!

苏姑娘此话一落,殷先生眉头上挑。

苏姑娘干咳一声,硬着头皮道:“枸杞牛鞭汤!”

随着这五个字的砸出,正在开车的向林那是差点手一抖一头扎进绿化带里。

而殷先生的脑门则是刷刷刷的甩下三道黑线。

他们现在匆匆赶去的地儿正是疗养院。

虽然先前苏政华再三叮咛说是不用苏桐来帮忙了,可苏桐依旧来了。

苏政华没什么行李、苏墨更没什么行李。

苏家老宅一段时间没人住,显得萧条荒凉。

再次踏入这里,苏桐内心说不出的滋味。

殷天绝把柳嫂留在了这里,负责照顾苏政华跟苏墨的饮食起居。

安顿好一切后,殷天绝载着苏桐朝sk国际奔去。

进入办公室后,便见冯晓璐匆忙抱着一沓子文件走了进来。

苏桐知道他们有工作要谈,便识相的闪进了休息室里。

休息室的桌子上放着几本有关服装设计的书籍还有最新时尚杂志,无疑是殷天绝事先叫人准备的。

苏姑娘拿起一本书翻阅的同时嘴角上挑,勾起一抹幸福甜蜜的笑容。

翱翔在书本中时间是过的飞快的。

转眼过去了两小时,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当腰间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环抱住时,苏桐这才缓过神,道:“忙完了!”

“摁!”殷天绝点头,将头埋在她的颈窝贪婪的允吸着她专属的芬芳,道:“咱们该了!”

殷天绝这话叫苏桐眉头一挑道:“?去哪里?”

“傻瓜,昨天我不是告诉你让你收拾东西陪我一起出差的吗?”殷天绝话语间满是宠溺,平日里那如鹰般犀利尖锐的眸此刻一片柔情万分。

“出差?现在?”苏桐话语间满是不可思议,要知道现在已经下午三点了。

“有问题?”殷先生挑眉,看着苏桐那副傻样子的同时捏了捏她玲珑的小鼻子。

“没有!可我什么都还没收拾,现在回去收拾来得及吗?”那啥……昨天做那事前她还记得,可事后她就将他出差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了。

“你只需要带着那颗装着满满都是我的心就行了。”殷先生脸不红心不跳道。

无疑殷先生这话说的苏姑娘面色略显娇羞,干咳一声道:“殷先生,你敢再肉麻一点吗?”

“好!”殷天绝爽快答道。

“……”

苏姑娘是彻底被这男人打败了。

两人乘电梯直奔地下停车场。

当苏桐眼前呈现出那辆霸气彪悍的越野时,眉头一挑。

为什么苏桐恍然觉得他们不像是去出差倒像是去旅游,而且是自驾!

直到车子行驶出一段距离。

苏姑娘这才问出心中疑惑。

“这似乎不像是去机场的路。”苏桐看着窗外那快速朝后退去的建筑物道。

“机场?”殷天绝眉头一挑道:“小女人,谁告诉你说我要去机场。”

“不是去出差吗?”

“谁告诉你出差就要去坐飞机的?”说话间殷天绝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看到他嘴角这抹笑容的苏桐顿时有一种自己被卖了的感觉。

“那咱们去哪?”苏桐问。

“阿里!”

殷天绝话音刚落,便听苏桐脱口而出道:“黑鸭子山阿里古镇?”

“你知道的还不少?”殷天绝笑着道。

黑鸭子山阿里古镇距离云市有近六个小时的车程,由于那里少数民族颇多再加上上百年的历史形成了颇具特色的纯天然旅游景点,它依山傍水不知不知吸引了多少文艺小青年前往体验那淳朴的民情,当然苏桐就是其中之一。

但由于它路途遥远、道路难行、再加上位于大山里,所以让不少人举步而至。

当即苏桐便道:“你疯了?去那里你车根本就进不去!到山底下后,光翻那个山咱俩步行都要花费五个小时,而现在马上都四点了!”

但似乎对于苏姑娘的建议殷先生并不以为然。

懒懒的说了句:“然后呢?”

“然后?什么然后?殷天绝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什么?”苏姑娘快抓狂了。

殷先生不说话,一副姑娘你跟我走心放肚子里的表情。

苏桐一看殷先生这副表情摆摆手道:“不管你了,告诉你到时候我可不陪你发疯爬山。”

苏桐说罢,嗝咛了几下转头将眼神投向窗外。

殷先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苏姑娘的头发上揉了揉。

“傻老婆,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会为你先撑着的。”

“你……”

苏桐彻底无语凝噎,索性闭眼睡觉。

可她怎么可能睡得着,这是翻腾过来翻腾过去,只觉得有崩溃的感觉。

就在这时,只见殷先生将一泛旧的画本扔到了她身上。

苏桐拿起一看,这不正是他的画本吗?

朝殷天绝看去,男人干咳一声摸了摸鼻息。

厚厚的画本已经用去了一多半,苏桐看着那一张张自己所画的作品,燥乱的心逐渐安静了下来。

当她翻到画本最后一页时。

只见上面赫然呈现着一个只画了一半的设计手稿,看得出这是一件女装。

盯着这件衣服,苏桐思绪陷入沉沦。

准确的说这张手稿已经存在很多年了。

可她一直没勇气画完。

是因为她根本不知自己该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去画该怎样去画。

因为每每提笔她脑子里闪现而过的都是母亲抱着她一步步走进大海、海水淹没她脑袋的画面。

恍然视线由画稿移动到手上所带的那个绿的透彻绿的叫人心颤的玉镯上。

她真的很想知道,她爱她吗?真的爱她吗?既然爱那为什么……

“很漂亮!”

就在这时,只听殷天绝低沉的声音道。

她手腕上的这个桌子他昨天就看到了,但并未开口询问。

苏桐并未立即开口,而是略作沉默这才道:“我母亲的遗物。”

有关苏桐母亲的事情,殷天绝或多或少从她口里知道些,但他不愿细问。

“其实有一件事我蛮好奇的。”

殷天绝的话叫陷入沉沦思绪中的苏桐眉头上挑道:“什么事?”

“我记得你是很怕水的?可从你最近的表现来看,非但不怕,而且在水里还来去自如?什么潜水了、漂移啊、跳水啊简直是小case。”殷天绝为调节氛围,所以话语间泛着几分小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