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要让那小女人给他生一个宝宝。

既然他留不住她,那他就要拿这个孩子拴住他。

一辈子也别妄想离开。

想到这里的殷天绝果断掀开被子,跳下床直奔浴室。

蓬头下,殷天绝脑子里幻想着今天晚上可能发生的画面,嘴角就不受控制的上扬。

才开始只是有笑意然后笑出声随后大笑。

要知道为了一击命中,他可是忍受着萧同学鄙夷的眼神吃着那所谓壮阳补气的药物。

这对于他殷天绝而言绝对化是种耻辱。

你可以歧视他长得不帅能力不行人品不行。

但绝对不可以歧视她那方面!

但为了儿子他忍了。

一个星期的精心调养就是为了今天。

光是想一想殷天绝都觉得心里澎湃啊。

在朝自己小弟望去,仿若会意的它立马昂首挺胸。

殷天绝一笑,暗想不光他着急,就连它都着急了。

从浴室出来的殷天绝胯部只围了一条浴巾。

他一边用干毛巾擦拭着头发一边走到衣柜前拉开,挑选着衣服。

时不时还会拿起在镜子前比划上一下。

挑选了足足十几分钟的殷天绝还无法确定下来。

而就在这时,只听房门被人叩响。

随着一声低沉的‘进来’,萧炎推门而入道:“绝,你明天……”他话还未说完在看到那站在镜子前拿着衣服比对的殷天绝后,只觉得自己进错了房间,正不知如何开口的时候。

只听殷天绝道:“帮我看下,这两身哪个好些?”

“呃……那个……就是……”

“你想说什么?”殷天绝挑眉道。

“明天我会给你安排一个详细的全身检查,尤其是这里。”萧炎说罢用手指着自己脑袋。

不得不说,他真的真的怀疑这男人是不是车祸把脑子给摔坏了。

但显然此时心情大好的殷天绝直接将萧同学的话给无视了。

萧炎很是不死心的蹿到殷天绝面前道:“绝?你没事吧?你确定你没事?你真的没事?”

萧炎的话说的殷天绝眸子一收,低沉的声音道:“你想死吗?”

面对殷先生的威胁萧同学果断华丽丽的默了。

然,当萧炎看到那扔在床头柜上台历本上用红笔画着的日期后恍然明白了一切。

道:“那个,绝你忙你忙,天大的事我顶着!”

萧炎说罢发出一连串诡异的笑声,然后果断闪人,在欲要走出房门的时候,只听他干咳一声道:“那个绝,我这还有两颗回春丹,你看要不要带上?”

他话音刚落,便见殷天绝抓起阳台上的花盆便朝他砸去。

还好萧炎躲得快,不然当场脑袋开花。

殷天绝对着镜子比划了一整。

恍然脑子里闪现过苏桐说曾经说的一句‘你的衣服都是黑色的吗?’时,果断将手中这两套都扔下。

驱车直奔医院附近的商场。

当殷天绝从商场出来时,脚下是黑色的皮鞋西裤,上身是一个淡蓝色衬衣外加一个米色风衣。

如此装扮的殷天绝只觉得浑身不对劲。

上车后他对着后视镜照啊照照啊照。

只觉得这人不是他。

他不知道苏桐看到自己这副装扮后会是什么反应。

吃惊讶异?还是鄙视?亦或者是……

他现在可没那个心情想那么多。

去剪了个头发,然后拿出古龙香水喷。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恍然,殷天绝觉得自己像是十几岁怀春的小伙子在向自己心爱的女人示爱般。

是,此时的他确实是这种感觉。

胸腔里的那颗心‘砰砰砰、砰砰砰’的一阵乱跳。

殷天绝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副紧张的样儿,怒骂一声:“靠!”

“殷天绝瞧瞧你那点出息,就好似等着去破chu般。”

“冷静冷寂冷静,拿出你的气魄,让那小女人瞧瞧你今天晚上的英明神武。”

想到这里的殷天绝果断意气风发起来。

当他从理发店走出上车时,看了看表才四点。

而他是打算等晚上点再过去。

那现在去哪?

坐这干瞪眼?

殷天绝果断感觉自己激动的有些过火了。

海边别墅。

厨房里,苏桐正在帮张嫂做着夜宵。

燃气灶上的小锅剧烈的翻滚着发出‘扑哧扑哧’的声响,浓浓的蒸汽缭绕在整个厨房房,香气诱人。

只是苏小姐有些不乐意。

只听他道:“张嫂,怎么又炖鸽子?”

已经连着7天了。

这话苏桐已不知第几次问了。

然每次她都问的张嫂一愣,随即道:“鸽子气血化瘀,对身体好,你体寒多吃点。”

气血化瘀和体寒又有什么关联?

然苏桐怎会知道这鸽子汤可是催ru的,而她白天所吃的大多数食物都是促进卵巢排卵的。

如若苏桐知道这一切恐怕会疯掉。

当然,张嫂可是很乐意做这些的,尤其是保密工作。

她恨不得巴不得苏小姐诶明天就给她怀个孩子。

“那个,张嫂,我想知道现在外面都是些什么情况?”苏桐问,她已经被关在这有十多天了,断绝跟外界一切往来,她不知道外面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苏小姐,我也想告诉你,可是……”

见张嫂为难苏桐道:“算了,张嫂啊当我什么都没说,哦对了,还有上次避孕药的事,真的对不起!”

“傻姑娘,跟我说这些干什么?要知道我膝下无儿无女,虽然表面上我跟少爷是主仆关系,可打心眼里我把他当做自己儿子来对待,而对你是当女儿对待的,如若你不嫌弃的话。”张嫂道。

“嫌弃?我怎么会嫌弃?张嫂,除了我父亲外,您是长辈里对我最好的一个,是您让我感觉有个母亲在身边真好。”苏桐说话间感觉鼻子酸酸的。

每每看到别的母女依偎着走在马路上她都无比的羡慕,她们可以在一起逛街聊天谈心甚至探讨男朋友和女婿,可是她呢?她谁都无法说,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承受。

苏桐的故事,张嫂通过白刊看到了。

她知道她母亲从小故事,一年前苏家出事后她就承担着一切。

想到这里越发的心疼这个孩子。

她说:“苏小姐,你如若不介意的话,就把我当做亲人。”最起码这是一种心灵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