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你让我怎么样?”

“我……”

她到底让他怎么样呢?杀了他还是封了他的嘴?可是不管怎么样,她的初吻都是没了不是吗?

她珍藏了十八年的初吻,十八年耶!她想过将来要献给自己最心爱的人,可是,可是就在刚刚,她的初吻被眼前这条蛆虫给夺去了,她能不生气吗,能不生气吗?

“你还我初吻!”她气急败坏地喊着。

“怎么还,让你再吻我一下吗?”祁佑笛反问道。

“你……你无耻!”她直跳脚。

“不是说你说的让我还你初吻吗,我已经说了,你难道还想怎么样?”

“你……你……你!”薄盼已经“你”不出来什么啦,总之,她真的很生气,真的很生气,真的真的很生气。

“你不用我还了是吗?告诉你,我还不想让你再问一次呢!”祁佑笛说道。

薄盼头上的熊熊烈火是越烧越旺,可是她偏偏却是没办法拿他怎么样。

啊啊啊,今天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为什么?

她看着祁佑笛,绝对是绝对是气不打一处来。初吻没了,她能做什么才能挽救,能做什么呢?

于是,她一跺脚,就离开了祁佑笛的房间。

边走她还不忘边想着,祁佑笛,你这个混蛋,你这个超级大混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让你夺她的初吻,让你夺她的初吻,你以后一定不会有安分日子过的!

啊啊啊……

薄盼真想把自己的嘴巴撕下来,然后狠狠地丢进垃圾箱里。可是这可不现实。嘴巴撕下来扔了,她没有它,怎么吃怎么喝,吃喝都不行了,还怎么活?

所以,她决定一定要去洗漱间里面把嘴巴洗的干干净净,如果可能的话,她甚至都要用消毒水啦!

时间过得很快,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了。今天的外面天气很是阴沉,都已经是这个时间了,加上窗户上挡着厚厚的窗帘,显得屋内格外的黑暗。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真的是严重缺乏睡眠,从昨晚九点半一下子睡到现在才醒来。薄盼看着屋里,以为才早上五点,可是一看表的时候,一下子没把手中的手机给扔掉。

天啊天啊,这也实在太恐怖了吧,居然是上午十点多了,十点多耶!

而她惊讶的同时,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自从昨天晚上发生了那样尴尬的事情后,她一气之下都没有吃饭。而祁佑笛似乎也知道她怎么想的,竟然也没有叫她。于是乎,直到现在,她最起码得有将近二十四个小时没有吃饭了。呜呜呜,肚子好饿呀!

也不知道这个时候祁佑笛那条有没有醒来。估计应该已经醒了吧!那要不要出去呢?可是不出去找点东西吃,她是会饿死的呀!

好吧好吧,悄悄地走出来,悄悄地去找好啦!

想着,她穿上衣服,叠好被,把窗帘打开的时候,却发现外面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雨了。好像还挺大的,从别墅往外看,竟然看不清外面的树木。

这样的天气注定要是憋在家里睡觉的,但是她觉得她昨晚这一觉应该补得差不多了。

打开自己房间门的时候,薄盼偷偷地看向别墅里面,不管是楼上还是楼下都没有什么动静。难道是祁佑笛那条蛆虫还没有起来吗?

她轻轻地关上了门,好像是作贼一般走到了厨房,而这一路上都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也许是他起来又不在家?可是大下雨天的,他能去哪里呢?

哎呀,哎呀,他去哪里,跟她薄盼有什么关系呀?

在厨房的冰箱里找着吃的,祁佑笛家里的冰箱永远都是满满的,就连这一阵市长和市长夫人不在家,秦姨也不在的情况下,居然也是满满的,很是让薄盼惊讶。

不过,她才不管那么多呢,能找到吃的先填饱肚子再说。

在冰箱里面找到了酸辣粉,是那种桶装的。这个东西最适合她了,把盒子一打开,料一放,然后加上热水,等上几分钟就可以吃了。她在家里都是她的妈咪做饭的,虽然她也会一些简单的东西啦,但是那不是麻烦吗?

差不多完事的时候,她端起了那筒酸辣粉丝又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大概等了五分钟的时间吧,薄盼就把盖在上面的书拿了开,一股好闻的味道扑鼻而来。

薄盼很陶醉的绣着,然后拿起叉子就开始吃了起来。

这个粉丝本来看起来挺少的,但是用水这样一泡,竟然还挺出数的。

一碗吃完,汤喝没了,她也感觉到自己很饱了。

该干点什么呢?写作业吗?等等,好像自从她妈咪和她的爸比去金沙尔市后,她来到祁佑笛的家里,她好像脱下来很多衣服堆在那里没有洗。

她记得他家盥洗间里面有洗衣机来着,虽然用手洗她是不会啦,但是洗衣机还是会操作的。

在门的后面,她找到了她的衣服,果然,堆了好大一堆,她收拾收拾抱了起来,也不管是什么衣服就准备拿去洗。然而,这一抱,还没有抱住,竟然还有东西从里面掉了下来。薄盼真是懊恼,衣服怎么会这么多呀?

她蹲下身子捡起来的时候,并没有注意是什么,但是她还是看到了,掉在地上的东西竟然是她上电脑课用的鞋套。

这个鞋套还是那天从那个第九百九十八个女生的手中拿回来的。她看了看鞋的底部,两双的上面都绣着好看的“祁佑笛”三个字。薄盼皱了皱眉,然后把怀里的衣服都扔了下去,开始翻着抽屉里找着什么东西。

几分钟后,她终于在其中的一个抽屉里面找到了剪刀,坐在**开始拆起了那三个字。

那三个字别看绣上去需要花费时间,就连拆也需要。这可是耐心活,可是薄盼有耐心吗?当然没有,不过……

一看到上面的三个字,她就恼怒。她是讨厌祁佑笛那条蛆虫没错啦,可是她可不想用他的名字来玷污她的鞋套呢!让她天天把他的名字踩在脚底下,就算那个女生想陷害她,可是她还不愿意呢!

她拆,她拆,她用力的拆,就不相信了,她拆不下来它们?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注意力比较集中一点,这个时候有人开门她都不知道。

她的嘴还跟着拆线而动弹,好像是在跟什么拼搏一般。

“你在干什么?”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啊!”由于她过度认真,而把针一下子戳在了她的手里,好疼呀!

她看着手上出的那么一点点血,一下子把手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她望向门口那边,祁佑笛正在奇怪地看着她。

“你进门不会敲门呀?”她的手还含在嘴里,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

“我进我家,还需要敲什么门?”

“喂!”她把手拿了下来,说道:“可是现在是我住的地方耶!”

她是女生好不好,男女授受不亲难道他不知道嘛?

这么想的同时,不知道谁天天把自己的胳膊大喇喇地挎在了别的男生肩上。

“我问你在干什么?”

“我干什么难道需要告诉你吗?”

祁佑笛懒得和她吵架,看了看她手中的东西,眼神深邃了很多。

“你在挑线?”

薄盼也看到自己手中的东西,然后说道:“是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情?”

他的表情很是复杂,根本看不出来他在想些什么。

“你不讨厌我,是吗?”

薄盼被他的话给愣住了,什么叫她不讨厌他啦?

“喂,谁说我不讨厌你啦?”她大声地喊叫着。

“不讨厌我为什么还要把我的名字弄下来?”

“我……”

薄盼再次看着自己手中的东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呵呵,想不到你整天说讨厌我,却还能做出这种事情,真是口是心非。”

“我……”

明明不是这样的呀,为什么她就是说不出来呢?她怎么会不讨厌他,她怎么会不讨厌他,她都快讨厌死他啦!

“既然这样那你就弄吧,我先出去了!”说着,也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就关上了门。

“喂,祁佑笛……”

薄盼十二分的想解释什么,可是明明想着的话却完全说不出来。该死,她到底怎么啦?

想着,她手上的力气更重了,每挑下一根线,她在心里就会不断地os,她讨厌那条蛆虫,她讨厌那条蛆虫,她讨厌那条蛆虫啊啊啊……

那个鞋套上面的字弄完后,她看了下时间,竟然花去了她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天啊,谁敢想象呀,就六个字,而且是在鞋套下面也不是很大,可是怎么就那么耗费时间呢?

不过,看着自己鞋套底部变成了和平时一样,她还是觉得自己挺成功的。

哦,对啦,这个时候她才想起来,原来祁佑笛那条蛆虫竟然一直都在家,为什么她到厨房的时候没有看到他呢?

哎呀哎呀,管他呢,都快一点多了,她还要洗衣服呢!

她走到门那里,重新抱起那些衣服,然后往盥洗间走去。

洗衣机是被蕾丝边的盖头给蒙上了,她把衣服放在了地上,然后把盖头拿下来,把洗衣机打开,开始一件一件衣服的往里放进去。当看到有两个内衣两个内裤的时候,她就把它们放在了一边,听说,内衣内裤是不能和其他杂物放在一起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