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楚云少搂着怀中的小丫头下楼用餐,管家安伯恭敬的站在他面前说道:“少爷,萧储在门口跪了一夜,您看看,是不是该……”

楚云少将温热的牛奶送到白菲菲唇边,亲手喂她。

“右手还在他身上吗?左眼取下来没有?这些都做了的话,可以不用来求我原谅,该做什么让他去做。”

“……”安伯哽咽了口气,额头虚汗直冒。

“是这样的少爷,萧储愿意……”安伯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发现有楚云少怀中的小丫头的存在,立马就紧闭了嘴。

楚云少似乎也意识到什么,让保姆将白菲菲带了下去。

“说!”他优雅的用着餐,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背脊却倨傲得盛气凌人。

安伯鞠躬道:“他愿意在最短的时间内,将白枭跟白诀一网打尽,只求少爷您……宽宏大量,饶了他这一次,要是事情没办妥,您可以直接取了他的命。”

他的唇角闪过一丝轻蔑的冷意,放下手中的筷子,佣人递上来餐巾纸,他优雅的擦拭着唇,每一步动作,每一次举手投足,都显得那般优雅高贵。

他的视线变得幽暗冷清,“好,白枭跟白诀,半个月时间,白震天一个月时间,要是这一个半月时间无法完成任务,你直接让他提头来见我。”

天?这些人都是道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个个残酷冷血,势力强大,他萧储就算有三头六臂,一个半月时间,这不直接取了他的命还来得痛快。

安伯无能为力了,他知道这是少爷看在萧储跟了他那么多年的份上,第一次对手下仁慈,所以,事情就这么办,在宽容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

安伯退了下去,保姆又将白菲菲送到了楚云少身边。

“云少,你刚才在跟谁说话啊?为什么要将我叫走?”小丫头一边吃东西,一手拉着楚云少的手,甜美的声音犹如山泉一般清脆。

楚云少答非所问,“宝贝儿,呆会儿带你去玩别的游戏如何?”

“什么游戏呀?还是射击吗?”

“不是,是更有趣的。”

她将杯中的牛奶喝了个精光,从凳子上起身来趴在他身上,“那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