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巨人伸手一招,地上的巨盾飞了起来,她一手巨盾,一手缠绕黑色雷电的长矛,大喝道:“那就让你死个明白,我是提坦族的雷斯蒂,提坦巨神俄刻阿诺斯的孙女,能够死在我收手下,将会是你终生的荣誉!”      “人都死掉了还终生个屁,提坦巨神果然脑子都有问题。”      我暗自嘀咕了一声,好在雷斯蒂并没有听见,不然肯定会引起一场恼人的冲突。多目罗神王的战斧化成的那团青光,被我悄悄送入了丹田,这天青色光团入体,一股强横的意念直灌识海,无数战斗技巧印入脑海的最深处,就像是千百年来演练过无数遍那样。      这才是多目罗神王的战斧,真正的用法,用来提升战斗力,而不是当做武器。      一个娇小玲珑的女神,用有些怯生生的语气在雷斯蒂之后说道:“我是奥丁神系的光精灵诺维亚纳,如果王麟你死后不希望去冥土,可以跟随我去奥丁神殿!”      “是北欧的女武神,这些女人似乎很麻烦。”      我知道了诺维亚纳的来历,顿时多了几分警惕,剩下的最后两位女神,一个高大健美,典型的欧美人种,全身都是黄金色的皮肤,头发上的辫子在末梢纠结成了一条奇异的尾巴,带有一个尖锐的弯勾,看到我在看她,风情万种的一笑,用略带沙哑的磁性声音说道:“我是菲尼克斯神族地塔诺可可罗。如果是我单独出来执行任务,相信有很多可商量的余地,现在就只能非常可惜的提前跟你说一声,去死吧!小恶魔。”      “薇京娜!我奉命而来,至高的魔力之蛇叫我取回你的灵魂,不然带回你的头骨也成!”      和塔诺可可罗一样高大,但是薇京娜却有小麦色的皮肤,脸颊上画着装饰的花纹,把她衬托的野性十足。也诱惑十足,这些女神没有一个不是人间尤物,她们在我提供地身体上,又做了很多外貌上的改动。让自己更加贴近心目中的完美。      由于来自不同的神祇世界,这七名女神地审美观差异甚大,不过在我这种凡人的心目中,不管怎样她们的打扮都是叫任何世俗的时尚美女。相形见绌,自惭形秽地存在。      “王麟,这次不管你怎么拖延时间,也没法抗拒败亡的命运。不过乖乖的束手就擒,还省的大家麻烦。”帝师轻松一笑,手捋颌下胡须。态度并不怎么诚恳地劝我放弃。      面对这样的九名大敌。我露齿一笑道:“既然你们都报上了来历。那么礼尚往来我也要回报一下。”      抬手一指胸口,我大声喝道:“丰饶之神。不朽者,拥有真武,伪太阳神之力,你们是否做好准备,迎接这样的敌人了呢?”      阿那婆达多好看地眉毛一皱,她在八名降临女神中战斗经验最丰富,早就感觉到我身上地力量,只不过她没有想到,我在这么短地时间内居然会提升这么多。      脾气暴躁的雷斯蒂,在恢复了自身力量之后,就不太把我放在眼里。刚才和我地交手,也让这位充满了蛮荒气质的女神充满了对战绩的不满。      没有等阿那婆达多下达作战命令,雷斯蒂就再次抢先一步,把那张巨大的盾牌凌空砸了下来。身为提坦巨神的后裔,雷斯蒂的力气几乎是没有止境的,比传说中只要脚踏大地,力气就永远不会枯竭的巨人还要强横。      这次雷斯蒂一动,其余的女神也配合着她,发动了自己独有的法术,艾希瓦娅手中的长剑在空气中骤然消息,她已经把阿修罗音速剑修炼到了顶峰,从最初的一倍音速,飙射到了十倍音速,剑法快过了声音十倍,一旦发动起来,没有人能用肉眼捕捉到这位女阿修罗战士的存在。      雷斯蒂和艾希瓦娅一强一快,配合的天衣无缝,加上其余五位女神的陪着,一瞬间就把我牢牢的锁在原地,不管向什么方向逃,都没可能脱出她们的掌心。      比起上次的见面,这些女神的变化实在很大,除了力量恢复了之外,她们终于肯低下高傲的头颅,肯互相配合,采取最优化的战术,看来在损失了米希尔之后,这些眼高于顶的女神们终于开窍。      “阿修罗音速剑是不能抗的,只能斗快,给艾希瓦娅的剑追上,可是眨眨眼就要被切割千把块的。和雷斯蒂比力量,也是无用功,没人可以和提坦比力气……”      我瞬间已经敲定了战斗方式,在所有攻击及体之前,抢先一步冲上云霄,在吸纳了多目罗神王的战斧之后,同样把阿修罗音速剑修炼到十倍音速,只要我抢先一步,艾希瓦娅就永远都追不上来。      雷斯蒂虽然力气过人,但是力气再大打不到敌人有什么用?我根本就不用去在乎她。地面传来震颤的声音,那是我刚才站过的大地被雷斯蒂拍的呈现坑洼状,所发出的惨号,那些女神们使用的法力也在这样的速度下落空。      依靠快速身法晃过几个女神,我的目标是帝师这头狡猾的老狐狸,这次的战斗,我最想杀的就是他。帝师常年在地面上行走,对人心,人性,了如指掌,各种的阴谋诡计,也是层出不穷。与其烦闷帝师隔三差五的来找麻烦,我还不如趁早干掉他,至少下一次不用担心被敌人用阴谋干了。      我不善权谋,只喜欢以力破巧,更强大的人物我倒是并不怎么怕,但是对帝师这种能够把名声散播道整座大陆,深谋远虑,智慧通天的家伙,死亡才是对付他们最好的工具。      帝师根本不想和我战斗,几乎在我冲出包围之时,他已经带上了一顶帽子,然后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