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Ben听着冷君煜的话,惊得车打了一个弯,握好的方向盘,着实的捏了一把冷汗,他扫过他,“想撞死我,直接点。”

“没有……只是殿下说的话太惊人。”阿Ben躬着背,看着前方认真的开车。

“呵呵……”他没有说话,只是干笑了两声,是!他说的话确实惊人,明明他是最有可能成为皇太子的人,却不愿意与人争什么。

…………

医院。

输血终于完毕,莫森有些虚脱的半躺在病**,连唇都泛白了,在看到站在玻璃窗外的夏安浅时,他的神色微变,但只是一秒。

对着瑞伦淡淡的开口:“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瑞伦恭敬的嗯了一声,便随着护士推走了同同。他出去,夏安浅进来。偌大的输血室就只剩下两人,气氛尤为的怪异。

“谢谢……”她率先打破了沉默,衷心的说了一句。

莫森只是平静的摇头,“我说过不用,这是你上次救我,我偿还给你的。”

“嗯……”她局促不安的站在一旁,莫森抬眸看着指了指病床旁的凳子,她慢慢地坐下,低着头,却怎么也不敢去看他的双眼。

“什么时候回英国。”他像是无意的问起。

“同同的身体没事后就回英国。”夏安浅垂下眼睑,淡淡的说着。

莫森转过头看着窗外的绿色景物,忽而又道:“同同到底是谁的宝宝?我想知道,必须告诉我实话。”他虽然大致猜到了,但是他想听她亲口承认。

“刚刚我说是你的,没有别的意思。同同不会赖着你什么,更不会让你有把柄落在别人的手上,回到英国后我不会再联系你。”夏安浅听着这番话,却像是他在介意她拉了他当挡箭牌。抬起头,直视他,没好气的说道。

“你只要回答我,他到底是谁的孩子。”莫森看着她误会,有种想要解释的冲动,但是他压抑住了。

夏安浅看着他,嘴角扬起一抹干笑,“你已经猜到了,为什么还要追问到底,一定要揭开这个伤口,撒一把盐,你才会甘心吗?”

“我只想听你亲口说,因为我不相信自己猜测到的。”莫森仍旧语气淡淡的说着,没有一丝的情绪波澜,但是蓝眸的邪气却召示着什么……

“我不想回答,我累了,想休息了。你也好好的休息。早早的回英国,省得狗仔拍到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反感这个男人。

因为夺权,所以她反感,更讨厌那些为了名利争夺,甚至不惜一切的代价。

莫森听着她讽刺的话,没有一点感觉,但是看到她微微弯曲的背脊却有些难受,这些日子她瘦了,仿佛心力交瘁了。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一直到那边接通,他才淡淡的开口:“为什么事情会这样?”

“我完全没有想她会拿煜来要挟我,这个女人比我们想像中更恐怖。”尖锐的女声,有些刺耳,同时为自己所犯下的错,急忙的找着什么借口。

莫森不语……

那端的她紧张了,“森,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想到她会拿煜来要挟我,你知道煜是我的全部,我不能没有他,所以最后我选择……”

“我问的不是这个!”莫森有些不悦的,冰冷打断她的话。

“你是想问同同的头怎么会受伤,是吗?”她小心翼翼的问。

“嗯。”

“那根本不关我的事,他自己要反抗,撞到了书桌,我根本没有对他做过什么,这死孩子和他的妈咪一样,顽烈至极。”

莫森的眼底浮起一抹厌恶,“不要妄想揣测我的心思。我并不讨厌同同,你对他所做的一切,我会一一讨回来,之前的交易也完全不算数。”

“莫森!你竟然出尔反尔,我真的想不通,那个死孩子根本不是你的种,你在紧张什么,你有什么资格为他讨什么。他的亲生父亲都没有说什么,你在瞎掺合什么,莫森你不觉得你很可怜,很可悲吗?”伊莉丝在害怕之下,口不择言的对他进行攻击。

莫森的蓝眸猛地浮起一抹阴冷,手不禁捏紧了手机,呼吸开始慢慢地变急促,他的痛处被人拿刀狠狠地割着,痛到无法压抑,更无法容忍。

良久之后,他才开口一字一句道:“你、找、死!”

“是,我是找死。但是我所说的都是事实,如果夏安浅知道是你对他儿子所做的一切,那么她会恨你,永远的恨你,所以你别妄想在控制我什么!”威胁之后,不等他回答,直接挂掉了电话。

听着那让人暴走的嘟嘟声,莫森的眸子越发的冷,忽而重重地将手机扔到地上,啪的摔成了几半,外面的瑞伦立马推门而入,紧张的问:“殿下,怎么回事?”

“干掉那个聒噪的女人!”莫森阴鸷的双眸锁着那摔成几半的手机,冰冷无情的吩咐着。

那是瑞伦第一次见生如此大气的莫森,但是伊莉丝根本不能碰,不能……

他平静的站着,一直到莫森喘下那口气,表情缓和了这才捡起手机,拼凑起来,恭敬的说道:“殿下,伊莉丝是公爵大人的小姐。而且公爵大人是支持三殿下,如果突然干掉了她,公爵大人必定大怒,更会引起王室的混乱,到时候您的计划会……”

莫森轻挥手,看着瑞伦,“你考虑得很周到,这些年你都在我的身边照顾我,事事为我考虑,瑞伦你有想过背叛我吗?”

瑞伦听着他的话,脸色大变,立马低下头慌张的解释起来:“殿下,你知道瑞伦从五岁就开始跟着你,怎么会选择背叛你,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背叛你,遗弃你,瑞伦也会誓死效忠你。”

莫森听着他的话,笑了,笑得很是温和,第一次以调侃的语气对着瑞伦说:“瑞伦,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你GAY,爱上了我这个残废。”

瑞伦听着他的话,身体本能性的颤了颤,眸子里划一抹忧伤,头压得更低,甚至声音如蚊吟,“别拿瑞伦开玩笑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