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煜的瞳孔散乱,完全的情迷所占有,两人不停的翻滚在雪白的大床之上,一次又一次的攻略着对方的一切。

那么的疯狂……

那么的痴迷……

抛开所有的一切。

仅此欢愉……

夏安浅痛苦的闭上双眼,勾住他的脖子,双舌紧紧地勾缠,相濡以沫,惺惺相惜。

突然他的大掌抚在她修长的腿上,轻轻上抬,一个完美的倾身,一次将她完全的占去,那么的完美,那么的幸福。

她的身体不住的上弓……

薄汗淋漓,肌肤紧紧地贴合着,紧紧地相拥着,那么的深刻。

他开始有规律的起身挺身,那种可以将两人冲至潮水顶端的快感一涌而上,冲去他们所有一切的不高兴,只留下欢愉。

“唔……”她努力的压抑着,却仍旧有断断续续的吟声发出。

他吻着她的唇,低低的在耳畔言语:“夏安浅,不许离开我,永远的呆在我的身边,永远的做我的女人。”

她没有回应,只是闭上双眼,与他一次又一次的结合着。

五年前的场面,在英国的场面,在这个宅子里曾经的场面,无不充斥着她的神经,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做个平凡的女人,躺在他的怀里,谱写天长地久。

眼角有湿湿的东西滑落,很凉很凉,他心疼的吻去她的泪水,疼爱的问:“弄疼你了吗?”

她默然摇头。

又是数次的交缠,勾勒……

雪白的墙上,两具身体影影绰绰,暧昧缠绵。

…………

累了,他睡在她的旁边,很安稳,像是做着美梦,嘴角噙着笑容,她伸出手轻轻地抚着他的五官,想要刻进心里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成了一个小女人,被他狠狠地拔去了坚强的外壳。

闭上双眼,泪水滑落,她在心里对他说,永别了。忘记对方吧!

坐起身,隐着双腿间的不适走进浴室,冲洗好自己的身体,打开衣柜拿出曾经她放在这里的衣服穿上身,绾起那一头亚麻色的卷发,化了一个美丽的妆,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地烙下一个吻,就转身走出了小别墅。

离开那个城市时,在飞机飞上蓝天之时,也是拂晓之时,她缓缓地闭上双眼,努力地去忘记所有的一切。

简林的任务顺利完成,她就不会再执行任何任务,从那一刻开始,她的生活被一个叫莫森的男人掌控。因为她的体内有一种叫G型毒的东西。

他的体内也有……

再加上,那个男人可以给她的同同应该有的生活,所以她选择了妥协,放下了所有一切的东西,包括那个叫“自尊”“爱情”的东西。

手轻轻地抚过蕾丝之下的那些吻痕,寂静欢喜,慢慢地勾起了嘴角,从此有爱无痕,装在心里浅浅的怀念就够了。

而且这一场夺权之战,她想他赢……

英国伦敦上午九点整。航班XX8922准时降落和在伦敦的国际机场,当飞机滑过跑道时,她的心也从此稳稳的降落。

走出VIP通道,就看到同同那一抹小小的身影,一贯的戴着墨镜,只是这次换了一个可爱的鸭舌帽,看到夏安浅出来,激动的翻过栏杆,扑进她的怀里,“夏安浅,你终于回来了。”

夏安浅激动的抱起小家伙的身体,宠溺在脸蛋上亲了两下:“想妈咪不?”

“呃……我不想妈咪,只想那个叫夏安浅的女人。”同同扁着小嘴,勾住她的脖子,吐着小舌头笑起来,粉粉的脸蛋笑起来还有两个小小的酒窝,看得特别想让人掐一把。

“小家伙……”捏了捏他的小鼻头,低低的说了一句。

同同转着蓝色的眼珠子,忽而注意她到脖子上的一些痕迹,奸诈的笑起来,同时调皮的伸出小手点了点了那些可爱的草莓,邪恶的问:“夏安浅,老实交待这些是谁种上去的?”

夏安浅大惊失色,一看周围的人都以异样的眼神盯着她,顿时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夏同同,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你不能小声一点,给你妈咪留一点面子吗?”

“呃……谁让你这么不安分,哼哼!在外面偷偷的种草莓。”同同却不屑的昂头,转了转鸭舌帽,不怕死的反驳。

夏安浅不甘示弱,眼睛一闪,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不爽,妈咪回家给你买三四斤草莓吃够吧!真是小家伙,一颗草莓,用得着这么斤斤计较吗?”

同同满头的黑线,好吧!他的妈咪很聪明,很能干,这么快就找到一个台阶给自己下,失败。可怜的压了压鸭舌帽,把自己藏起来,一种不敢见人的样子。

夏安浅得瑟的举小旗喊胜利……

走出机场的大厅时,眸子上倒映出一个清俊的五官,嘴角的笑容僵住了,她将同同放到了地上,“同同,你去买一支冰淇淋吃,妈咪有一点事。”

同同看了一眼莫森,没有说什么,哦的一声,就转身去买冰淇淋。

瑞伦打开林肯车门,请了两人坐进去,自己站在外面盯着同同。

夏安浅刚刚坐进去,她脖子上的刺目吻痕就闯入了他的眼帘,他的手暗暗捏紧轮椅的扶手,面部却仍旧是云淡风轻,毫无表情,内心早已翻涌起各种情绪。

“有事吗?同同还在外面等我,我要抱他回家。”夏安浅很是平静,没有像前几次那么的激动,对他十分的无情。

“在曼谷有受伤吗?我接到情报科的消息,说你被警卫发现。”莫森的话表面明明是关心的语气,说出来却是那么的生硬。

夏安浅摇了摇头,“没事,多谢殿下关心。写完报告,我会去找你的,既然答应了你,我不会食言。”

莫森点头,从车座上拿出一个小盒子,“这是我给同同的,还有你接下来要住的地方的钥匙。”

她的手紧紧地捏着衣角,身体下意识的后退着,不知道要不要接那个盒子,她不想,真的不想。

“早拿晚拿,都是一样的。”莫森将盒子放在她的腿上,就转过头看着车窗外,淡淡的说着:“好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