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老鼠被他人质以同样的方式打晕,他匆忙完事之后,要做的自然是提裤子跑路,他很清楚,这里除了老鼠还能动些脑子,其他都是草包,要做的只是将他解决,其他都好办!

“刘明逃了你,快抓住他!”其他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正准备和他动手,却见刘明指了指里面,“那小妞滋味不错哦,哥们几个机不容失!”

他们想起里面那个女人,顿时脑子发热,刘明趁他们犹豫的时候,立马拔腿就跑!那些家伙的脑袋里已经全部装的都是轩辕幽,哪里还有心思去追他?将他已经跑远,索性蜂拥一般冲到厂房,争先恐后地想要去要了轩辕幽,他们甚至在跑地时候,就已经开始tuo自己身上的衣服!

“混蛋!”只见周围一道蓝光乍现,那五个家伙被重重地震在了墙上,没有任何余地,便再也不动弹,下一秒一个黑影一晃,便将轩辕幽从地上抱了起来,自己宽大的黑袍紧紧地将她抱起,面具下面的猩红双眸痛到极致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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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总是冰冷着一张脸的冥王也有心神不宁的时候。”自从冥天洛走了以后,冥破天便陪着唐幽幽坐在房间内,他好想亲自去带兵,可是,他有更重要的任务,稳住王母娘娘和玉帝是至关重要的,他暗中进行的事情越晚揭穿胜算便越大。

冥破天神色怔忪,宠溺地将为自己揉肩的唐幽幽搂到怀中,柔声道,“幽儿,只有在你面前,我才敢毫无保留地展露自己的表情,不需要任何伪装,幽儿,你是我心底深处最渴望的那道港湾,在我累的时候,可以安心地停歇。”他不知道自己在最关键的时候为何会变得这么多愁善感,只是,总觉得心中有些话不得不说,“幽儿,我真的需要你,千万不要让我突然找不到你,我会害怕...”

现在的冥破天,只是一个怕离开自己母亲的孩子,没有伪装的他令她心疼,“傻瓜,我在,一直都在!记住我的坐标,不管风有多猛烈,雨下的有多大,我都在这个坐标点上,不会挪动!”

冥破天自然不会懂什么事坐标,但是,有时候并不需要理解对方所说的每一个字,只要他懂她的意思,感受得到她爱自己的决心,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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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帝,王母娘娘,冥界好看的地方我们差不多都看完了哦!”唐溪哲被灵儿抱着已经走了大半冥界,光是走已经很累了,更何况灵儿还抱着他!小丫头额头不断有汗珠冒出来,但是一直咬着牙始终不吭一声,这点辛苦她们这些做奴婢的是经常要承受的不是么?她们天生卑贱,没有人会考虑她们的感受,只是...唐溪哲已经开始忍不住心疼了,想要快些结束这个毫无意义的参观,提议道,“不如我们去那个亭子品味冥界特有的花茶吧,那些花茶可是我幽幽妈妈制成的哦!喝着香气四溢地花茶,欣赏着红叶飘落,岂不更是美哉?”

玉帝方想点头称好,倒不是他走累了,只是他真的不想被王母娘娘用打量嫌疑犯的目光打量着自己,他很讨厌这样的感觉!

可是,他说话的速度总是比王母娘娘慢半拍,“唉?听说冥界还有很多有特色的地方呢,比如...老冥王和老冥后居住的万花宫,听说那里可以看到空中曼珠沙华盛开的景象,对不对?玉帝和本宫一直都对那神奇的景象感兴趣,我二人难得来这里一趟,不如小太子带我二人去瞧上一番可好?”

唐溪哲心中一怔,她的目的很清楚,不就是想去“偶然”撞见冥夜玄和龙香兰么?这倒是出了他的预料之外,毕竟若是他们见面了,岂不是注定要撕破脸?虽然撕破脸是迟早的事情,但是绝非现在,因为这对父王现在的计划是绝对不利的

“呵呵,其实也无任何奇特之处,只是用大量透明的柱子支撑着透明的容器为花池悬在空中,以透明的营养液为泥土,曼珠沙华便在里面生长,若是忽略这些透明物品,便有一种花在空中盛开的感觉,说穿了就是无土培植。”

所谓奇特,好奇,只是他们不知道其中的原理,若是看穿了,一切都只是极其稀松寻常的事情,所以,唐溪哲尽力让他们对此打消兴趣。

只是,既然醉翁之意不在酒,那么又怎么介意这就究竟是陈年佳酿还是普通的小米酒呢?

“小太子是累了么?不想动了么?也难怪了,这一路小太子倒是说了不少话,不如小太子在这里歇着,本宫随便找个丫鬟奴才问问,也能去到那里不是?”王母娘娘是打定主意要去,说话间虽然依旧像是春风拂过一般,但是带了些许的寒意,好像在警告唐溪哲他不愿意带路,她自己也能去那里!

“哈哈哈!”冥破天搂着唐幽幽出现在他们面前,歉然地笑道,“王母娘娘还请息怒,小孩子就是这样,人来疯,有精力的时候使劲儿闹腾,困地时候怎么都不想动!这样吧,劳烦这位仙子带哲哲去歇息,本尊和冥后亲自带玉帝和王母娘娘去参观如何?”

他说这话的时候,玉帝和王母娘娘面上同时明显一怔,就连唐幽幽心中也捏了一把冷汗,命破天这到底是在想什么?他不是明明知道她一旦和老冥后靠近,便会身体虚弱的么?

不过,震惊只是在她心中一晃而过,既然冥破天这么说了,就一定有他的安排,她是绝对相信,冥破天不会明知道她会受伤还偏要这么做的,然而这次,对冥破天最有信心的倒不是唐幽幽。

唐溪哲一听到冥破天开口,立马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冲灵儿挤了挤精灵一半蓝色的眸子,奶声奶气道,“仙女姐姐,哲哲困了,仙女姐姐陪哲哲呼呼好不好啊?”

明明是满腹坏主意,但是表情却无辜到任何看到他的人一种错觉,怀疑自己是否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