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个慕家,没有哪个家族这般有权势,竟能随便要挟ibiza夜总会。、.

要知道,ibiza夜总会可是本城最大背后势力最强的一家夜总会。

猜想,当初想要上官暮雨的那个姓慕的家伙,应该也是他吧。

即便不是他,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夜总会的事有他的份,办公大楼又有他的份,这是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手下还在禀报。

“本来,没有人知道这幢办公大楼是谁捐建的,我是通过款项的来源,查到旭阳集团。再顺藤摸瓜,查到这是慕星楚所为。银总,您在听吗?银总?”

原来,银夜漠想得出了神,没有回答他,手下以为他没听见自己说的话。

银夜漠打起精神说:“我在听。你是说,没有人知道慕星楚为什么捐建这幢办公大楼?”

“目前还没查到,没有人知道慕星楚的想法。就是捐建办公大楼的事,他也没有向谁透露过。”

“嗯,你已经办得很好了,再继续调查。”

“是,银总。”

银夜漠挂断电话,想了想,顺便搜索慕星楚的信息。

银夜漠搜索了半天,却没有得到太多有价值的资料。

查到的,大部分是一些花边新闻,是他与某些明星传出的绯闻。

真真假假,也没办法辩别。

照片倒是搜出几张。

照片上的慕星楚很年轻,很是帅气,只是眉宇间掩饰不住一种难以言说的酒色之气和暴戾阴狠的意味。

银夜漠想了会儿,把照片通过手机发给了上官暮雨。

他想让上官暮雨辩别一下,慕星楚是不是就是当年在ibiza夜总会想包她出台的那个人。

如果是,这件事情可能就复杂了。

没过多久,上官暮雨的短信就回了过来。

她说:“是他?他是谁?”

银夜漠一看时间,已经是深夜,悔不该这个时候把上官暮雨吵醒。

因此,暂时没有告诉她实情。

只是说:“慕星楚,猜想姓慕的就他家最有实力。算了,过去的都过去了,别想太多,睡觉吧。”

短信发过去不多会儿,银夜漠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这回上官暮雨没有给他发短信,而是直接打电话过来。

银夜漠接通电话,说:“雨儿,我刚才没注意时间,不应该这个时候给你发短信的。反正当年他没把你得到手,一点小事,算了,不要多想了。”

上官暮雨显然对他的话持怀疑态度。

“你找他的照片真的只是因为这个?你不会因为当年那点小事大动干戈吧?”

银夜漠掩饰地说:“当然不会,我就是顺手查了一下,顺手发了短信。我不是有意要吵你的。雨儿,早点休息吧。”

上官暮雨迟疑地说:“是么?我刚才其实还没有睡着,也不算吵了我。”

银夜漠便调侃她:“你在想我吗?想我想得睡不着了?那你回来吧,我一个人住,这房子太空了。”

“你住在锦锈园?”

“是。”

“好了,睡觉吧。”

听说他住在锦锈园她的房子里,上官暮雨不等他回答,便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以后,对着手机出了会神。

她就猜到银夜漠会回到锦锈园住。

引狼容易赶狼难,他既已赖到了她家,岂有轻易搬出去的理。

可是,他这样执着地缠着自己,真的是因为割舍不下对她的爱吗?

他想爱,她却不敢爱了。

当年的伤太痛,她被他伤怕了。

如果再受一次伤,她会承受不住的,她不敢再把自己的心轻易敞开。

上官暮雨心情烦乱不堪。

她越来越害怕面对现在的他。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常常会管不住自己往他的方向看,心思常常莫名其妙的就转移到他身上去了。

最近几天,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她知道这是为什么。

她曾经经历过爱情,知道爱情的味道。

只是不敢细想,更不敢面对,她本能的想保护自己。

她不敢再对银夜漠动心。

上官暮雨出了会神,放下手机,躺在**。

躺在**,却怎么也睡不着觉,脑中一遍遍地回想着刚才银夜漠说的话。

总觉得他向她隐瞒了什么。

他大半夜的,发给她慕星楚的照片,当真仅仅是因为当年的那点子事?

上官暮雨就躺在**,用手机搜索慕星楚的信息。

搜索了半天,却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

反而因为他的照片,又想起了当年的往事。

上官暮雨厌憎地关上手机,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起了床,借口说要出去谈生意,出门后却来到了锦锈园。

看见锦锈园门口的早餐店,顺脚就拐进去买了早餐。

拎着双人份的早餐出来,感觉很是怪异。

她从来没有过替一家人买早餐的经历。

过去,从来都是妈妈在家里做了早餐,一家三口吃。

后来,在学校,从来是在食堂吃早餐。

前几天,银夜漠照顾她很周到,从来没有让她操心过一日三餐的问题,从来都是他准备好了叫她吃。

如今,拎着两个人的早餐,上官暮雨有种错觉,自己好象变成了一个贤惠的小妻子。

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银夜漠那个恶劣的家伙,那样子对待她,她却收留他,还给他买早餐,真是太没骨气了。

上官暮雨烦恼地一扬手,就想把早餐扔进垃圾筒里。

她想得出了神,没注意看垃圾筒的位置,也没注意到身边有人,这一扬手,早餐差点打到旁边一个晨起锻炼的老大爷。

老大爷笑幂幂地说:“姑娘,练流星锤呢?”

上官暮雨窘得连连道歉:“不好意思,没注意到您。”

不等老大爷再说,快步溜进了她住的那幢楼,进了电梯。

经过了这个小插曲,心中的烦乱平息了不少。

看看手中的早餐,安慰自己。

“算了,买都买了,就拿进去吧。浪费粮食可耻。我不是对那家伙动了心,我只是心软了,可怜他罢了。一顿早餐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上官暮雨给自己找着借口,进到房内。他有势哪。

银夜漠的房门照例开着,他的人却不在房内。

上官暮雨探头望了眼银夜漠住的房间,房间空荡荡的,没有人,连被子都是整整齐齐的。

不免疑惑不已,莫非这家伙一大早就跑出去了?

上官暮雨把早餐放在餐桌上,不确定自己的判断,到洗手间看了一眼,又到厨房看了一圈。

到处都是空荡荡的,没有他的人影。

上官暮雨暗道,原来他走了,或者昨晚他根本就没有回到这儿。

倒是她自作多情了。

心里不免也有些空空的,也许,是因为环境使然吧,一个人呆在这房子里,确实太空了。

上官暮雨放下包,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的房门是开着的,她没有太在意,以为是自己昨天离开的时候没有关上房门。

其实,她平时并没有关房门的习惯。

一个人住在这房子里,没必要关房间的门。

是银夜漠搬进来了之后,她怕他缠,想同他保持距离,这才时时刻刻把房门关上的。

她一边走进房间,一边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今天上午不打算出去,她想换上一身宽松舒适的家居服。

房间的窗帘是拉上的,她注意到了,所以,她可以毫无顾忌地脱衣。

上官暮雨脱下上衣,正要到衣橱跟前拿衣服,目光却突然定在了梳妆台的镜子上。

从她的位置,透过镜子,正好看见她的床。

她看见了什么?

镜中,她的**,银夜漠正睁大了眼睛望着她。

他的眼中,先是迷蒙,然后渐渐泛起了笑容。

他竟敢笑话她?

上官暮雨忙不迭将手中的衣服挡在胸前,匆匆打开衣橱,拿出里面的家居服套上。

套好了衣服,这才转过身,对着**的银夜漠一通大吼。

“银夜漠,你太无耻了,你居然偷看女孩子换衣服。”

银夜漠在心里邪恶地抱怨了一句,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又不是没看过。再说,你也不是女孩子了,早被我变成女人了。

心里这么想着,口头上却不敢说出来。

不用想都知道,这话若是说出口,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装作很无辜的样儿说:“雨儿,我没有偷看啊,是你自己走到我面前来换衣的。”

上官暮雨当然知道她是自己走进来换衣的,可是这话让她更加火大。

她怎么想得到,会有人无耻地躺到她的**?

懊恼地质问:“你还好意思说我?你没事躺到我**干嘛?你自己不是有床吗?还不快起来。”

银夜漠赖在**不肯起来。

“昨晚觉得不舒服,所以才躺过来的。”

上官暮雨以为他是说他身体有毛病,心中一紧,问:“你哪里不舒服了?”

银夜漠见她紧张的样子,连忙解释以放宽她的心。

“没有,我的身体好好的,就是觉得心里空。睡在你的**舒服点。”

上官暮雨放了心,心头的气却是难平。

也不知道是在气银夜漠占了她的床,还是在气自己竟然会关心他。

气呼呼地说:“没事就起来,快点,不许再睡在我的**。”

银夜漠懊恼,不住责备自己。

他真是太直率了,一见她紧张就赶紧想说明真相,怕她担心。

他真是缺心眼啊,他干嘛不趁机装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