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画面上的时间依然在一秒一秒的跳动着,但是画面中的场景却诡异的静止了,那仿佛被嘴吹动着的裙角,一直漂浮在空中。i^

北索御一把抓起衣服就冲出了监控室!

奥奇拿起桌下的枪塞进了衣服里,紧跟着北索御跑了出去。

空无一人的监控室一下变得死寂了,银色的白炽灯闪了闪,监控画面中传来低低的呻吟声,娇喘息息,极尽暧昧……

一步跃过木梯,北索御使劲的砸着门,吼道:“夏初阳!夏初阳!开门!夏初阳!”

门内毫无动静,该死的,开门啊!

“北索,钥匙!”阿奇抗着被自己颠簸的昏昏沉沉的总管老头儿跑了过来。

迷糊中的大管家圆叔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自家少爷转来转去,转的头更晕了。

“找到了!”北索御一把扯出圆叔藏在衣领夹缝中的解锁芯片。

沉重的房门一层一层的打开着,北索御深吸了口气,心中升起一丝恐慌。

没人!果然没人……**平坦的铺着粉色的床单,枕头和被子都不翼而飞!只剩下一个乱七八糟的背包,斜倒在床边,散落出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i^

不知是不是这家伙把空调开的太低的原因,一走进房间北索御就有种冻结的感觉,四下阴嗖嗖的。

“好像坟墓哦~~~”阿奇从北索御锦背后冒出了半个脑袋,仔细的打量着房中的一切,明明是正常装扮的女孩子闺房,为什么会有种恐怖的死亡气息萦绕着……

“夏初阳……夏初阳……”北索御低低的呼唤着这位新任管家的大名,但是除了床头滴滴答答的挂钟,整个房间异常沉寂。她也这样……消失了么。

北索御摸着床单,已经冰凉,没有丝毫体温了。她……消失很久了吧……自己竟然一点儿也没察觉,该死的!北索御愤怒的一拳砸向床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尖锐的女高音颤抖着刺破了整个科晖摩尔古堡,古堡内所有的佣人立即将自己紧紧地包裹在被子里,今夜,依旧不平静么……

“咳咳咳咳……”夏初阳咳嗽着从快被砸瘪的床下钻了出来,剧烈的咳嗽呛的夏初阳的眼泪都冒出来了。好不容易从半瘫痪的床底下钻出来的夏初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md,差点就被床压瘪了!

缓过神儿来的夏初阳怒气冲冲的瞪着眼前这个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一大截的一大截的深夜来客,就恨没一耳光刮过去了,不知道本小姐有起床气啊尼玛!从来就没有人敢在半夜扰醒我的!虽然以前那地方也没人……

踮起脚,一把揪住那人的领子,夏初阳单手叉腰,一脚踩在**,拿出自己决战群魔的气势咆哮道:“你tm谁啊!贵姓啊!”

“北索御,北索。”冰寒沁骨的声音响起。

夏初阳恍恍惚惚的眼神终于有了焦距,看着被自己揪的近在咫尺的脸,那摄魂夺魄的墨黑双目中,隐隐的跳耀着嗜血的怒火。

恶魔……少爷……!

“少……少少……少爷!!!”夏初阳的脑子在听到铿锵有力的北索御三个字时,就立刻炸的清醒了!

“晚上好少爷!”夏初阳的腰立即弯下一百二十度……要不是柔韧性问题,估计她会弯到一百八十度。

“哈哈哈哈~~好像只母鸡哦~~”奥奇指着双手插在腰上,还毕恭毕敬的弯着腰行礼的夏初阳,就顿时没形象的笑了出来,这丫头也太扯了吧。

北索御蹙眉,拍了拍夏初阳母鸡似的插在腰间的手,又用两根手指夹住夏初阳的衣服,将她快弯进地板中的上半身拎了起来,阴沉道:“床不舒服?要睡在床底下!”

粉嫩嫩的**还遗留着北索御那盛怒之下一拳砸出的大坑,话说,那一拳贯穿的力量啊,差点儿没把床下酣睡的夏初阳砸到吐血变形……

夏初阳悄悄抖了抖一脑门的冷汗,轻声回道:“初阳自幼家贫,习惯睡在床底下了……”

“哦……是吗!”北索御捏着夏初阳的下巴,将脸凑到夏初阳的鼻息间,看着她屏住呼吸憋红了脸,这才妧媚一笑,沉声道:“来人!将床搬走!从今以后,夏管家的屋内,不准再有床。”

“是,少爷。”听到动静后再已守候在门后的保镖一拥而上,面无表情的拖走了夏初阳华丽丽的大粉床。

“我……错了……少……”夏初阳的话还未讲完,冷着一张俊脸的北索御就长腿一迈,潇洒的踏出了房间!

我只是习惯睡在上下左右有遮挡的地方嘛……人家睡了十七年的棺材了大哥……哪那么容易睡床的!夏初阳委屈的嘟着嘴。

“夏大管家~~晚安!”阿奇伸出爪子,搓了搓夏初阳阴晴不定的脸,幸灾乐祸的离开了房间。

“搞什么嘛!”莫名其妙的被两个大男人闯进闺房吵醒就算了!现在连破了一个大坑的床都没了……要我怎么睡啊!

夏初阳一脚将在门边打呼噜的总管老头圆叔踹了出去,然后气呼呼的甩上门,灰溜溜的钻进了衣柜里,继续睡觉!

被搬走一个床的房间,显得更加空旷了。

一个散发着血光的奇怪身影,若隐若现的出现在了空旷的床印上,她学着夏初阳的样子,四肢展开,将自己扁扁的铺在了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