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危险,人一般有俩种反应,一种是惊惶失措,一种是冷静应对。面对我爱罗袭来的利齿。我选择了破罐子破摔的第三种路线,心里一发狠,一口咬了过去。我就不信我这木叶牙膏滋养的牙齿会输给一个『毛』孩子。

就这样我们俩人在我爱罗的意识空间里,你来我往,咬的昏天黑地。最终结果显示,我爱罗的的牙口明显比我好,我几乎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吃沙子长大的。

最后我爱罗在我的胳膊和脸蛋上共留下七个深深的牙印,而我只是在他『臀』部留了三个,差距太明显了。

随着咬战的进行,我爱罗的神『色』越来越疯狂,一双瞳孔几乎都快变成星星了。我的心里开始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一旦要是我爱罗的瞳孔全部变成星星状的话,不仅我小命难保,脸外面的几个人只怕也难活命。

生死存亡之际,我整个人开始冷静下来,冷静下来以后,我肚子里的主意,如同山洪暴发一般涌了出来,值几个回合我便制定出了一个绝妙的计划,再躲闪的时候我故意卖了个破绽,装作体力不支,脚下一软跪倒在地。此时已经状若疯虎的我爱罗根本就分不出这是个骗术,一个恶狗扑屎直奔我脖子咬了过来,看来是想一击定输赢,而我何尝不是如此。就在我爱罗的利齿离我的脖子还有三公分的时候,我突然动了,使出了我尘封多年的绝招――黑狗钻裆,身子骤然往前一窜,躲过了我爱罗的一咬,然后直奔我爱罗的裆中央而去,我相信,只要被我被我咬到那里的话,他就算他有再牛叉的绝对防御,也会被秒杀。

我这神来一咬,正中目标。我爱罗一声惨嚎,星星状的瞳孔一下消失不见,不过我也直接被一股巨力给吹飞,意识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回到自己身体后,我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听指挥,嘭的一身倒在了地上。

不过虽然倒在地上,我却又能清晰的感觉的到外界的情况,那感觉好像一场梦魇一般。我爱罗手一挥,一股沙流将我的身子紧紧裹了起来,在用沙子抓住我的一瞬间,他的心里似乎相当的畅快,整个人都战栗起来。

“我要宰了你,我要宰了你啊。”我爱罗面『色』狰狞的盯着我,嘴角流着口水自言自语道。看来我刚才那一咬对他的冲击相当大。

就在我爱罗要下杀手的时候,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了,大浓眉凯如同天神降临一般出现了。

大浓眉看到现场的情形,一脚就将我爱罗踹到了墙上,然后冷冷的说:“看来你是想现在就躺在这里了。”

看到突然出现的大浓眉,我爱罗的脸『色』一变,内心一阵剧烈的波动。躺在地上的我,一瞬间清楚的感觉到了所用人内心的变化,我爱罗的不甘、嫉妒、失落、愤恨,种种情绪交杂的困『惑』,凯看到有人受伤后内心难以遏制的愤怒,鹿丸和鸣人看到救星降临后的喜悦。

我的双眼仿佛一面镜子一样,将每个人的心情、念头都清晰的映现了出来。我似乎能看穿他们每个人的想法,不过那种感觉却又模模糊糊,暧昧不明,好像便秘一般让人难受。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李和平四郎没事吧?”凯回头向身边的鹿丸和鸣人问道。

“李他没事,刚才被我们及时救了下来,但是平四郎不知大什么情况,他刚才似乎是用了催眠术,和我爱罗对视了几分钟后,突然就倒了下去。”鹿丸在一边解释道。

“催眠术?”凯愣了一下,最后摇了摇头,显然他也不知道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呼吸还算平稳?他大概是晕过去了。”

“你给我从这里马上消失,不然我不介意让你也尝尝晕过去的滋味。如果他们俩个出了事的话,村子里会派人登门去拜访你们的,千万别想跑。”再确认我们俩个没有生命危险后,凯回头冷冷的对着我爱罗说。

我爱罗一反常态的显得异常平静,默默的转身离去。鹿丸和鸣人连忙跑到外面叫医生去了。一番忙『乱』后,医生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被弄晕过去的护士也找到了,(里面没有护士长,今天他休息人不在,这让我多少安心了一点,)而且还来了不少戴着猫脸面具的暗部,最后连忙碌的三代也被惊动了,亲自来了医院,整个医院的气氛一下变得紧张起来,而风之国那边也有人过去交涉了。

经过医生的诊断、救治后,小樱、井野、李和外面的护士很快醒了过来,但是只有我,虽然检查显示一切正常,可是却偏偏醒不过来,让在场的医生也困『惑』不已。最后几位特殊的忍者和医生经过对我进一步检测后,得出了一个结论,我这个情况很有可能是血继病,也就是人们通常说的先天『性』遗传病变。对于这种先天『性』的遗传疾病,因为病例特殊,没有可参考的病例,因此束手无策。而且我很有可能就这样一直昏『迷』下去。

在**我听到这群人的判断后,心顿时如同圣诞老人的脸,扒凉扒凉的。看来还是一乐拉面馆老板说得对,这个世界就不存在免费的拉面,现在没给的面钱,迟早有几天要利滚利的还回来。可笑我还以为自己撞大运,女神垂青赐我一双神眼,没想到现在给整成植物人了,难道是女神那个来了,看不过我这流氓样,特意惩罚我的吗?面对如此窘境,我真是欲哭无泪,只能躺在**暗暗诅咒着这不开眼的女神大人。

而另一边,因为没有证据表明我爱罗有大的罪过,又加之我爱罗他爸是风影,而且他还是本次比赛夺冠的大热门,最后在赞助商和沙忍村的强烈要求下,我爱罗只得到严重警告一次,并由沙忍村赔偿一大笔钱做了了结。

而昏『迷』的我,则丧失了决赛的资格,得到了名义上的一大笔抚恤金(一个植物人哪里用全力分配那些钱),然后安静的躺在医院里等死。

不过虽然被判定为绝症般的先天『性』血继病,但是我还是没有放弃希望,因为根据多年看电影的经验来推断,像我这样搞笑、还会吐槽的家伙,一般都会活到最后的,搞不好还能乘势升个级什么的,比如上次突然出现的那个感应人心理变化的能力,说不定就是我的一个升级的信号。

练级是枯燥的,升级是喜悦的,我怀揣着升级的梦想,在植物人的躯壳里忍受着练级般的枯燥。

终于有一天,窗外传来紧急疏散的信号,给沉寂在枯燥等待中的我唤醒。